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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节
    就在我们嬉闹的时候,有人来敲门了。

    我跟她说别闹了,回头让她们家里人看到和一保镖玩耍,那影响多不好。

    她哼了句,说管他们呢。

    我示意她等等,然后我就去开门了。

    门一打开,发现是一管家,递给了我一请帖,说是白董事长今晚请我吃饭,然后就走了。

    我接过帖子一头雾水。

    什么情况?

    第298章 饭局

    管家走后我就把门关了。

    阿雨问我咋了?

    我说白董事长请我吃饭?我问阿雨这白董事长是不是她爷爷?

    她说不是,现在她爷爷退下来了,只保留第一大股东的位置,具体管理是她大伯,所以这白董事长是她大伯。

    我说我跟你大伯不熟啊!这吃的什么饭?

    她摇摇头,说她也不清楚。

    就在这时,阿雨手机响了。

    她一看,说是她大伯,然后接通了电话,聊了几句。

    电话一挂断,两眼蒙蒙的看着我。

    我问她什么情况?

    她说她大伯也请她了。

    我摸了摸下巴,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顿饭,看来不好吃啊!

    阿雨问我她大伯请我俩吃饭是干嘛?她说她都好久没去过她家了,基本上见面都是在路上,而且一年也不过那么几次。

    我说先不管,到时候去了就知。

    其实我心里大概有个底了。

    可能和祖坟有关。

    这请帖上写的是吃晚饭,我们早饭才刚吃完,距离晚上还有大把的时间。

    我叫阿雨带我出去转转。

    我说来了这福地,怎么能不见识见识呢。

    阿雨说好。

    然后就去跟管家要了辆车,好吧,还是两轮的。

    不过这次我的腿好了一些,我说让我载她。

    我们在外头溜达了一下午,吃了一些当地特色的吃食,到傍晚太阳差不多下山的时候,她大伯就打电话过来了。

    阿雨问我怎么说?

    我说既然到点了那就去会会呗。

    于是我们就回了句园。

    只是她大伯不是住在北厢,而是住在东厢,也就是句园酒店的附近。

    阿雨说这是为了方便接待客人。

    那是一栋单独的别居,小两层,掩映在一片枫林中。

    我问阿雨她大伯一家都住这吗?

    她说是的。

    车子开到门口,一个管家早早等在楼下,把我们领了进去。

    阿雨说这栋小别居她就来过两次,一次是她大伯晋升集团董事长的时候,一次就是现在了。按照平时,这里的安保挺严的,仅次于她爷爷那边,寻常人根本无法接近。

    不得不说白家人有钱。

    一进楼里就闻到一股香气。

    这种香气不是那种廉价香水可以比拟的,他这楼里面用的都是上等的自带香味的木材,是那种清香,可以醒脑的木材。

    别居挺大的。

    带路的管家说白董事长为了这次请客,特意找了句园的大厨过来掌勺,而且听说我是岭南潮汕那块的,还做了几道我那边的家乡菜。

    呵呵。

    我心里头冷笑了笑,这非亲非故的,越是这样,越是让我起疑。

    但我还是得客套两句。

    我说真是有劳白董事长费心了,其实我虽然是在潮汕大地长大的,但啥菜都吃,只要味道可以就行的。

    我前半句意思一下,后半句是让他们别折腾了,我不吃这套。

    带路管家见吃了跟头,也就不多说话了。

    领着我们来到一雅间之后,自己便走了。

    这雅间确实够雅,都是用的红木装修的,一个圆形木门,垂着珍珠帘子。

    帘子若隐若现,可以大概看到里面的情况。

    有张四方桌,已经有两人入座了。

    我和阿雨对视了一下,皆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出了疑问。

    我压低了声音,说这除了咱俩,还能请谁?

    阿雨摇摇头。

    我说进去吧,瞧瞧看去。

    然后我就掀开了帘子,侧身先让了阿雨,然后我才进。

    进来一看。

    哟。

    呵呵。

    原来是荥雨。

    她装作一副不认识我的模样,我也没拿眼睛看她。

    白老大见我们进来站了起来,先是和阿雨寒暄两句,然后朝我伸出手,一副长辈看待晚辈的目光握着我的手,说真是年轻有为啊!那一日看到我就知道我了不得。

    我心里头咦了一句,那一日?

    喔!

    我想起来了,刚来句园的那天。那天和阿雨去酒店吃饭的时候在外头碰见过白老大,不过他当时只用眼睛瞄了我一眼。

    我呵呵发笑,说董事长开玩笑了。

    他发出那种很假的哈哈笑声,然后领着我来到荥雨的跟前,给我俩做介绍。

    跟荥雨说我叫郭祈。

    跟我说荥雨叫荥雨,是他的得力助手,对风水这一块很有研究。

    彼此寒暄了两句,大家便落座。

    白老大坐了主位,阿雨坐在他对面,荥雨坐在白老大左手位置,而我则是右手位置。

    人到齐。

    便上菜。

    酒过三巡。

    白老大就从一些寻常的话题跳了出来,开门见山,直接问我八月十五那天晚上怎么没见到我呢?

    我说有点事,忙去了。

    我这话本是带有推脱之意的,一般人家不想具体讲,都会抛出这话。

    白老大久经商场,怎么可能没听出我这话的意思。

    换做寻常人肯定就不继续刨根了,但白老大却是厉害,换了条路子朝我夹击。

    他是这么说的,说听闻我是第一次来的周庄,这第一次来就这么忙活,想必办的是件大事吧?

    我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喔了一声,说我是阿雨的朋友,我的事就是他的事,而且听说这事他家老爷子都出面了,还是胥伯亲自送我到的山庄?

    人家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显然要么是跟踪,要么是胥伯的人露了消息。

    我只得承认,说是有这么一回事,胥伯说太湖的鱼好,邀我去钓的鱼。

    他紧追不舍,说那可钓得还好?听说我们都用上了游艇?

    我说是有游艇,这不想着湖中心的鱼大且甜美嘛!

    后面他又一番追问,问来问去,其实就是想让我自己说出我上了滩涂了。

    但是我偏偏不讲。

    说着说着,这白老大实在扯不下去了,面上有点挂不住,自己闷头喝了两杯。

    阿雨坐在一旁才不搭理,暗地里给我使眉色,跟我说好样的。

    眼看白老大就要掀桌了,荥雨捏起了高脚玻璃杯,说大家别只顾着说话嘛,把酒杯拎起来,大家喝一个。

    我看有人出来暖场也乐得不把气氛搞得太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