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在手,天下我有。
拔了牙的老虎怎么都不能算是兽中之王,没了武器的宁凡也是就不能够把自己最巅峰的实力给展现出来。
有武器在手上,宁凡才是可以做出更多的事情来。
随着宁凡这边一动手,几十个穿着迷彩衣服的男人穿梭在武警之间的冲入到了战场当中。
这些身穿迷彩服的男人一个个都是精兵悍将,穿梭的速度不可谓不快,有一部分武警条件反射性的要阻拦这帮人,却都是来不及。
看着这些迷彩服男人冲入到了自己周边,宁凡心中十分感动。
他认得出来,这些人都是以往的战友,都是陪同他出生入死过的兄弟,都是可以彼此放心的把后背给交出去的兄弟。
“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其中一个迷彩服男人扯开嗓子直接是大声吼起来,他的手中魔幻一般的出现了一个小型火箭筒。
“嗖!”
一团火光喷出,一发炮弹出去,小型火箭筒中喷出去的东西直接是在他面前的人群之中炸开。
这人是炮王,最喜欢用手炮这种东西,不过这一次炮王也是知道这里是燕京,不敢把事情给闹得太大了一些,知道怎么收手,知道控制炮弹的威力。
若是让炮王这家伙把出任务的时候用上的炮弹给用上了,这周围估计都没有几个能够活下来吧!
“副队,这帮人连火箭弹这种东西都是用出来了,我们要是还不动手,那么事情会越闹越大啊!”那个年轻的武警彻底是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情绪了,直接是把自己的手枪给拔了出来,作势就是要冲出去。
副队长一把按住了年轻武警的肩膀,对着旁边的另外一个武警吩咐道:“他的情绪很不稳定,取消他这一次行动的资格,带他离开这里。”
被副队长吩咐的那个武警直接是站起来,一把抓住了年轻武警的肩膀,拉着就是从这里离开。
看着两个人的离开,副队长才是苦笑的呢喃道:“有些人要的就是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你要是让我这个时候出手了,是可以让事情控制下来,但是这样不是就成为其他人眼中的累赘了么?到时候我怎么给其他人交待?到时候我怎么自保下来?”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的地方就有生死。
副队长作为一个过来人,在这些事情上看的十分的清楚,他可是不想要让自己成为那种作死之人。
白奇正看的傻眼了,尼玛这都是什么人,当着那么多武警的面直接是用上了火箭弹这种高爆发的武器,这是要弄死人的节奏啊!
宁凡一点儿都不因为这么一些事情有所烦心,三年之前闹出的事情比这个时候还要大,现在都只能算是小打小闹,上不得台面。
“队长,我们来了。”炮王收起了以前的不正经,走到宁凡身边,对着宁凡敬了一个军礼,十分恭敬的说道。
宁凡点头,不过嘴巴上却是拒绝道:“我已经不是你们的队长了,我现在已经不是龙魂的人了,这一次的事情你们不该插手进来的,你们一插手进来,会让很多人都产生其他的看法的。”
炮王冷厉一笑,用那种十分轻蔑的眼神看了一眼周围的人,道:“我们龙魂要做的事情还轮不到其他人来指手画脚。我不管你还是不是我的队长,我只知道当年因为有你,现在我才能够站在这里,否则现在的我估计都是一堆白骨了。”
宁凡听着十分暖心,他是整个龙魂中带队最好的人,带出去的人基本上都是可以活着回来,炮王当初便是他从战场上的尸体堆中硬生生的给刨出来的。
因此,炮王的这句话没有任何的问题。
“行了,叙旧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还是把当下的事情都给解决掉,那个家伙我动定了,你们都知道该怎么做的吧!”宁凡看了一眼跟在最后面出来的爆头哥,指了一下很随意的说道。
炮王邪魅的笑了笑,轻语道:“放心吧!我会手下留情的,一定会把那个小子的小命给你留着,你要动的人,我可以肯定他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一次那些老家伙要是继续来插手,那么我炮王以后就跟你干了。”
宁凡更是感动,炮王这话十分简单,可是他却十分清楚炮王要表达的意思。
若是这一次上面的那些老家伙继续来插手事情,炮王就准备从龙魂之中退役了。
英雄心,永远都不能寒。寒了英雄心,就是绝了英雄意。
宁凡是英雄么?这自然是不用多说的,若是宁凡这样的人都算不上英雄,那么还有多少人可以算上英雄。
为了这个国家在刀口上舔过血,为了这个国家在生死线上游走过,为了这个国家好多次都是把脑袋给挂在裤腰带上。这样的人,在最后的时候都是不能够得到国家的支持,那么为这个国家付出的一切还有意义么?
当初宁凡付出那么多,但是上一次的事情却是让上面的人直接镇压了下来,寒了英雄心。
白奇正终于是明白了自己的儿子招惹到了不能招惹的对手了,他不是很清楚炮王这些迷彩服男子的身份,但是他可以肯定这些人肯定都是华夏这个古老的国度中的特种部队的战士,也只有那些部队中的人才会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穿着迷彩服。
爆头哥这个时候也傻眼了,这尼玛是在演科幻片吧!自己不过只是按照以往的那种生活规律想要做出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来,怎么着直接是把事情给升级到了这种层次,并且还让事情如此的棘手起来。
“唉,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情,现在事情不好办了。等会儿找到合适的机会,你自己想办法溜走,回到我们东北三省去,到时候我肯定是可以保住你。这里是燕京,我不敢肯定是不是可以保下你。”说完,白奇正朝着宁凡走过去。
爆头哥点头,他也是害怕了,开始左顾右盼,寻找着能溜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