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陆衔洲跟另一个女人去参加金婚典礼的新闻他也看到了,于是他在看到乔烬跟一个男人往舞蹈房去的时候便跟上来了。
他倒要看看乔烬找了谁做舞伴。
把这个发给陆衔洲,倒要看看他怎么说。
霍泰打定主意,没跟的太近,稍晚了一些才上来,手刚搁在门上就听见了乔烬甜软的嗓音要奖励。
他一愣,伸手推开一点门缝。
!!
乔烬双手拽住面前男人的西装,微踮脚迎上他的唇。
乔烬等了一会,陆衔洲都没有像以前一样wen他,颓然的松开手,闷闷道:“谢谢师兄,我一定会好好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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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衔洲曾经见过乔烬跳舞的样子,头一次真切的看他在舞台上的样子还是震撼不已,这种时候的他是绝对自信的,一点一跳都知道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他如果也在感情上也能这么利落,该有多好。
陆衔洲怕他不经意看到自己的时候紧张,没有落座,正巧傅教授朝他招手便走了过去。
“舍得吗?”
陆衔洲看了眼台上独舞的身影,轻笑了声:“不舍得。”
“逼他,也是逼你自己,其实没有必要这么着急,一点点来不好吗?”傅教授有些不大赞同,“我最近在修一个心理学课程,自闭症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知道。”
“还有个问题,如果乔烬一辈子都不能明白呢。”傅教授顿了顿,换了个词:“退一万步说,他明白了,可你也很明白,他这一生可能都不会像你爱他一样爱你。”
“我不在乎。”陆衔洲说着,声音忽然低了一点,“他今天产生了一点自残倾向,我在打算要不要就此收手。”
“但他分不清依赖和爱情,以后能给你的也许依赖大于爱情,你不会觉得不甘吗?”
“会,所以我逼他多爱我一点,却把他逼到这个境地。”陆衔洲垂眸,轻笑自己,“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傅教授笑着摇了下头,“你要真不是个好东西,他现在孩子都有了,别说直到现在连个标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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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衔洲一方面希望乔烬全然交付,一方面又不忍再逼他,人生中头一回陷入了无法抉择的处境。
不甘和心软互相撕扯,他觉得乔烬大概不是他的配偶,是他的劫难。
自从那天的自残开始他便没再逼得太紧,傅教授说的是,自闭症不是那么简单的。
慢慢来吧。
陆衔洲捏了捏眉头,稍有些疲惫的关掉了手机,早上乔烬说今天回学校拿点东西就放寒假了,还跟他说杨芹希望他回家过几天。
他没答应,说有空自己会陪他去,他倒是没有异议,乖乖点头说好。
这么乖,却不爱他,陆衔洲觉得有时候真该揍一顿。
可是舍不得。
“老板,出事了!”宁蓝风风火火的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急的脸色煞白。
“什么事?”
宁蓝上气不接下气的按着腰,“乔、乔烬把人打了。”
陆衔洲腾地一下站起身,“谁把人打了?”
宁蓝晃着手机说:“刚才他辅导员给我打电话说,乔烬在学校里把人打伤了,现在已经送进医院了,你去还是我去?”
陆衔洲扯过大衣,“他人呢?”
“一起去医院了。”
“他也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