宁凡当然没有任何掉以轻心,这个世界他还是初来乍到,这个世界中太多太多的事情他都无法理解了。
既然没办法理解这些事情,那么就选择性接受这些事情。
再说了,眼下这种局面,貌似也只有将这头畜生给搞死,自己才可以活下来。
最开始他有足够的自信搞死这头畜生,但是此时这头畜生用了银狼啸天之后,那实力居然会爆增,他有一些诧异起来了。
要将这样一头畜生给搞死,似乎需要用上一些手段才能行了。
“你们都退后一些吧!我要开始用动真功夫了,万一不下心误伤到你们,那就真的不好意思了。”宁凡背对着铁叔,声音低沉的说道。
铁叔点头,低头看了一眼已经在自己怀中睁开双眼的铁心柔。
铁心柔刚才听到宁凡的一些话,心中也很好奇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救下来的这个人到底有多强大,居然连铁叔都没有什么动作了。
看着宁凡的背影,铁心柔的心中有一些东西慢慢被融化了开来。
那背影,并不是太伟岸,但是此时此刻却给人一种十分宽厚的错觉。
铁叔抱着铁心柔后退了一些,和宁凡保持有二十来米的位置,专心看着宁凡的同时很警惕的防着后面的一些沙狼。
谁也不敢肯定那些沙狼会不会突然暴起。
铁叔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在银月妖狼的气场影响之下,自己现在已经有了恐惧了,尽管自己认识到了这一点,却无法将这一点给克服下去,一身所有的实力还能够发挥出七成都算不错了。
皓月的月光慢慢的洒落在了银月妖狼身上,给它带来了根本上的实力提升。
转瞬过去,那皓月的月光已经消失不见,吸收了很多月光的银月妖狼看起来更加的高贵。
宁凡十分惊奇,他还从未见到过有畜生有如此高贵的样子。
“有意思,没想到第一次动手就遇到这样有意思的对手,虽然你不是人,但是我也暂时将你当做成人。”宁凡呢喃自语,他爆发出了所有的战意,热血在燃烧。
为什么来三千大世界,还不就是为了能够提升自己的实力。
怎么才能最快的提升实力?当然是在和对手的疯狂交手之中才会将实力提升上来。
特别和那种旗鼓相当的对手甚至要稳压自己一头的对手交手,才可以促进自己的动力,才可以让实力更快的提升上来。
以前在地球上的时候这样的对手可没有那么容易找,现在来到了这样一个陌生的世界中,不好好的抓住这些机会,可是在暴殄天物。
银月妖狼自然感受到了宁凡的战意,它已经初步开启灵智,不说完全相当于人类中年,至少也不是那种懵懂的灵智了。
一定情况下,银月妖狼可以分析得出宁凡的一些不同凡响之处。
状态提升到最巅峰的银月妖狼身上的高贵根本无法掩饰,银白色的瞳孔十分漠然的看着宁凡。
对这个胆敢掉衅自己的人类武者,银月妖狼十分的不爽,它心中已经对宁凡动了必杀的意念。
宁凡身子笔直的站在那里,不是多么伟岸的身子此时如同撑天之柱一般,大气磅礴。
龙牙在手中泛着一些冷光,宁凡同样也感受到了龙牙上的一些奇特变化。
察觉到了这些变化,他却没有时间去进行深入研究。
龙牙乃是他加入到龙魂之后龙王赠予的,地球那样的世界严格说来都是末法世界了,古时候的那些灵器都伴随着那些大能消失不见而消失不见,龙王能够赠予自己一把灵器,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回想起当时龙王赠予自己龙牙的时候的表情,宁凡现在都还理解不透彻。
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这龙牙的来历龙王一定也知道,这龙牙必定不是简单之物。
果真如此,来到这不同于地球的世界之后,龙牙马上展现出了它应该拥有的光芒。
虽说到现在为止宁凡都还不是很清楚这龙牙到底有着什么不同凡响之处,可是直觉告诉他龙牙必定不是一般的东西,能够让当时的龙王用那样的表情赠予给自己,可想而知龙牙的不同凡响之处。
地球之上,自己拥有无锋的剑气都只能去搏杀神变二三重天的存在,而龙牙在地球上可是神变巅峰的存在,更是当初在地球上踏上了涅槃五重天的强悍境界。
然而到了这个世界,自己当初的实力被放大了好多倍,面对涅槃层次的妖兽都不是那么的弱势,可想而知换做龙王来到这个地方,那实力该是多么恐怖。
如此强大之人,都拥有那样的表情,足以证明龙牙的不同凡响之处了。
“畜生,还不动手么?你不动手我可是要动手了哦。”宁凡已经差不多接受了眼下这种奇怪的事情,从铁叔的口中他知道了这头所谓的银月妖狼已经开启了灵智,有着不低的智慧,不由得调侃起来。
此时此刻,宁凡并没有将这头银月妖狼当做纯粹的畜生,他将这头银月妖狼当做了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一个可以磨炼自己的对手。
开启了灵智的银月妖狼的确有着不低的灵智,见到宁凡如此轻浮的样子,怒由心生,呲牙咧嘴的看着宁凡,银白色的瞳孔中闪过一抹怒色。
见银月妖狼还是不动手,宁凡可没有那个耐心了。
陪这样一个家伙浪费时间下去,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况且,自己也没办法从这头畜生身上知道关于这个世界的具体事宜,还是需要从铁叔这些这个世界的土著身上才能知道这个世界的具体情况了。
想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得更好,必须要有敏锐的洞察能力,必须要尽快的融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之中,否则真的当危险来临之际,想要去应对都没有那么得心应手。
脚下猛然发力,宁凡持着龙牙,快速冲过去。
没有任何花哨的姿态,没有任何过多的动作。
只有那么的干脆,只有那么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