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医有一定的科学道理,但是中医也是老祖宗传承下来的东西,并且也有一定的科学解释。
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摒弃西医,中医的传承,面临着很大的问题。
如果再过几十年或者上百年,很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中医了,中医就像中国古代的古物一般,慢慢的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只能出现在文字纸张之上……”
“嗯!”慕晟封浅笑着看着尤溪,认真的倾听着。
“我看过很多关于现代中医辩论的书,中医在我国已经渐渐的消失,除了一些年纪较大的老中医之外,很少有人去涉及这个领域!
很多的医学院差不多已经取消了针灸,以及中医这个学科!
甚至一些年轻人认为中医是迷信,缺乏科学理论!
人们不相信中医,这就导致中医赚不到钱,这个行业也就随之没落了!
但是相反的,在曰本和汗国中医大肆发扬,而且他们将中医的一些理论窃取为本国的国宝,并且不断的宣传!
就好比曰本的膏药闻名世界,我们华国人都跑到曰本去购买膏药,而且还出现抢售一空的局面,但其实他们的膏药很多也是中医成分!是从我们国家传过去的!”
尤溪说到后来有些激动了,其实不仅仅是中医,还有很多其他的传统技艺,也被曰本和汗国据为己有,甚至申请了世界文化遗产。
再去徒劳的争辩,就有一些狡辩的意思,与其这样,还不如从传统上扭转人们的观念,让那些不受重视,但有一定价值的东西,开始重新,占领市场,走进人们的生活世界。
慕晟封轻轻的搂着尤溪,拇指不停的在尤溪间上摩擦,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浓了。
“嗯。很有意义的一部电影。”慕晟封说道。
“不过我听申哥的意思,这都属于冷门题材,对于票房的话就别有太大的奢求,所以肯定抓不到投资,我决定就自己去投资这两部戏得了!”尤溪兴致颇高的说道。
“怎么会没有人投资?你面前的人可是投资过很多电影的?只要老婆大人一句话,投资要多少有多少!”慕晟封再次毫无原则的说道。
“那可不行,我们家boss大人的钱也是辛辛苦苦赚来的!怎么能让它打水漂呢!?”慕晟封宠溺的刮了一下尤溪的鼻子:“我老婆可是票房的保障,实在不行我就出山去配戏!”
尤溪一双明媚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慕晟封:“算了算了!身价太高,请不起!”
“不用钱……肉偿就行……”慕晟封低沉的声音在尤溪耳畔响起。
尤溪:“……”
尤溪拿到的剧本,就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尤溪饰演的角色叫做秦甜,她的父亲秦中书是一位老中医。
他们家世世辈辈都是中医,而秦甜也在父亲的坚持之下学了中医专业。
只是当她在读大二的时候,他父亲因为一起医疗事故,被死者的家属活生生的堵在家里烧死了。
死者名叫孙二洋,当时送过来的时候有些发烧,秦中书给他进行刮痧,然后针灸之后症状有所好转。
然后嘱咐他回去之后不要洗澡,不要喝酒!并且诊断出她的脾胃可能有损伤,希望他尽快去大医院检查。
但第二天孙二洋就离奇的死在家中,脸色发青。
孙二洋家里极其有势力,几乎可以只手遮天,孙二杨的家属对外宣称,秦中书的死是天灾,是活该!
警方也判定这场火灾属于意外情况。
但是那一场火来的蹊跷,他们家从来没有使用过煤气,又怎么会有煤气爆炸这一说?
今年对于这一说法很不服气,多次要求对孙杨的尸体进行尸检,但是孙二洋家急急忙忙将孙二洋火化了。
因为秦甜试图通过其他途径为自己的父亲洗脱罪名,但是孙二洋的家属跑到秦甜的学校去闹,导致秦甜不得不休学。
秦甜悄悄地回到家中,不断的收集证据,他一边不停的打工,一边慢慢的调查。
根据蛛丝马迹慢慢的查到,孙二洋其实很早之前就有肝病,而且他死的前一天晚上还跟朋友一起去宿醉。
尤溪将收集到的证据交给检方,当孙二洋一家收到律师函的时候,找到了秦甜打工的小饭店,将饭店直接砸掉了,并且威胁她,如果敢继续纠缠下去的话,就要她好看。
饭店里有一个监控摄像头,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而且饭店的老板无条件的支持她维权,今天最终也说服了村里的很多人出庭作证。
最终证明了他她的父亲无罪。
影片中有很多秦中书帮忙治疗很多慢性病的镜头以及偏方。
编剧在写作的时候,也做了大量的准备,中间会出现很多包括艾灸,针灸,拔罐,刮痧等一系列的中医传统手法和中药药方。
据说编剧本身也是中医专业,就是因为看着中医越来越落寞,悲愤之下才写了这样一个剧本。
尤溪让谌申找了几位老中医,询问了一下这些偏方和用药的可信性,都证实了是可以用,而且效果极好的药方。
“boss大人,我们去逛街好不好?”看完剧本之后,有些压抑,尤溪问道。
慕晟封当然点头,对于小人儿的任何要求,他都是欣然答应,更何况能跟小人手牵手,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那boss大人你换身衣服好不好?
之前我跟小美逛街的时候,有帮你买了几件衣服,你总是穿着西装,太过于呆板了……”
尤溪不怕死的说道。
小丁其实在几个小时之前,就已经按照尤溪的吩咐,将尤溪放在酒店的两件衣服取了过来。
小丁实在是不敢想象,这件衣服取过来是给谁穿!
光想想那个场面,小丁就觉得有些惊悚!
今年惊悚的事情遇到的太多了,小丁感觉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到达了极限。
“小丁!把衣服拿进来!”
小丁听到尤溪叫他浑身一哆嗦,颤颤巍巍的将衣服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