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霍峻刚刚苏醒,只是勉强能够下床活动而已,而战事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在他以己身为饵的筹谋下,皖军在出动大半主力后后方遭遇包抄,一溃而败。
宜将剩勇追穷寇,此时正是步步进逼的时候,所以霍峻顾不上自己还需要休养,亲往前线,就在那时,孟然被查出有了身孕。
行军艰苦,且又危险重重,因为他的右手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在刚开始的时候连笔都握不住,所以处理机密军务,全都是孟然在旁辅助。
她跟着他没日没夜地辛苦,开会赶路、阅看公文,还要照顾他,那时候她瘦得眼睛都凹了进去,直到她昏倒了,霍峻才知道原来她已经有了他们两人的孩子。
他从没有那样后悔过,他不该做出当初那个决定。
醒过来之后,霍峻一再要求她立刻返回金陵,但她说什么也不肯,原因就是,“既然你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那我的你总在乎吧?我就待在这里,哪都不去。你没命了,我也会死,我看你还敢不敢再玩命!”
霍峻再也不敢了,他发誓,自己一定要活到八十岁,不,长命百岁!
这个念头在孟然拒绝跟他结婚后,愈发强烈。
彼时战事已经结束,霍峻的身体也痊愈了。那场本该在三月十八日举行的婚礼,足足推迟了半年之久。战火之后的南方急需一件喜事,而霍峻也迫不及待地想将他的新娘迎娶进门。
谁知孟然却走了,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一声不吭地收拾东西回了娘家。
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愤懑,霍峻本以为她已经原谅自己,谁知当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
他又一次被霍老太太骂了个狗血淋头,连霍大帅都对着这个唯一的儿子怒而拍桌:
“要是不能把儿媳追回来,你以后就别进这个家门!”
——不知不觉,她已经赢得了全霍家,乃至全苏军的尊重。
被全家人上上下下嫌弃了一遍的霍少帅有苦说不出,想结婚,怎么就这么难啊……
终于,在小霍远三岁这年,经过艰苦追妻的霍少帅夙愿得偿。其实此时这个婚礼对他们二人来说,早已是可有可无,满金陵城谁不知道霍少帅爱妻如命?而整个帅府也只认那一位少夫人。
不过……看着儿子的日记,霍峻微挑眉梢,似乎还有两个人,不是很认同这门婚事啊。
某包子不在,那就只能拿另一个人开刀了。他放下纸笺,目光落在沙发上那具玲珑有致的娇躯上——
因为已经为人妻为人母,孟然早已不再做少女时的惯常打扮,一头墨似的长发在脑后绾成温雅的发髻,斜插着一支通透的翡翠簪子。
她身上的月白色撒银丝旗袍是极素淡的颜色,只是那勾勒曲线的布料下峰峦起伏,一双修长玉腿慵懒地并着露在裙裾外,软底绣鞋正晃晃悠悠勾在她的足尖上,随着她翻书的动作,轻轻一荡,便荡得像是只挠人的小小勾子。
霍峻走过来,探身将书一抽:“让我瞧瞧,看的什么?”
“嗳呀,还我。”
她娇呼出声,便撑起身子去够,不盈一握的腰肢被男人轻轻一带就跌进了他怀里,他另一只手拿着那本书,眉梢一勾:
“哪来的三流爱情小说,又是市面上流行的那种?”
“是你书房的情色读物啊。”少女没好气地斜睨他,想伸手把书抢回来,他却将书一扔,两只大掌顺势将她搂住。
紧贴着衬衣的娇躯温热柔软,霍峻知道,那下面是没穿内衣的,大手下滑,从旗袍的衩摆探进去,随之便露出了大半个雪白光裸的蜜臀,但见那无遮无拦的娇花儿上白乎乎一片还湿着,正是他早上按着她在床上射进去的精水。
“乖,屁股撅起来……然然真乖。”
嫩生生的玉足踩在了地毯上,两只小手抓住桌子边缘,孟然就这样高高翘起小屁股,任由男人掀起旗袍,坐在沙发上舔吃起她的淫穴。
小嫩屄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唇舌肆虐,不用大舌舔舐,光只是感觉到男人的气息便会敏感地开始吐水。更别说婚礼之后,他们二人住在别院,日日纵情交缠,孟然腿间的这张小嘴就没有干过。
几乎是瞬间,娇媚的嘤咛便在起居室里回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