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晟封看着小人儿的模样,觉得身体一股燥热。
他们家小人永远有这样的本事,三言两语就可以挑起他身上的火。
“吃完我们先回家。”慕晟封给他们加小人夹了菜,眼神幽黑如墨。
尤溪当然熟悉他们家boss大人此刻脸上的表情。
“现在是晚上9:00,你刚刚说6个小时之后飞机起飞!那应该是安排在了凌晨2:00。
等我们回到家,距离飞机起飞还有4个小时,你去机场还要一个多小时。”
尤溪的言外之意就是,你这种眼神看我也没办法,你确定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够吗?
尤溪狡黠的笑了笑,意思就是不如你带上我呀!
慕晟封眸子又深了深,声音暗哑的说道:“把周围的地皮都买下来,在我们家旁边建个机场跑道。”
尤溪:“……”
回去的路上是慕晟封在开车,慕大总裁作为多年的老司机,用了最短的时间回到了家。
慕大总裁非常绅士的帮尤溪打开副驾驶的门,直接一弯腰就将人抱进了臂弯里。
尤溪搂着慕大总裁的脖子:“哎呀,距离飞机起飞还有4个小时05分钟。”
慕大总裁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抱下了2楼。
尤溪也有些坏心眼儿,比平时更加热情,慕大总裁的眼神冒着绿光,几乎想把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尤溪迷迷糊糊的觉得,过了好久,担心他们家boss大人误了起飞的时间。
“时间……时间……是不是……快……快到了?你要……出发了吧……”
尤溪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显然体力有些不支。
慕大总裁格外的清明:“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呀!
是不是需要我更快点!”
尤溪:“……”
接下来尤溪再也没有完整的说出一句话,等慕大总裁神清气爽的收拾好自己的时候,尤溪感觉天边已经泛起了白光。
慕大总裁将人抱到浴室清理好,又将人抱回来仔细盖好被子,亲了亲尤溪的额头:“你在家乖乖的,不要乱跑,我很快回来。”
尤溪睡得有些不踏实,哼哼唧唧的的应了一声。
慕大总裁在床前望着虚弱的小人儿看了好久,才大步的离开房间。
尤溪努力的让自己清醒过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
尤溪本来是想偷偷的跟着去,但是体力实在是透支的太严重了,看完时间之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慕晟封到达机场之后,飞机已经在等候了。
慕大总裁在去机场的路上,已经一连发出去十几个指令,米国那边的情况还算稳定。
虽然人质依旧在那些不明身份的人手里,但是并没有受到生命威胁。
慕晟封在心里隐隐有几个猜测。
其实事情从几天前金马颁奖典礼,那个时候就已经初见端倪。
那天在金马典礼的现场,慕晟封突然间接到一个密报。
之前慕晟封在美国炸毁的那个杀手组织的头目并没有死于那场爆炸,而是偷偷的潜入到了华国。
慕晟封当时会联合米国那边据摧毁这个杀手组织,一方面是为了继续巩固自己在美国那边的生意。
另外一方面,慕晟封曾经查出这个杀手组织就是。曾经给尤溪在《重返白垩纪》杀青那一天送那个蛋糕的人。
慕晟封对于这件事情格外的上心,其实对于他们家小人消失的那几年,慕晟封也曾经派人秘密去调查。
慕晟封当然知道,以他们家小人的这个身手,绝对不可能是一个普通人。
只是慕晟封只调查到了一部分,中间有几年的时间还是衔接不上。
慕晟封其实隐隐的能够感觉得到,他们家小人之所以不公开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其实可能一直在给自己留退路。
尤溪可能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抽身而退。
而让尤溪隐隐有这种萌生退役的想法的原因,应该跟这个神秘的组织有关系。
慕晟封好不容易再次遇到尤溪,并且走进了她的生命中,一点点的占据了重要的位置,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来破坏这段关系。
只是尤溪究竟跟这个团伙是什么关系,当年又经历了什么,消失的这些年一直在做什么?
为什么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慕晟封不知道,但他也不想问。
如果小人想跟他说,他自然乐意听,如果小人不说他就当不知道。
尤溪不论说还是不说,慕晟封都想找出这个障碍。
上一次出手是有些贸然,竟然让那个头目给逃掉了。
也的确,在米国盘踞那么多年的神秘组织也不可能一网打尽,死灰复燃是在预料之中的。
上次金马接到消息之后,慕晟封立马跟军中联系。
自己也不下了天罗地网,最终抓住了那一伙人。
只是最后抓住的那个人,并不是最终的头目。
华国本身就是慕晟封的势力地盘,那个人应该也不至于傻傻的把自己送上门来。
所以上次的事情应该刺激到了他们,这次慕氏的员工在美国被绑架的事情,肯定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慕晟封自然也不想将战火引到自己的国家,能在国外解决是最好的。
所以这一次慕晟封才非常不希望,尤溪跟着他出来。
慕晟封甚至私心的不想让尤溪在踏入米国,再扫出那个神秘组织之前。
慕晟封这次去美国,就希望能够扫除一切后患。
让他们家小人儿再无后顾之忧,可以大大方方的将他介绍给世人。
不用去顾虑,那些可能会突然出现打扰她幸福的人。
慕晟封看着手机上面一条又一条的信息,冷冷的说道:“就怕你们不出现!”
游爝一年在军中呆了几天,他这几天过的有些恍恍惚惚的。
他一直跟陈家有些不对付,他平时出任务的时候,很多时候会不按套路出牌,但那明明是当时情况下,所能做出的最合理的选择。
陈家的上位者总是以这些事情来找茬,哪怕每一次都是漂亮的,完成了任务,也总是能够将他的功劳瓜分去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