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连明显恼了。
在他眼里,张若璇这样的小绵羊除了逆来顺受根本无能为力,她居然还敢阻止自己,有点儿能耐了啊?
“张若璇,你特么就一个穷学生而已,少给劳资瞎糊弄。”王大连冲着张若璇大声咆哮:“我可警告你了,劳资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要是今儿个不让劳资办事儿,你自己知道后果!”
张若璇一惊,顿时不知所措。
“王哥,对不起,对不起……”
“妈的,你特么当劳资是什么,一句对不起就算了?”王大连的目光落到程涵身上,指着他对张若璇吼道:“张若璇,我要你当着这个小兔崽子的面自个儿把衣服脱了让劳资操,他不是想玩儿英雄救美的把戏吗,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狗胆!”
紧张和害怕夹杂在一起,不由得让张若璇浑身冒汗。她好歹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主动送上门来就算了,还要当着程涵的面让王大连糟蹋,这不是同时将他们两个人的尊严踩在脚下吗?
她拼命的摇头。
“妈的,你这是不干?”王大连举起巴掌就想打过去,却赫然发现自己的手完全动弹不得。他回头看看,发现程涵站在自己身后。
“说完了吗?”程涵眼中泛着杀意,那一双晶莹的玻璃晶体中带着血腥的颜色。
“你,臭小子你想干嘛?”王大连脸色变了:“这整个酒店都是我的人,你给劳资注意分寸!”
一听他这么说,张若璇瑟瑟发抖。她是被人一路带过来的,当然知道这整个酒店里面有多少人,虽然她见识过程涵的本事,打十几个人都不成问题,可是目前的状况完全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处理得了的。
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老老实实的来到这里受王大连摆布。
堂堂南海市商业龙头的永盛都在他的手里,这整个龙井酒店也在永盛的名下,区区一个人对于王大连来说,确实没有什么摆不平的。
可是程涵丝毫不顾那么多,他脸色阴沉,一巴掌如同数百斤的重弓拉成了满圆,倏忽之际弓弦崩断,那股极其凌厉的崩劲迸发出来,正中王大连的脸蛋。
这一招果然奏效,王大连惨叫着倒飞出去砸到地上,合血吐出两颗牙齿。可是程涵没有放手,啪啪啪的巴掌声翻来覆去,打得王大连的脸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五颜六色,整张脸都变成了猪头。
“我是来跟你讲道理的,当然会注意分寸。”
讲,讲道理?
王大连艰难的想挣扎,可是早被程涵一脚踢中眼睛,眼珠都要迸裂出来的极致痛感让他不住的哀嚎。这还没完,程涵狠戾的抓住王大连的手指,咔擦一声,十指连根齐齐折断!
“啊!”
王大连嘴里迸发出极致的惨叫,不止是眼睛、手指和脸蛋,他几乎全身都被程涵踩踏得不成人道,近乎晕厥。
“不瞒你说,我讨厌欺负女人的杂种,还有,我讨厌肥猪。”
肥猪?这个也能成为挨揍的理由?
王大连还在惨叫,却被程涵一脚踩到腿骨上面,撕心裂肺,肝胆欲裂。
“我今天不想杀人,闭嘴!”
可能是因为屋子里面的动静太大了,杨明和两个打手直接冲了进来。当他们看到被揍得不成人样的王大连的时候,完全呆住了。
他们本来还在外面联想着王老板跟小绵羊之间的激情大片,谁知道屋子里面频繁发出惨叫。那两个打手早就要冲进来,杨明还以为王老板玩儿刺激,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尤其是当他看清楚面前的人正是之前也把自己折断了一根手指的程涵的时候,怒意顿时涌上喉头。
“妈的,又是你这个小兔崽子,连王老板也敢动,你不想活了!”杨明眼里的怒火都快要把衣服烧着了,他对着旁边那两个黑衣打手吼道:“杀了他!”
那两个打手会意,马上从腰间掏出手指,指着程涵扣动扳机。
“程大哥,小心!”
眼看着有危险,张若璇一声惊呼,可是却发现程涵的身影倏忽不见。那两个打手才刚刚把枪瞄准程涵,陡然看到一个黑影凭空冲来。
下一刻,他们的瞳孔中出现了一条强有力的手臂。
程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他们跟前,以手化刀,正好从上方砍在他们拿着枪的手臂上面。咔擦两声响,两个打手的手臂不约而同的从中断裂垂了下来,伴随着他们的惨叫,手中的枪也凌空不见了。
“就凭你们这些狗东西也想杀我?”
程涵手上多了两把枪。他冷笑起来,手指动辄之间,两把手枪赫然变成一堆零件,被他随身扔到地上。
杨明蒙了,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额上冷汗直流。他知道程涵厉害,可是不知道他厉害到了这种程度。随手解决两个持枪的对手,不费吹灰之力,那自己这条小命岂不是危在旦夕?
“杨明杨医生,看来我上次似乎对你手下留情了。”程涵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满是嗜血和残忍。杨明心脏扑通跳个没完,他知道自己这次惨了。看到满地打滚的三人,他知道自己比他们也好不到哪儿去。
“来人,快来人!”
他打开门对着外面大吼,可是下一刻,伴随着程涵一拳头砸到嘴上,牙齿尽裂,一颗不剩的落到地上,满张嘴都透风,尽情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还敢叫人,信不信我扯断你的舌头!”
听到这霸气的声音,杨明眼中满是恐惧,连连后退。可程涵哪肯放过他,一拳头砸到鼻梁上,“啪”的歪了半边,分不清是鼻涕还是口水的液体喷了出来。
下一刻,他闪电般的伸手掐住了杨明的脖子。
“唔唔唔……”
杨明就那么被单手随意的提了起来,他的脸立刻变化成了绛紫色。看到程涵眼里的冷血,他越想越害怕,双脚猛的一阵乱蹬,空气中弥漫着烈风,痛苦到了顶峰。
如果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在无尽的痛苦中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