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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皇食精
    在两人还在纠结该怎么松的时候,被惊着的马儿自己往前跑了起来,顾瑾之赶紧去拉缰绳,可这一回马儿根本控不住,卯着劲儿往前冲。

    这一分神,射意没有了,顾瑾之专注控马,没有再动,可架不住在马上,马儿奔驰,颠簸非常,他就算不动,里头那东西也随着马的脚步深入再深入,撞出江清黎阵阵尖叫,是被马儿失控吓得,也是被舒服得,明明此时生死一线,她却被刺激得一波潮儿接着一波潮儿,根本停不下来。

    等顾瑾之把马控住,已是一柱香过后,距离他们胡闹那儿,已经隔了快一个山头,这一路上,江清黎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水儿随着马儿的奔跑飞溅了一路,等停下时,她已经完全失了神志,止不住地轻抖,若不是顾瑾之搂着,早就摔下马了。

    这一下顾瑾之是不敢再胡来了,将她散乱的衣裳整好,只是那硬东西还是舍不得从她里头抽出来,想了想,这回不自己动了,驱马慢慢前走,借着马儿的力,慢慢进出其中。

    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被激烈来一遭,嫩穴儿被撑开了不少,不至于像之前那般被夹的进不得,出不得。江清黎尚未缓过来,又被他带上另一个高峰,马儿缓步又走了几百米,顾瑾之才掐着她的腰,顶着最深处释放出来。

    江清黎这条裤子是彻底报废了,不仅裤裆被撕开了,里头的棉絮也都漏了,裤裆处还被源源不断的水儿弄得湿透了。

    一直到顾瑾之给她换好裤子,她才恢复几分力气,可恼的掐了他胳膊一把,羞恼道:“真不知羞!”

    顾瑾之并无悔意,嬉皮笑脸去亲她,“梨儿刚刚似乎比我更快活。”

    这句话让江清黎更恼了,再伸脚踹了他一下,捂着红通通的脸蛋气呼呼往前走了。

    顾瑾之拉着马,不急不慢跟上,继续逗她。

    与之斗嘴的江清黎并没察觉到脖子上挂着的荷包被顶开了,蛊皇从里头爬了出来,顺着她身体一直向下,经过肚子的时候,江清黎才有点儿感觉,可她正在说话,并没做多想。

    直到同样的感觉在腿间出现,她才意识到不对劲,突然想起什么,顿时变了神色,“相公,那小蛇好像爬我腿上来了!”

    江清黎赶紧夹住了腿,阻止那蛇往她腿心钻。

    顾瑾之亦是赶紧给她扒了裤子瞧。

    刚刚射进去的东西,一直到现在才流出来,顾瑾之刚脱下她底裤,就有一大坨掉出来,那蛊皇像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蛇嘴大张,将那白精吃了,继而又虎视眈眈瞧着她腿心。

    顾瑾之只觉天雷滚滚,这蛊皇究竟是怎么回事?竟还吃精?阿婆也没和他们提过。

    蛊虫这方面顾瑾之还比不上江清黎,只能问她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书上只说它会吃虫。”

    都说精虫上脑,难道真是虫?正想着,江清黎又补充道:“一般虫它不会吃,只会吃蛊虫毒物和灵丹妙药。”

    这,顾瑾之无语了,蛊虫毒物,灵丹妙药,他没一样符合吧?不过大夫常说阴阳,这精水也唤作元阳真精,从另一个方面来解释,也解释得通。

    除了这个,顾瑾之想不到别的解释了,当务之急还得把这玩意弄走。

    顾瑾之赶紧解下江清黎脖子上的荷包,对准蛊皇,想哄它进来,谁知它看也不看荷包,一双竖瞳冷冷瞧着江清黎腿间。

    顾瑾之估摸了一下自己的速度,想将它抓进荷包里,想了想,随即便放弃了,它缠在梨儿腿上,就算他出手再快,也快不过它的毒牙,若是不小心激怒了它,被它咬一口,那还真没有好果子吃。

    “梨儿,你这几天不

    ρο①8ū.)是在学巫语吗?要不你试着与它交流一下,看看它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清黎此时被吓得脑子一片空白,哪还记得住那些咒语,只能让顾瑾之把书拿过来,她照着念。

    书上写着,蛊虫有灵,蛊皇尤甚,尤其是像它这般活得年岁十分长的蛊皇,已经通灵,能知人言,通人事,可用特殊巫语沟通。

    江清黎是第一回沟通蛊皇,心里挺没底的,可裤子脱了,被风吹得刺骨寒冷,她着实受不住了,只能硬着头皮试试。

    这咒语,虽说每一个字她都看得懂,但都是些气声词,连在一起念出来不仅别人听不懂,连她自个儿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好在一旁有话做注解,不至于念错意思。

    照着书上叽里咕噜念了一通,没想到蛊皇还真的抬头看向了她,江清黎看有戏,喜不自禁,赶紧从书上找另一句话,问它能不能回袋子里去。

    江清黎很不熟练此书,翻来覆去都找不到自己想说的这话,只能从每句话中找字出来,拼凑成自己想说的话。

    时间一久,蛊皇尾巴在她腿上忽上忽下的轻点,明显是不耐烦了,江清黎只好将自己想说的话精简再精简,最后只有“回去”二字,说完,指了指荷包,意思很明显。

    蛊皇并没按她说的做,嘶嘶出声,似在向她传递什么信息,说也奇怪,她能清晰听出它嘶嘶声中的不同声调,对着书上的话能找出对应的字,可惜她根本不熟练,跟不上蛊皇的速度,蛊皇说完,她仍是一脸懵逼。

    “回去。”江清黎只会说这两个字,只能说这两个字,一边说一边指着小荷包,不管蛊皇再怎么嘶嘶,她始终就这两个字。

    江清黎与它对峙着,谁也不退,时间一长,饶是有顾瑾之给她挡着风,也是冻得够呛,只能赶紧再翻书看能不能再学一句话与它沟通。

    突然江清黎又看了书上最前面的那段话,猛拍一下自己的额头,可真是傻,这上面不是说了,蛊皇通灵,知人言,她还费什么劲用巫语与它交流,这书上的话都是为了让她能理解蛊皇的意思而已。

    “蛊皇呀,那什么,我现在还听不懂你的话,你乖乖回荷包里去,等我学会巫语,听懂你的意思再吃可好?”江清黎好言相劝,然而蛊皇还是一动不动,忽而又有精水滑溜出来,蛊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头扑上,一口吞进,这才高昂着小脑袋钻回荷包里。

    这,江清黎十分无语,顾瑾之则赶紧给她提上裤子,拿过她手上荷包,将荷包口封紧,又带回了她脖子上。

    “都怪你胡来!”江清黎可恼的瞪他。

    顾瑾之老实认错,不过,就算他不在野外在客栈来,蛊皇该吃还得吃吧?

    有这一遭,剩下这一路上,江清黎便再不让他碰了。

    顾瑾之也挺郁闷的,被一条蛇虎视眈眈盯着精液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