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凌对于打麻将本来并没有什么兴趣,在这里也只不过是陪陪父母,另外也怕林明远这个家伙搞出什么事来,她是对这个家伙真的不放心,所以才多留了一会。
另外她也真怕林明远把钱都输了,如果这里只有父母,那还好说,这还有曹至吉呢,输光了拿不出钱来,那不只是丢林明远的脸,那也是丢她苏清凌的脸。
看了一会,苏清凌则是感觉即好气又好笑,这个家伙还真是想在打麻将上赢点钱啊,管是谁的牌,他都是照胡不误,一点也不管她父母的脸面。
这要是换一个真女婿来,那不得变着法的想让她父母胡牌啊,最起码这个曹至吉就是这么做的。
“林兄弟,你的手气还真是好啊,十把牌你就能胡上一半多。”曹至吉在林明远又碰了他一张牌之后,笑着说了一句。
林明远很随意的说道:“确实运气不错,我好像一直都是赌运挺好的。”
曹至吉连连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道:“可不是,平时跟阿姨打麻将,阿姨总是胡牌最多的,今天有你在,连阿姨的风头都让你盖过去了。”
赵美华白了林明远一眼,道:“就是,你这个小子,又是抢碰,又是截胡的,这简直就是太可恶了。”
林明远嘿嘿一笑,道:“阿姨,这可怨不得我,这运气来了,城墙也挡不住啊,我总不能该碰的不碰,该胡的不胡,那岂不是诚心讨好你了,那多没意思啊。”
曹至吉心里暗暗鄙视林明远,这还好意思说,真是一个大白痴。
苏清凌在后面看到母亲的牌挺大,而且也上了听,就绕到了林明远的身后看看他的牌,说来也怪,林明远竟然也上了听,而且要胡的牌竟然也跟赵美华的一样,林明远就坐在赵美华的对面,这还是有截胡的机会。
苏清凌虽然对打麻将并不在意,输赢也不当回事,但心里还是更愿意让母亲胡牌,好让母亲高兴,这个林明远一个劲的抢胡,这让母亲都玩的不开心。
两手搭在了林明远的肩膀上,苏清凌俯下身,嘴凑到了林明远的耳边,小声说道:“这把不许胡。”
林明远扭头看向苏清凌那近在咫尺的脸,不爽的翻了翻白眼。
“你要是敢胡,我就扣你工资。”苏清凌又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而且小手还在林明远的肩膀上掐了一下。
林明远的脸顿时垮了下来,自己的工资可是大头,打麻将赢点钱可是算不了什么,只能是委曲求全的答应了下来。
曹至吉看着两人在那里说着悄悄话,这心里就像是被刀扎了一般,尤其是苏清凌那种轻嗔薄怒的样子,更是平时难得一见的风情,而这种风情本来应该是属于他的,现在却是属于了林明远这个家伙。
“二筒!”苏军功这时候打出了一张牌。
“胡!”林明远和赵美华同时喊了一声。
赵美华马上看向林明远,道:“臭小子,你不会又截我胡吧?”
林明远刚要说话,只感觉自己的肩膀上那是一个劲的疼,正是苏清凌在那里下黑手,只能是咧了一下嘴,道:“我看差了,原来还差了一口,如果这牌给我吃上还不错。”
听到林明远这样说,苏清凌这才松开了手,然后还拍了拍林明远的肩膀,表示赞赏。
曹至吉却马上笑眯眯的说道:“我说林兄弟啊,你可是说的赌场无父子,你这该不会是故意让阿姨的吧?”
拍马屁这种事,就算要拍,也得拍的不留痕迹,这才能让人高兴,要是让人一眼就看出来,这拍的就是没有一点技巧了,而且还会引起对方的反感。
曹至吉一看林明远先说胡,然后又不胡了,就猜出了林明远肯定是想讨好赵美华了,他才不会给林明远这个机会呢,而且直接拆穿,那还能让这个家伙在赵美华印象里更差一些。
赵美华也是一瞪林明远,道:“臭小子,你该胡就胡,要是故意放水,我可不领你这个情。”
曹至吉更是一伸手,就把林明远的牌推开,苏清凌一下子就有些尴尬了,自己让林明远不胡的,现在让人拆穿,那就不太好看了。
但是曹至吉翻开林明远的牌之后,仔细看了一眼,发现林明远的牌竟然真的没有上听,确实也就是需要吃上这一口才行,顿时干咳了一声,道:“林兄弟啊,你这是搞的哪一出,刚才没上听,你也喊胡。”
林明远嘿嘿一笑,道:“我这不是胡的顺手了吗,以为吃上这一口,我又能胡了,所以事先说出来了。”
曹至吉翻了一下白眼,只能是笑笑无话可说。
赵美华则是开心了,这把牌胡的不小,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苏清凌却是看着有些纳闷,林明远刚才的牌,她明明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上听的牌,可是在曹至吉推倒的时候,其中一张牌为什么就变了呢?
接着玩下去,林明远也不怎么胡了,赵美华则是连连胡牌,曹至吉是想看到林明远一直胡牌的,这时候就摇了摇头,道:“林兄弟,你可是一个高手啊,上一次跟我们玩牌,你可是赢了我们四十多万,这一次怎么开始不赢了呢?”
曹至吉这话一说,林明远顿时暗叫糟糕,而苏清凌也一下子察觉出了问题,按住林明远的肩膀不让林明远说话,笑着对曹至吉说道:“曹大哥,上一次明远赢了那么多啊。”
曹至吉笑道:“是啊,上一次林明远那叫一个厉害,把我们都赢惨了,现在我跟他玩,还是心里发怵呢。”
“这我还真是没有看出来啊,明远啊,你可真厉害啊。”苏清凌说着,手就已经在林明远的肋下狠狠的掐了一把。
林明远心里这个苦啊,这下子毁了,曹至吉这个混蛋,竟然把这事说出来了,上一次自己说输了钱,还在苏清凌这里要了二十万,只怕苏清凌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这时候肋部生疼,但也不敢多说,干笑了一声,道:“一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