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贾母终于醒了过来,因为贾政按贾母人中的力气太大,贾母整个人中都是肿的,说话幅度大一点就疼。
“主子,您可算是醒了。”赖嬷嬷上前,屋里站满了人,全部是贾赦请过来的郎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贾母得了什么大笔。
不说别人,贾母见此架势都楞了,发生了啥?难不成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我怎么了?”贾母小心翼翼问道,贾母虽然年岁不小,显然没活够。
“老祖宗,您无事,不过情绪激动晕过去罢了。”赖嬷嬷道,整个京城的郎中全都来了,一个个轮流给贾母把脉,结论全部一样。
“还是我儿孝。”贾母欣慰点头,以为是贾政关心她请来如此多郎中。
“老祖宗,是大爷请的。”赖嬷嬷一脸尴尬,“大爷出的银子。”此事没啥好隐瞒的,全京城都知贾赦发疯般给贾母看病。
贾母一愣,明显没有想到是贾赦做出来这事,“沽名钓誉的败家子。”贾母转了口风,对待贾赦的偏见已然严重,在贾母心里贾赦早不是她的儿子。
“主子,族会您还去不去?”赖嬷嬷问。
“不去。”贾母应的干脆,要银子的族会去了作甚?那帮老不死的见自己去,不知又要如何联合让自己出银子。
每次族会,临走的时候贾母都要送些东西打点打点,心不甘情不愿。
难得有了正当理由,贾母自然不会去,且不说她人中发紫,这副模样如何出门。
等等,贾母难道不知贾赦和贾政二人分家了?她还在此如此悠闲?
分家的时候贾政把贾母屋里的人都赶出去,贾母身边的奴才就知道贾赦和贾政在贾母屋子关着门打架,三三七七的说着什么,具体二人到底在里面干啥谁都不清楚,不清楚的事情当然不能和自己主子说,属于瞎传口舌,要家法处置。
“我有些饿了,让厨房做点开胃的珍珠翡翠汤,配上腌制的螃蟹,糕点要玫瑰粉蒸糕。”贾母看起来胃口不错,毕竟昏迷了一天一夜,中间就喝了点小米粥,能不饿么。
宁国府。
族会开始,由贾赦主持大局。
“感谢各位长辈今日不远千里来参加咱们一年一次的族会。”贾赦开场便是客套话。
座下的贾政一脸不屑,心道就知道说废话,撑不住大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