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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房下
    雨声密密却也掩盖不住这满屋的春情,燥热的情欲,两人衣衫尽褪,不着寸缕的胴体四肢交缠,缱绻悱恻。

    知画双腿缠上他的腰,学着册子里的做法,咬唇着力迎吞,将那硕物寸寸吞进,蚌肉绞紧,贴合地连棒身上的纵横青筋都能勾勒出。

    永琪腰腹挺耸,将狰狞热烫一点点没入紧穴,热汗一颗颗顺着下巴落在乳沟间,快感沿着尾脊节节攀升。

    他眼睛猩红,重重地咬了咬她的耳朵:“真的要入了”

    说完他掐着细腰往下按,同时耸跨重重往上一顶,坚硬的棱头滑过里层的肉壁,“啪”的一声全根没入,两人的耻骨紧贴着,私处毫无缝隙地交合在一起。

    “唔夫君”,知画蜷着身子娇吟出声,泪水湿颤了睫毛,连腿根都颤抖了。

    她整个穴被塞得又涨又满,不受控地洒出一股子热液,倒浇在了怒张的阳根上,整个蜜穴开始剧烈地收缩,周边蚌肉层层翕动,紧绞裹缠着粗壮的茎身,花心深处的软肉吸附在马眼上吮吸。

    “嗯嘶”,永琪被咬地下体战栗,他死死地绷紧身躯,收腰退出一半,可充血肿涨的阳根已是疯狂抖动,兜头而下的快感,绵绵密密,渗入骨髓,钻到了骨子里。

    他以前从没想过男女间竟可以如此贴近,近到深入彼此,密不可分,

    他的阳根异于常人,格外粗硕,小燕子的花穴虽也紧致,但不够深绵,无论他将穴肉肏地多松软,始终还剩最后一截无法深入,久而久之,他也就放弃了。

    所以每次和她云雨行欢,虽不能完全尽兴,可心里想到这是他最心爱的女子,依旧十分舒爽满足。

    直到现在,层迭的褶皱勾缠包裹着他滚烫的每一寸,那种直冲云顶的酥麻,从他每个皮囊渗透进去,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他闭着眼静静感受。

    良久,知画缓过劲儿来,嫩穴被他塞得酸胀,里头实在虚痒难耐,她软着嗓子唤他:“夫君”

    “嗯”,永琪声音在迷乱时,性感低沉。

    两人酮体交缠着,穴里媚肉自发蠕动,每一寸都含紧了那阳具上凸起的沟壑,知画只要轻轻一动,就发出羞人的咕噜声。

    她紧咬着唇,媚眼如丝,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摆起腰上下扭动,催促意味明显。

    永琪也是肿胀难忍,手肘撑在她两侧,花径间蜜汁丰涌,层峦交迭,媚肉紧紧吞咬着他,他深吸了口气,试着往外抽出一截,“啵”地一声带出一大滩着潮水淌在榻上,下一瞬又尽根塞进紧致的花穴里,如此反复。

    仅仅是如此简单的抽送,知画就已是娇声发颤,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嘴间溢出点点呻吟,眸色迷醉地看着他。

    这样反应极大地取悦了永琪,他操着滚烫的极力翻搅,肉头擦过一层层软肉和褶皱,几抽几送,就将她送上了欲浪尖儿。

    “唔呜”,知画紧咬着粉唇,不住地发抖,蜜液如潺潺流水,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娇吟闷在喉咙里抽噎不止,倒像是哭了。

    如此几次过后,永琪发现了,不管他怎样换着花样肏弄她,她总是咬着唇浅浅低吟,压抑着不叫出声。

    有时被他弄得实在受不住,就颤着手掩住嘴,呜呜咽咽着委屈地看他,这个模样激起了男子天生的凌虐欲,让他兴奋狂抖。

    永琪低头轻啄她的唇角,胯下顶得又缓又深,在她耳边哑着嗓说问:“嗯?怎么不出声”

    知画被他肏地发软,双手攀着他的背,朱唇轻咬:“不行的,夫君太厉害了,知画若是唤的声太大,姐姐听了会难过的”。

    永琪瞳孔有一瞬的凝滞,是啊,他和知画正行着夫妻间最亲密的敦伦之事,方才,他的阳根刚破了她的处子身,此刻滚烫的肉棒埋进她花穴里反复肏弄,欲罢不能。

    而他的原配妻子就不远处的屋内,或神伤,或哭泣,或悔恨。

    禁忌,刺激,一种从没体会过的刺激。如暗涌的河流,决堤的坝口,激的他浑身颤栗。

    一时间,腹下快意更甚,欲望愈发失控。

    他箍着她的柳腰,快速律动,充血勃涨阳物直捣花心,狠狠地猛顶濡湿的小穴,粘腻水声此起彼伏。

    “啊唔”,身下的人脊椎一酥,下意识娇吟出声,过后才用玉缎般指尖捂着嘴,鼻息之间尽是娇软的哀求。

    知画私处被他肏得蜜汁涌流,湿液涟涟,她眼眸浸泪,无辜的看着他,好像不解为何自己都说了小声些,他还要如此激烈。

    她周身滚烫,椒乳跟着律动摇晃打圈,水光润泽,上面染着他的汗液和吮痕,奶尖被他吸的挺立,勾人发紧。

    知画卷卷的睫毛轻轻发颤,小可怜的模样,故意刺激他:“夫君想怎样欺负知画都可以,知画乖乖忍着不出声就是了”。

    永琪喉结滚动,悍腰一沉,粗涨的肉茎尽根没入,他低头去吻她脖颈,在她耳边轻蹭,热气喷洒:“你怎能如此招人疼?”

    “唔啊”,知画被这记深顶冲得头昏酥麻,她一口咬住他凸起的喉结,舌尖轻轻卷着舔:“好喜欢夫君再快些”

    永琪的心软地不行,那处也硬地不行,他耸腰抽送,短促而有力地拍打,上头咬着她的唇,与她缠吮,舌尖相抵,唇舌纠缠,直到听见她辗转低吟,才缓缓放开,细细为她舔净流下的唾液。

    “起来,夫君换个姿势疼你”,永琪将她拉起贴在怀里,让她环在自己肩上,大掌托着翘臀上下抛动,坐式让仰头充血的硬物入得更深,肆意无阻地在嫩穴里来回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知画被他肏弄得眼神松散,豆大的汗水从绯红的面颊滑落,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夫君好舒服知画好舒服”。

    永琪粗重地喘息,层迭软肉随着每次的深入剐过肉茎最敏感的前端,劲勃的肉根在滑嫩的紧穴里全进全出,最后一举顶进了花心最深处。

    “啊唔”,绵密的快感颤得知画腰软骨酥,似溺水般攀着他的肩颈,脑袋窝在上头不住地娇吟,任由蜜液倾泻而出。

    窗外雷声隆隆,雨如瓢泼,屋内,红浪翻滚,情潮涌动。

    敦实的紫檀雕木床随着男子起伏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配合着阳具肏出的水声,分外淫靡。

    床榻上,两具身体交迭缠绵,起伏不断,?结合处扯出一根根由爱液捣成的粘稠细丝,转瞬又被重重拍进,肉身刮蹭着媚肉发出响亮的淫液搅动声。

    “不不要够了”,知画委屈地低泣出来,双手推拒着他滚烫的胸膛,数不清的高潮让她无力勾引,潜意识里抗拒男人喷张的情欲。

    他将她两手掀上去,压在头顶,低头亲她耳根,诱哄道:“再让夫君弄一下,很快就舒服了,听话”

    娇人儿婉转哀求他放过,可身下的肉穴如喂不饱一般,死死吞吐裹吮着他的命根,酥爽顺着腿间渗入他骨髓中,激的他浑身发颤。

    永琪双手箍着她的纤腰,顶着胯深深捣进去,滚烫的肉首抵着那快绵软的嫩肉重重碾过,狠狠地抽插,将女子最敏感脆弱的花心压在他身下残忍蹂躏,强势的冲刺律动越来越快。

    “啊求求求你了”,知画呜咽一声,脑内一片空白,洒出一股滚热的汁液,兜头浇在那龟眼上。

    “嗯”,永琪咬着牙,感受着那股蚀骨销魂的吮绞,整个人像飘在云端,欲仙欲死,清润的眉眼都有些许扭曲。

    这次他没有忍耐,耸腰深深往前一送,身体在颤栗痉挛中喷射出满满的琼浆,尽数灌进宫口最深处,直至灌满,溢出,仍未停歇。

    知画整个要被烫地融化了,身体仿佛过了电般颤动,眼里淌着泪,不停地唤他:“夫君夫君”

    半刻钟后,这场受精仪式才完全结束,他交颈地搂着知画倒在榻上,黏腻的白沫混杂着大量阳精,带着淡淡的血红,糊在两人的交合处,浆露肆流,一片狼藉。

    永琪胸膛不断起伏着呼气,仍在回味那阵令他几近癫狂的酥麻,这才是真正的云雨交欢,他竟在成婚六年后,在其他女人身上,尝到了男女交合的真谛,巫山情欲的巅峰。

    半炷香之后,他准备起身着人要水,可身上人儿缠着他不放,开始胡摸乱蹭,他垂眸按住她的腰,将她箍在怀里,低声道:“先洗身子,你安分些”。

    她香软的身体凑上来,带着男子阳精的浓烈咸腥味,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全身泛着一股醉人的粉色,软软地道:“再要一次,好吗?”

    永琪眼角泛红,手背上青筋隐隐可见,愣是狠狠克制着体内气息,才不至于使自己失控。

    知画恍若未觉,柔软的五指搭上他的手掌,将其放在自己小腹上轻轻地摩挲,娇声在他耳边厮磨:“夫君今夜就射满知画的肚子,把知画肏弄到怀孕,好不好?”。

    这一刻,永琪听见啪的一声,心里紧紧拉着的那根弦猛地断了,一股烈火烧的他全身沸腾。

    他双眼猩红地胯在她的股间,硬热的胸膛贴着她的纤背,将她的手放在床栏上,嗓子已哑的不成样子:“抓紧了”

    而后大掌托起翘臀,让她双膝跪在榻上,将早已勃起滚烫的阳具顶入股缝蜜穴,“噗嗤”一声尽根没入,下一瞬就开始疯狂抽送。

    知画身如轻舟,他如劲浪,毫无停歇地向前冲击,一阵狠撞颠摇过后,颤巍巍的小舟被颠覆倒翻,潮水四溅,水波荡漾,彻底与猛浪融为一体,水乳交融。

    窗外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窗牖上抽打,将周遭的一切悉数掩盖,她的娇啼,他的粗喘,和肉体激烈碰撞的捣水声。

    整整一夜,红浪带露啼鸟吟,夜雨吹香鸾凤颤

    ***

    清晨,天蒙蒙亮,鱼肚白翻着边儿。

    小燕子夜间又梦魇了,她迷迷糊糊地梦见永琪背叛了她,他和知画有了很多孩子,再也不要她了,惊醒后她就坐在榻上冷汗直流,不敢入睡。

    她恍惚听见外面传来走动声,眼睫颤了颤,向屋外问道:“外边何事?”

    一直在外候着的彩霞闻言走进来,看着小燕子面容憔悴,她抿着唇于心不忍:“回格格,是福晋房里”她顿了顿,小小声说:“阿哥吩咐要了水”。

    小燕子心里一颤,过了好久,嗓音才干涩地溢出:“知道了,下去吧”。

    等彩霞走后,她又恍惚了好一阵,才意识到这次永琪是真的和知画圆房了,他要了其他女人的身子,也许马上他们就有孩子了。

    小燕子捂着胸口,一种钝刀割肉的痛,从心脏的位置向整个胸腔扩散开来,她连续做了数次深呼吸,都缓不过来,疼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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