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对他们这种行为感到十分不解。
只是他们又哪里知道,在?面前这些男人的小镇上几乎没有一个女的,那为数不多的女人,也都被当地的一些老大给抓走,独自享用。
哪有他们的分?
不管美丑,反正他们就别想。
“都说了给老子闭嘴,你们听不懂人话吗!”
何礼杰被这些噪音逼的烦得要死,加上他们越来越吵,终于忍不住扣动了扳机。
“别他妈在老子面前叽叽歪歪,最烦的就是有人在我面前罗嗦!”
萧龙在旁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女人身上,他对何礼杰这些话已经免疫了,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女人把衣服裹得死死地,美眸中带着泪水,她的腿一路上跌跌撞撞,已经磕碰了很多伤口。
“你是哪里人?”
一边帮她擦着消毒水,萧龙歪着脑袋,一边用纯正的普通话和她交流。
闻言,女人眼中迸发出精光,在非洲这异乡遇到自己的老乡,还是在如此情况下,怎能让她不激动?
“我是云南人,被人贩子卖到这里的,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在这里留着了,他们都是一些禽兽,对女人各种折磨!”
说起来,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此刻的黑人,萧龙愕然,何礼杰见他这样懵逼,一时间不忍心,耐心解释。
“老大,你不知道吗,这里的女人少,从中国那里运过来的女人,价钱便宜,还好用,他们应该是从人贩子手里买的。”
说起来,吧唧了几下嘴巴,再次转向那些黑佬,神情怜悯。
还真是可怜生到这种地方,连一个发泄的女人都没有,更别说媳妇。
正要默哀几秒,萧龙已经站起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打了个手势,何礼杰眼皮一跳,顿时会意。
几声枪响,几具尸体,把枪收好之后,何礼杰轻快地吹了一声口哨,转身跟上了抱着女人离开的萧龙。
在他们走后,几只秃鹫飞快降落,在那几人身上啄食。
何礼杰小跑着跟上萧龙,见到他竟然对那个女人公主抱,嘴巴张的简直能够塞下一个鸡蛋,只是没多久,也就适应了过来。
没关系,只要是发生在萧龙身上的,不论是什么情况,他都能接受。
毕竟这家伙,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自然也不能以正常人的思想去揣测。
“何礼杰,你知不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城市,这样一直带着她也不是办法。”
盯着在他怀中已经睡着了的女人,萧龙皱眉,他不是旅游,可不想在身边随时带着这么一个拖油瓶。
这样的问话,自然的让何礼杰认为,他是不想让把女人,也牵扯进这件事情的漩涡中。
“有是有,你是准备把她送回去?”
“嗯,找个有机场的,也省的我们乱跑。”
“行,三个小时左右就到了,老大,你当真不把这个女的留下?我看长得还挺不错。”
何礼杰看了眼女子,吧唧了几下嘴巴,总觉得就这样放走,可惜了。
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女子,之前倒是没有认真去观察,现在看来,长得还确实可以,不过他现在的女人已经够多了,暂时还没有那个想法再去找一个。
反而见到何礼杰此刻,一脸思春的样子,似笑非笑地朝他撇了撇嘴。
“你要是她有兴趣就对我说嘛,反正我现在是不缺女人,你要需要的话,把她送给你也行啊。”
面对萧龙的调侃,何礼杰脸色通红,呐呐了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他想着和萧龙关于这个女人之间的事,貌似有点误会,对萧龙苦笑一声,一脸苦哈哈的样子。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女的,与我妹妹长得有些相似,所以就想多看几眼,你这家伙,脑子里面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什么黄色废料?”
面部表情扭曲起来,何礼杰实在想不到,他良好的人品,竟然有一天会被认为是那种人。
脸上的笑容突然间僵硬下来,这么说来的话,那情况就很尴尬了。
“你说长得很像你妹妹?”
萧龙古怪一笑,这句话,怎么让他感觉有点想笑呢?
“嗯,现在睡着了,样子真的很像,只是可惜,我认错人了。”
耸了耸肩膀,轻声一笑,他妹妹已经死了那么多年,最后,尸体还是他和茹兴博一起埋葬的。
两人一起走着,把那位女子送走后,也放弃了步行,乘坐交通工具前往上游地带,只是在中途收钱很多,听人说是当地黑玫瑰组织的人。
到达上游,两人明显能够感觉到这里弥漫着糜烂,腐朽的味道,让人恶心,想吐。
萧龙死死地皱着眉头,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离开。
这里的气氛太过于黑暗,只要是个正常人,来到这里都会感到不适应,旁边一直跟着的何礼杰也是如此。
“怎么会变成这样,两年前我来的时候,这里比任何地方都要美。”
那时候,黑玫瑰组织也存在的,只是他走后没多久,听说黑玫瑰组织的首领已经换了,新的领头人脾气不怎么好。
就是没想到,最后会成这种肮脏的样子。
萧龙瞥了他一眼,也没心情去安慰什么,世事变迁,物是人非,这种东西,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刚刚进入,一个身材瘦弱的男人突然拿着刀出现在他们两人面前,虽说身材瘦小,几乎只剩下了皮包骨头,但那一张脸上,仍然是恶狠狠的光芒。
“打劫,现在,把你们身上所有吃的,都交出来!”
男人这个样子,已经让他们提不起一点战斗欲望,萧龙眸光微动,向前走了几步。
修长挺拔的身材站男子面前,清亮的眼瞳中,倒映出男子瘦削黝黑的人皮。
两人四目相对,这么近的距离,他能看到男子身上已经开始发黄,在那一双眼睛中,已经布满了血丝与黄色的分泌物。
嘴角微微一咧,他现在甚至连动手打人的心情都没有,抬起头望着这片区域。
他着实想不到,在世界某个地方,还能出现这种场面,哪怕是非洲,也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毕竟,世界各地,不论贫富,在他进入监狱之前都去过,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