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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八岁那年,有一回她不小心把一只藤球踢进了荷塘里,那藤球是孟夫人还在世时,亲手为女儿做的。
没等她露出懊丧之色,邵君嵘就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捞那只藤球,而他当时甚至不会游泳。
那之后,他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等醒过来后,父亲就开始将他带在身边,器重他,培养他,将他视若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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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能理解他,叶姨的身体不好,求医问药都需要钱,而且是十几年如一日流水般的花费。只是凭着留学时的那点同窗情分,父亲又会庇佑他们母子到几时呢?
他想竭尽所能抓住自己能抓住的一切,就像他跳下去捞那只藤球,就像这十来年的陪伴。
画笔在乳头周围打着圈儿,忽然往下一刷,拖出一条长长水痕。邵君嵘的身体很烫,好像一团灼烧的火,孟然就看着那水痕很快变淡,仿佛被他身上的烈焰给焚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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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停下来,继续在那具健躯上“作着画”。
乳头周围的肌肤是最为敏感的,猪鬃毛质坚硬,只要轻轻一扫,男人的眼角就会愈发红上几分。笔头又落在他的下腹,漂亮的人鱼线向下收窄,露出的些许粗硬毛发杂乱乌黑,少女故意拿鬃毛刷过,他的低吟越加急促,大手忍不住抓紧沙发边缘,肿胀到极致的肉棒一弹,狠狠拍在了她圆翘的臀儿上。
“昨晚舒服吗?”她丢下画笔。
“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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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现在不想让你舒服,你说可不可以?”
邵君嵘不会说“不可以”,他的眸中露出复杂难辨的神色,少女看也不看他,抓起桌上一支细的圆头笔。笔头沿着胸膛中间那道性感线条一刷而下,径直落在他的鼠蹊部上——
“唔!”
身下的劲腰终于忍不住挺了起来,她抬起小屁股,垂下的裙摆间,那粗硕阳根昂然耸立,热腾腾的棒身挨擦着她娇嫩的大腿内侧,只要一动,二人的身体俱是一酥。
“大小姐……”邵君嵘哑声道。
孟然直接把笔头按在了肉棒伞端,鼻尖勾勒着龟棱撩人的轮廓,一边画,她的小屁股就无意识地摇摆,雪肤时不时触碰到男人的大腿、下腹……快感一波接一波潮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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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马眼翕张的速度越来越快,大鸡巴也开始勃勃弹跳,少女把心一横,笔尖戳向那个正不断冒出前精的小口儿。
邵君嵘的身体霎时间僵住了,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酸涨轰然炸开,他低吼出声,大手抓住身上的小人儿一把扯了下来,孟然没有被他如此粗暴地对待过,未及反应,腿间竟是嗤的一声,内裤被硬生生撞开了一道裂缝儿,而那还在弹跳的粗大肉棒也捅进了嫩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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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然翻车(*/ω\*)
半城烟雨14(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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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
啪嗒,画笔滚落在了地上。
破身的疼痛突如其来,仿佛被撕裂一般,大鸡巴只插进去一个圆头,牢牢堵在穴口,虽然之前她已经有了湿意,刹那间,孟然还是白了整张小脸。
她本以为邵君嵘会立刻把肉棒抽出去,但他覆在她身上,只是垂眸看着她。
“现在知道痛了?”他的声音里还残留着几分沙哑,但语气依旧是平日里的淡然,“我还以为大小姐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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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她一听这话就怒了,“难不成你以为,我还是蓄意勾引你不成?”
“邵君嵘,你别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我孟然走在大街上,没有男人不想追我!你马上给我起开,我……”
话未说完,唇上忽的一热。男人在那娇嫩的唇角上吻了吻,仿佛是觉得不够,又轻轻触碰了一下唇瓣。说来也好笑,此时他们几乎是裸身相对,他的阳具更是插在少女的小屄中,可是那吻恍惚是春日枝头初绽的新芽,如他唇畔的笑容一般,云收雨霁,吹皱了一池春水。
“我不想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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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孟然脑中一片混乱。
他握住她的小手,轻轻环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大小姐,画还没有画完。”
“你允许的话,我希望能够继续。”
……慢着,现在这样要怎么画?念头闪过,腿间那根一直顶着的粗壮硬物缓缓朝里楔去,少女顿时嘤咛出声,紧紧抓住了他的脖子。
“……啊,嗯……嗯哈……”这根本,根本就不是画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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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一看就看穿了她的想法,邵君嵘微挑眉梢:
“大小姐方才不是说你喜欢吗?”
……你瞧不起我是不是!
孟大小姐也是有尊严的,她恨恨一咬牙,长腿径直缠上男人的劲腰,小脚勾着将他往下一按。
邵君嵘的身体并非紧贴着她,害怕将她压到,而是虚虚覆着,腰后被人一用力,那里又向来敏感,他猝不及防地大鸡巴就朝前顶去,温香软玉入怀,肉棒被那紧张崎岖的甬道狠狠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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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
欲根疯狂跳动起来,连额角的青筋都根根贲起,他用了最大的意识力,才强抑住了刚一插进去就释放的冲动,只见那个也疼得直抽冷气的小家伙正得意非凡地看着他,接触到他的视线,她一扬眉:
“我就喜欢这样,君嵘哥哥,你不会是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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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行?【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