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都不是一个能与人结怨的人。
这样的人,被杀了。
致命伤还在脖子上,不是一刀毙命,砍了两刀,而且她的舌头被带走了。
教授死像惊恐,五官扭曲的看不出是那个美人的样子。
梁辄和教授的同事、还在校的学生了解情况,在这些人口中,教授无一例外地被描述成了知情知趣的女子,从没有和任何人起过争执,哪怕是被误会了,也是私下解释清楚,给对方留足了面子。
按说许安然一个心理学博士实在用不着来这,但是梁辄就是一意孤行地带他来了。
“你觉得呢?”梁辄递给许安然一根烟。
许安然摇头拒绝了,道:“不排除情杀的可能。”
“嗯?”
许安然道:“我看过很多这样的案例,求而不得转而杀人的有很多。”
“那可难找。”梁辄把烟点燃了。
学校这一个月监控都检修,间接性恢复使用,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不如先通知这位教授的丈夫。”许安然虽然脸色惨白,但是语气还是颇为淡定。
“你怀疑她的丈夫?”
“妻子太好,给丈夫带来过多的不安全感,最后杀死妻子,只为了永远把妻子留在身边,这样的案子也有。”许安然道。
梁辄嗤笑了一声,“那这样的男人可太废物了。不想着自己怎么更好,却把自己老婆杀了。”
“不过这是心理学的范畴?”
“特别案例而已。”许安然说。
两个人转身,许安然一把按住了梁辄的肩膀。
“你还要说什么?”
许安然道:“我……你扶我一下。”
梁辄笑的直不起腰,道:“行,行,你别动啊。”
他几乎是架着许安然走的,“弟弟,你这胆子不行啊。”
许安然脸色惨白惨白的,道:“我以前顶多是看看凶杀现场的视频和图片,谁能想看到一次真的,还死的这么惨,多亏了梁队的照顾。”
“而且我觉得,”许安然说:“虽然有可能是上次那个凶手干的,但是也不能确定,每次凶手都是一刀毙命,然后取走被害人的器官之一,但是这次却砍了两刀,也取走了器官,我更偏向于有人在模仿他,做出是连环杀人案的假象。”
梁辄点头,道:“有理。”
许安然已经快走不动了。
梁辄道:“别说了,赶紧上车。”
秦岸微微点头,这条算是过了。
过了许谨的心情仿佛更加低落了。
陈知著不知道他到底在难受什么,而且他俩的关系也并没有熟到可以去问他发生了什么,然后去安慰的地步。
小齐还在那里纠结地咬手指。
方祁在家比小齐更纠结。
小齐看见陈知著过来了,宛如饿狼看见了肉,道:“哥,哥你快过来。”
陈知著疑惑地看着小齐,小齐叫他哥的次数屈指可数,比他粘粘糊糊地和叶见微撒娇叫哥哥的次数还少,“你要干什么?奖金可以发,加班费能翻倍给,离我远点别过来。”
小齐道:“行行行,我不过去。”
“我能问您个事吗?哥。”
陈知著点头,“不涉及重要**,我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