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欣一靠近,大家纷纷让出位置,徐子欣十分自然的上前挽住卢浩峰:“浩峰,你们在谈些什么?”
“哎呀,徐总果然是人美能力强呀,我们经常都说自己家里的老婆是个黄脸婆,只能在家里做做家务,带带孩子!
谁能有卢总如此有福气呀,女朋友不但是国外知名学院毕业,而且还如此能干,一回国就自己独立成立珠宝品牌!
现在已经成规模了,假以时日一定是珠宝行业的翘楚品牌呀!”
“是呀,是呀,卢总好福气,徐总如此厉害,你们两个真是天作之合呀!”
周围的人不断奉承着,夸的徐子欣有些害羞,直往卢浩峰怀里缩。
“我们家子欣刚刚入行,很多地方还有不懂的,希望大家以后能够多多照顾!”
卢浩锋举起酒杯,跟在座的老总一一碰杯,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她平时从未是这样子的,只不过想为徐子欣能够拓展人脉。
萧忆情跟其他人谈完生意之后,就直接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有些疲惫的揉揉眉心。
她在宴会场巡视了一周,眼睛终于又定格在了路浩峰的身上,果然他的旁边一直站着一个淡红色的身影。
萧忆情苦笑一声,在心里暗暗的唾骂着自己,不是说已经放弃了吗?不要再看了!
“哎呀,萧总就坐在这里休息的,还不赶紧去拓展人脉,错失了跟慕氏的合作,这可是一笔大的损失哦!”
刘懿带着一群名媛走到萧忆情的身边,出声讽刺道。
萧忆情能够走到今天,肯定也有一定的魄力,她看都没看身边人一眼,自顾自的饮着红酒。
“我说萧总,跟你说话呢,怎么难道伤心过度导致聋了,所以没听到?”
旁边的一个贵妇看不得萧忆情如此嚣张的一面,忍不住出声说道。
“我只听到有狗在我耳边狂吠!”萧忆情轻轻地摇了摇手中的酒杯,慢悠悠的说道。
“你骂谁呢?”贵妇立马脸红脖子粗的指责萧忆情问道。
“大家都不要生气,毕竟萧总现在落魄了,心情不好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就这样的脾气,要是我男人敢跟她合作,我肯定是不同意的。”
“真以为自己有几分本事啊,说不定都是吹嘘的成分!”
“我看也是,整天冷着一张脸,谁想跟她合作呀,怪不得到现在一直单着,我要是个男人整天看着这样一张脸,恐怕也难以过日子吧。”
“前段时间刚让我老公去子欣的鑫荣珠宝买了一套首饰,真别说质量可比那个啥啥啥牌子的好太多了!”
“就是的!慕氏都不跟萧雅珠宝合作,这说明什么呀?说明他们质量肯定有问题,不然已经快要签约的单子为什么签给了鑫荣珠宝?”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尽情讽刺的笑意行,但她是乎没听见一般,直接将这些人无视。
尤溪其实就坐在不远处,但是被一根柱子挡住了。
听着这些人一直在旁边出言讽刺,不由得替萧忆情打抱不平。
“没听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萧雅珠宝怎么说也是一个口碑良好的老牌子了,也不是说新上来的珠宝公司说能赶超就能赶超的!”
尤溪端着酒杯,突然从几个人身后出现。
刘懿看到尤溪出来,毕竟是一个公司的,表面的关系还要维持:“哎呀,尤溪你认识肖总啊?”
“当然了,萧总的传奇经历我可是如数家珍!”
尤溪礼貌的朝着萧忆情点点头,问道:“我可以坐在旁边吗?”
萧忆情十分友好的点点头。
“哎呦,这个戏子就是戏子!上赶着拍马屁,但我告诉你,萧雅珠宝快不行了,你拍着马屁可能要拍到马蹄子上去喽!”
“做艺人一定要眼神好,找准自己的身份定位,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得罪的,刚刚说话什么态度?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个哗众取宠的戏子而已!”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听说当年萧忆情是凭着一些狐媚手段,跟一些野男人在一起,所以才能够渡过危机,还把自己当年的经历当成传奇。我看这个戏子的负面新闻也不少吧!”
萧忆情一听这些人开始攻击尤溪情绪就有些不对了,但还不等她出声,尤溪手里的红酒直接泼了出去。
尤溪手腕轻轻翻转,红酒直接泼在那个女人的脸上,那个女人的脸像是被重物狠狠砸了一下,啊的大叫一声。
接着尤溪也啊的叫了一声,立马捂住眼睛:“妈呀,怪不得嘴巴这么毒,是因为长得丑陋呀!”
萧忆情看了一眼被红酒泼了的女人,然后再看尤溪捂着眼睛的样子,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那个女人本身就有些微胖,礼服紧紧的裹在身上。
此时脸上的妆容因为尤溪的一杯红酒直接泼了下来,狼狈不堪。
女人的眼睛周围全是黑色的墨,脸上像是涂了一层白漆一样,红酒洗刷掉了脸上的粉,留下来的红酒都有些泛着白。
“你……你……你个贱人,你竟然敢拿酒泼我,你等着,我让我老公封杀了你!”
那个女人被气得浑身发抖,本来想扑上去打尤溪,却被身边的人拉住了,悄悄的附在她耳边说:“这个女人不好惹,听说连保镖都打不过她。”
“好的,我等着,但如果你这副样子去找你老公,恐怕他可能会休了你吧!
看你穿的这个礼服应该也有几百万吧,与其拿这个钱来买一件不合身的衣服,还不如去拿这个钱整容,省得出来吓人!”
尤溪轻轻的将酒杯放在桌子上面,慢悠悠的说道。
周围几个女人的脸色都很精彩。
刘懿则在一旁暗笑,尤溪得罪的这个女人也跟娱乐圈有一定的关系,她老公是某个经纪公司的副总,而这个女人家里相当有钱!
“尤溪是吧,等我毁了你这张狐媚脸,我看你还敢在这里嚣张!”
尤溪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十分无辜的说道。:“我哪里有嚣张了,我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