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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H)
    她逞嘴上之快,只想看到他不痛快。反正今天都逃不了,也不能让荀庭太如意。他能想这个办法逼她来,不过还是简单的想和她上床罢了。

    她闭紧眼睛,被他掐着腰顶进去。紧窄的入口因为许久没得到陌生的侵入而紧涩无比,即使有前戏带来的湿润液体依旧不能让他顺利地顶进深处。易渺腿根都在颤,腿心因为他蛮横的顶入而发疼。他肌肤像火一样贴上来,落到她脖颈间的吻越来越缠绵。

    “渺渺,别撒谎。”他的动作是在让她放松身体,却因为她持续的抗拒而停住。

    “我没撒谎,和你分手第二天我就和别人睡了,”易渺侧过头,却招致他更为激烈的亲吻。荀庭紧抿着唇,目光像是要杀人,他分开她的腿,再次强硬地顶入。巨物开辟柔软之地,撑开了紧窄湿润的甬道,敏感的磨蹭和顶入换来她一声脆弱的呜咽。

    她咬得太紧,直接撞得太深只会弄伤她。荀庭眼眸微红地抽身,指腹捏着她的耳垂摩挲。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伸手从一边的抽屉里拿出安全套戴好。

    易渺感觉屁股被抬起,下一秒就被他按着腰直入到底。顺利的插入让她整个人被迫仰起,脊背弯成好看的弧线,下身被贯穿的疼涩和酥麻感顺着下身涌向所有的感知器官。太久没做过,她几乎快忘了荀庭在床上是一个什么人。

    荀庭手大力地揉着她绵软的胸,下身的抽插坚定而迅速。她身子软,敏感的花穴内全是被撞出的汁水,紧紧含着他的巨物吞吐。他看向她咬紧的牙关,抬起她纤细的左腿,在完全抽出以后猛地撞进去,她被撞的身体一颤,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冒出来成为最佳的催情剂。

    可偏偏她脸上全是不服输的表情,荀庭静默几秒,从床上抱起她。易渺因为失去重心而不得不环住他的脖颈,任由他抱着自己下床,两人下身相连,他每走一步都在向上顶。易渺忍住那些难言的呻吟,被他抵在了门边。

    雕花木门,门自中间分成两页。上半叶的镂空雕花能让她看到外面葱郁的树木。她被抵在门上,被他从身后紧扣住十指顶进来。后入的姿势太深让她终于忍不住哼出声,却因为这一声呻吟而被操的更狠。

    “你睡的那个男人,也这样过吗,嗯?”荀庭揽过她的腰,吻向她白皙的肩头,浸满汁液的巨物在分开她的双腿间顶进去,一直到那个小小的敏感之地。易渺的汗水从额前脸侧滴过,因为太敏感几乎快站不住了。

    荀庭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怎样才会让她服软。易渺被他迅猛的抽插顶到眼前一片白茫茫,扶住门的手一次次滑落,他顶弄的动作力道十足又有技巧,几乎顺着她的敏感点撞去,她双腿早已开始打颤,每次尝试转身的后果就是被按着入得更深。

    “你……你滚出来,”易渺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她忍耐了许久还是忍不住翻江倒海而来的情绪,“你别高兴的太早,我会告你的。”

    荀庭闻言动作未停,他看向易渺因为快感而泛红的脸,轻轻捏住她的脖颈,从侧面顶进她被操的微红的穴口:“怎么告?去找乔川描述你被我干的有多爽?”

    他一直克制着动作,即使顶弄到极点但就是不让她有机会攀上高潮。始终差了那么点,她唇快被咬出血,被他轻轻揉着嘴唇撬开牙关。

    易渺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还是不忍心让她咬破嘴唇。

    荀庭凝视着她的眼眸,将她转过身来抱到怀里。她双腿被强硬地抬起来环住他的腰,身后是微凉的门,身前是他火热的插弄。易渺低着头,长发遮住脸,被他蛮横的抽插送上高潮。他抱紧她挺动腰身彻底满足,易渺因灭顶的快感腿根止不住的颤,眼泪却啪嗒啪嗒掉到他肩上。

    他肩上一冷,抬手撩开她的头发。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连愤怒的情绪都没有了,看他一眼都多余。

    荀庭抱着她坐到床上,喉结滚动。欺负她的时候没想到她会哭,本以为她只会更冷静地反击,再说些故意让他难受的话。

    “渺渺,我没弄在里面,别哭了,”荀庭垂眼,语气轻柔。手指刚碰上她的脸,就被她用手打开。

    “我高兴,白嫖了还爽了,”易渺沉默了几分钟才开口,发抖的手指擦了一把眼泪,“荀庭,你想留在我身边也可以,但是我可以有很多男人,你只能上我一个人的床。”

    又是似曾相识的话,他一时哑住。

    “我这么说,你难受吗?”易渺抬眼看他,勾唇一笑,“我就是这么难受的。”

    她起身坐到一旁,因为体力不支歪倒在床上。荀庭拉过被子盖到她赤裸的双腿上,在她转身的刹那俯身拥住她。隔着被子的拥抱不算太紧,却让人觉得亲密。他躺到她身边,双手握紧她发抖的手指。

    “渺渺,我和叶彤之间什么也没发生,”他声音低了低,“我知道想追你,说这些话你不会相信,也不会再看我。”

    易渺被子下的手紧紧攥住。

    “你追我的方式,就是给我下药吗?”易渺差点被气笑了,“还是对你来说,只要能上床就行?”

    “不是,”他摇头,“想和你在一起。”

    “那你别想了,”易渺的语气恢复了平静,“荀庭,你之前还巴不得我走,现在又说想和我在一起。我又不傻,不会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知道。但是从你接触我的那天起,应该就知道我这个人坏事做的多,更算不上什么好人。在很多事上说死有余辜都不为过,所以不在乎缺德的事情再多上几笔。如果你对我没有一点感觉了,我只能选择其他方式将你留在我身边。”荀庭扣紧她的手指,语气很淡,“任何手段,任何方式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