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
此时,李晶梅和老海正在4s店里看着汽车,李晶梅挨个看着价钱在50万左右的汽车。
此时,她看到那款都觉得不错,都喜欢的不得了。这样让她到没有了主意,一时拿不准该买那台合适。她只好让老海拿主意,老海看看这个也不错,又看看那个也不错,他也一时拿不定主意了。
李晶梅说:“老海哥,你到给我出出主意啊?看看那款车适合我开啊?”
老海说:“按道理说吧?女士开小巧玲珑型的最合适了。可是董事长把钱限定在50万左右,这些都是高档车的价位,我就没了主意了。”
李晶梅说:“那还是让董事长自己定吧。”
老海说:“李副总,确实得让董事长决定,我看那款车都不错。”
李晶梅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说:“你给董事长打个电话?”
老海说:“李副总,这个电话还是你打好啊!”
李晶梅犹豫了一下,自语:“来时董事长特意说,让我自己选。可是我确实选不准啊?想买这台吧,又觉得那台也不错。哎啊!我这笨蛋!”
老海听后笑着说:“不是你笨蛋,你们女的买东西都是这样的,总是好见异思迁,看那个都觉得好又觉得不够好,买双袜子还要货比三家,等买完了还后悔。你嫂子就这样的女人。你还行,没等买完就后悔了,说明你还有回转的余地!”
李晶梅说:“瞎说,我可不是你说的那种女的,还见异思迁?扯淡!”
老海说:“那你自己拿主意啊?这都溜达快半天了?”
李晶梅说:“不行,这样贵的东西。我还是让董事长自己拿主意吧?”说完她打通了才子的手机,很快接通,李晶梅说:“董事长,我看了几款的车型,都觉很不错,我可拿不准买那种车合适了,还是你给我拿个主意吧?”
“哈哈哈……”才子听后大笑说:“小梅,你原来不是这样的性格啊?这时怎么了?”
李晶梅听到才子称呼自己小梅,她也改变了对才子的称呼说:“大哥,我也不知道怎地了,也许这车的价钱这么贵的原因吧?”
才子说:“小梅,你要你喜欢,价钱在贵点也行。”
李晶梅说:“再贵点!我……我……更拿不定主意了。”
才子说:“那好吧,你们等着,我马上赶过去,帮助参谋参谋。”
放下电话,李晶梅对老海说:“董事长一会来,还是让他自己拿主意吧?”
老海说:“这样也好,免得烙下埋怨。”
两人往大门处走,去接才子。
没一会,才子开着二哥的车来了。才子把车停好,下车说:“走吧,正好我也看看现在都出啥新车型了?”
三人回到了店里,开始在这些样车前转悠着,4s店的引导员急忙过来介绍每款车的性能,价位等等。
三人走到一款红色的车前,才子停下脚步说:“这款车不错嘛?什么价位?”
服务员说:“这款车是今年新推出的,买的很火,买这款车的大都是女士。价格78万。”
才子上车感觉一下舒适度,之后下车对李晶梅说:“小梅,你上去感受一下,我觉得很舒服。”
李晶梅看看才子说:“董事长,这是不是有点贵啊?”
这时,服务员说:“小姐,这款车像你这样标致的贵夫人开着才适合吗?贵点也值!”
才子笑着,对李晶梅说:“贵夫人,你就别客气了!上车感受一下吧?”
李晶梅看看才子,说:“才子哥,你咋和我开玩笑啊!”
才子笑着说:“上车感受一下吧。”之后才子下了车。
李晶梅到了驾驶员的位置坐下,颠颠屁股,说:“舒适度到可以。”
才子对老海说:“老海哥,你进去看看行吗?”
李晶梅从车里出来,老海到驾驶座位,动动方向盘,踩踩刹车,离合,油门。又看看仪表盘。
从车里出来说:“董事长,别说,这款车确实适合女性驾驶,感觉很舒服。”
才子又看看李晶梅说:“行吧,就这款吧?”
李晶梅看看才子说:“董事长,你说行就行。”
才子说:“你现在怎么像哈顺格日丽了,连说话都有些相似了?”
李晶梅说:“跟啥人学啥人吗。”才子听后笑了一下。
就这样,这款红色的车子定了下来,不过服务台告知。得三天以后提车。
才子说:“三天,就三天吧,就这样定了。”
李晶梅拿出卡,交了定钱。
三人从4s店回到公司,才子回到了办公室,吃过午饭。才子觉得汪伟树应该回电话了,他又一次看看办公室座机上的来电显示,还是没有任何未接来电。
才子自语:“这汪伟树在草原呆的时间挺长啊!”我还是打他的手机试试。说完,才子拨打了汪伟树的手机,可是汪伟树的手机还是不能接通。
一直到了下午三点,才子已经拨了几次汪伟树的手机,结果都是一样。
此时,才子心里即畅快又带有几分焦急!让他感到畅快的是,自己的干女儿就要坐着那台好车上下学了。焦急的事,老丫那边却一直没来消息,他很想现在就把自己认鲍斯日股冷自己干女儿的事和老丫说说。
才子心理再急也是没用,必然那里没有手机信号,汪伟树是接不到这个电话的。
草原……老丫家里……
此时,汪伟树和司机跟着西拉格日冷放羊已经回来了。他和司机帮着西拉格日冷把羊圈进羊圈,两人跟着西拉格日冷进了老丫的蒙古包里,蒙古包里已经做好了饭菜。
大家开始吃饭,饭后汪伟树说:“老丫啊?大哥的诊所非常忙,本来呢,我们应在这多呆几天。必究我们都二十几年没见面了,你舅舅因为想你曾经出过问题。现在我们看见你很好,我们也就放心了,我们明天就回北京了。”
老丫一听到舅舅要走,眼泪当即流了下来,但是她并没有哭出声音来,只是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
汪伟树看看老父的表情,他也表现出难过的样子,他没说话。
汪伟树看到这些,自然也很伤心,他想,当年这个小妹是在自己家里失踪的,父母亲为此伤透了心,父亲因此还上了精神病。二十多年了,父亲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结果,现在这短暂的相聚又要离别,这种伤心是难免的。
想到这,汪伟树说:“老丫啊!别哭。等你这边没啥事时,你带着你的儿子到北京去大哥家多住些天,你舅妈也想你了。本来你舅妈也要来的,可是她的身体也很软弱,我没敢带她来,我怕一时有点啥事,一起照顾两个就麻烦了。”
这时,老丫舅舅说:“老丫,过些日子,舅舅会再来,你别伤心了。”
这时,老丫大伯嫂说:“老丫啊,别这样,要走也得明天吗?今天晚上他们爷俩还得住上一晚上呢?老丫别哭了?”
可是不管怎么劝,老丫的眼泪却像止不住的泉眼一直流个不停,汪伟树看到这些心理也是一阵的难受。
老丫的大伯嫂和汪伟树继续劝着,老丫的舅舅不时的也说几句。过了好一会,老丫停止了掉眼泪,这种悲伤的氛围才慢慢地褪去。
但是至始至终老丫却没说出一句话来,又过了一会,老丫不自觉的又开始了大声哭泣。大家只好继续劝说,又过了好长时间,老丫又开始了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我是老丫,哈哈哈……我是老丫啊!……”
又过了好长时间,汪伟树突然间想到了父亲经常吃的治疗精神病的药。汪伟树到父亲的背包里拿出那些药,强行给老丫吃下,老丫才慢慢地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