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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该还债了!
    “小臭娘们,叫你跟爷装逼!今天老子非要把你弄得服服帖帖不可!”

    朱昌一边淫笑着,一边快速的解开裤腰带,向着床上扑去。

    但他的身体还没到地方,就被一股大力给抓了起来,猛地扔到墙面上。

    轰!

    幸亏酒店里隔音效果非常好,萧龙又将门带了上,否则非要引起保安的注意不可。

    朱昌迷茫的回头,就看到萧龙的身影又冲了上来。

    萧龙一手抓住朱昌的脖子,将他顺着墙壁举起,力道一步步的增大。

    朱昌的脸色通红,不断的用力挣扎。

    但他又怎么可能是萧龙的对手,无论怎么挣扎,结果都只是徒劳。

    不过萧龙却没打算这么轻易结果了朱昌,在朱昌快要昏迷的时候将他再度甩到地上,右腿闪电般的踢出。

    轰!

    又是一声巨响,朱昌头撞上了墙角。

    剧烈的疼痛让朱昌的意识再度清醒,不可思议的望着萧龙。

    “为,为,什么?”

    “为了那些被你害死的战友!”

    萧龙的声音如同地狱的恶魔,右拳闪电般的挥出。

    “这拳是为阿冰打的!”

    “这拳是为华哥打的!”

    “这拳是为……”

    ……

    一拳又一拳。

    萧龙狠狠砸在朱昌的肥脸之上。

    “原,原,原谅我~我,知道错了~”朱昌的声音断断续续。

    “叛徒难道也有求饶的资格?”

    萧龙冷笑着,如同拎鸡仔般的将朱昌提起,随手打开玻璃。

    “你要是能活着,来找我报复啊!”

    话音一落,萧龙的手猛地松开。

    嘭!

    闷哼声起,萧龙看了眼摔在天台上依旧抽搐的朱昌。

    朱昌就算还能活着,终生残废也是注定跑不了的了。

    叛徒的结局,不外如是!

    突然,一道呻吟声响起,萧龙猛地转过头来。

    完了,怎么把这个姑奶奶给忘了。

    萧龙暗道不好。

    凌千雪一下子扑了上来,紧紧的搂住萧龙的脖颈,双腿夹在萧龙的腰间,好似一只八爪鱼一般。

    浓烈的酒精香味混合着少女的体香涌入萧龙的鼻腔,残余的药性刺激着萧龙的神经。

    萧龙猛地咬了咬舌尖,才算清醒了点。将窗户打开,靠着冷空气保持清醒。

    “萧龙~”

    挂在萧龙身体上的凌千雪依旧不老实,两只玉手上下游动。

    “我靠,这药还真是猛啊!”

    萧龙骂着,将凌千雪猛地扔在了床上。

    接着,他从口袋中拿出银针,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小姑娘身材太火辣,连他堂堂兵王都心猿意马。

    “好热,好热啊!”

    凌千雪不断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转眼之间就只剩下了最后的…

    萧龙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凌千雪的身材他可是早有领教。

    但当时也不过是鸿辉一瞥,哪有现在这般香艳,让人热血喷张?

    看着自己的某位兄弟不屈的昂起脑袋,萧龙只好先去厕所洗了把脸,保持清醒。

    要是施针的时候擦枪走火,那萧龙可就只能选择最后一种办法了。

    用最简单,最粗暴的办法帮凌千雪“解毒”!

    洗完脸,萧龙抽针,动手。

    下一瞬,九根银针出现在了凌千雪身上的不同位置。

    九转金针,萧龙的家传绝学。

    银针在手,天下任意毒素皆可轻易排出。

    不过这是九转金针的最高境界,萧龙现在能够掌握三两层而已。

    即便如此,排一个chun药还是再轻松不过了。

    银针落到了凌千雪的身上,原本躁动的身体终于安静了下来。

    只是呼吸还有些粗重,俏脸上的红色依旧未退。

    萧龙叹了一口气,教训朱昌终究是耽误了不少的时间。

    chun药的毒素已经有部分进入了血脉,给排毒增加了极大的麻烦。

    萧龙双手开始不断的移动,游走在凌千雪的身体上。

    在针灸的同时,辅佐按摩,将凌千雪身体之中的毒素聚集到一起。

    最后再通过排汗来将血液中的毒素一起排出。

    萧龙的手不断移动在凌千雪的身体上,彻彻底底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凌千雪的娇躯充满了弹性,白皙的皮肤如同羊脂玉一般丝滑柔嫩。

    让人忍不住就想入非非。

    不断的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排出,萧龙一边继续施着针,防止毒素复发。

    终于,毒素排出大半,凌千雪的身上布满了汗水,好像刚刚洗过桑拿一般。

    俏脸上的红色也渐渐褪去,呼吸变得平稳了起来。

    萧龙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一次施针对他而言也是极大的消耗。

    尤其是给凌千雪这种人间尤物施针,更是极大的考验。

    望着凌千雪那安静的睡颜,萧龙轻轻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瘫坐在椅子上。

    突然,房间大门被一脚踹开。

    “什么人!”萧龙眉头微皱,目光如电。

    “不许动,警察!”

    门口走进了一个女人,二十三四岁左右,警服将她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五官精致却带着浓浓的寒气,好像一座万年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