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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二十九、情浴(2200)
    浴室静极了,滴水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盘旋着放大,被

    染得极红的光线从上方的漏窗透进来,汇聚在花酒凝下来

    的一滴水中,散射出极微小的霓虹。

    太安静了,所以连喘息声都格外清晰,钻进人的耳

    道,撩得满心里都是火。

    应苍林不是圣人,他三两下将应白剥了个干净,和畜

    生的羊羔一样,再不给她任何借口躲避。

    这次应苍林没把衣服撕破,熟练有余了许多,连内衣

    都是他用牙齿咬下来的。

    他一只手则伸到了背后,极快地解开了她的胸衣,饱

    满的乳肉脱离了内衣的保护,被他的力度带得晃了起来,

    白生生一片弹跳着的乳浪,晃花了人的眼

    by便签

    那么软,那么嫩,上面还隐隐可见青蓝色的血管,细小的分支在乳肉上布开,有一根甚至蜿蜒向粉色的乳尖

    ,如同指引,让人沉醉此处不愿醒。

    应苍林没去急着去舔一舔那软玉般的奶子,而是埋首进她的脖颈之间,半是嗅着她的气味,半是啃咬着她的

    耳根,一路顺着吮吸下去,停留在锁骨上方,用牙尖磨着她。

    他的手落到了应白的后腰,再往下,就看见黑色蕾丝的内衣嵌进臀肉下缘,将白软的娇肉勒出细细的痕迹。

    入了行的女明星总是恨不得能瘦成纸片,可应白就是天生的蜂腰翘臀,线条起伏如同瓷瓶,只有像这样赤条

    条地脱了衣,其中的好处才能被浪荡子窥见。

    应苍林眼里全是这动人之景,双手顺着内衣边缘插了进去,握了满手的软玉滑腻,还不知足,用滚烫的掌心

    肆意揉捏着,丰满的臀肉随着他的心意压碾变形,让娇肉都溢出指缝,填满他每一寸正在叫嚣的欲望。

    “嗯......”应白低声喘息着,鲜红的唇半张着,吐露着半藏半露的呻吟。

    她的下身正被应苍林的动作搅弄着,臀缝被拉扯又合拢,两瓣白桃样的臀互相碾压着,藏在内里的阴穴也因

    此被牵动,内壁厮来磨去,仿佛两块相吸的磁铁彼此挑弄。

    他的手是如此大而有力,仿佛要将她身体里潜藏的所有难以说出口的欲望,都揉捏成汁,灌满她的内穴。

    应苍林手心被滑嫩的肌肤粘住了一样不愿松,他也就真没放手,只是人蹲了下来,牙尖咬住系在大腿旁侧的

    细带拉开。

    他的动作缓慢得如此刻意,以至于那件小小的内衣也极慢地滑落下去,一寸寸地露出雪白的肌肤,映在他离

    的极近的眼里,诱惑与折磨被拉长到极限,对两人来说都是如此。

    应白终于挣扎起来,她身体还软着,可手却扶上应苍林的肩膀,推拒着他。

    应苍林往上睨了一眼,便捕获到应白脸上残留的沉浸在欲望里的堕落,嘴角一勾,明白了她的心思,不是真

    的不想要,而是又开始矫情了。

    他抬手就将开关拧开,花洒里瞬间涌出细密如注的热水,落在应白的发丝、脸颊和胸乳上,冲刷着她之前流

    下的汗。

    应苍林又伸手取了些沐浴乳,用掌心温热了些后,落在她肩上,靠着乳液的滋润,将它轻轻抹开,在皮肤上

    划出一道湿滑的痕迹。

    又加重了些力度,手无声地往下,划过伶仃细致的锁骨,感受丰腴的奶儿向上隆起的饱满线条,那团乳肉逐

    渐填满他的空隙,极乖巧地伏在手心里任他玩弄,比她的主人要懂事得多。

    因此应苍林也格外溺爱些这小东西,用掌心托住乳球,不断地来回用掌丘上的茧子磨着奶子下缘,指尖深深

    陷进软糯糯的乳肉里面,按出几个小坑,更显得那奶团儿和豆腐一样脆弱可欺。

    应白被那力度折磨得难受极了,应苍林极了解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点,了解用什么力度会让她欢喜,知道如何

    撩起她的空虚与情欲,知道怎么在折磨着让她高潮。

    她有些脱力地半靠住墙,闭着眼,嘴唇微启,急促喘息着,隐隐可见藏在贝齿里水红色的舌尖。

    应苍林几乎是在玩弄着她的身体,漏窗里透进来的残阳斜得更厉害了,将她的半边身体都映上浓烈的艳的,

    另一半则藏在半晦里,对比愈发强烈,让人看了发狂。

    应苍林也是普通男人,他的下身早就硬得发疼,看了这景致,手上忍不住加了力道,极用力地在她身体上游

    走。

    她丰腴的乳被捏得乳肉四溢进指缝里,如同半融化的膏脂黏着人不放,纤细的腰线连接着紧翘的臀,如同水

    墨山水画。

    他忍不住分了一只手往臀上抓了上去,握了满手温香,太软了,软到他忍不住用掌心鞭打臀肉,让它荡漾开

    淫靡的肉浪,让她被羞辱、却又无法自拔。

    应白站在夕烧里,光裸的身体如同瓷瓶,而应苍林就在给她上着最后一层光釉,镀上欲望的色彩,又像泥塑

    的人儿,任他的手掌雕刻着她身体每一处的形状,在他的玩弄下变换着。

    他还不知足,忍不住俯下身去,一口将她樱色的奶尖儿咬了进去,还大口吞咽着乳肉,想将这软腴的肉豆腐

    全吞进腹中,填饱他煎熬了这么多年的欲望与不甘。

    他太过贪婪地想吮吸她所有的奶肉,以至于用力到鼻梁都陷进她的乳里,高挺的鼻梁深深压着,连呼吸之间

    都是她的气息。

    应苍林并不介意,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更加用力地用舌尖惩罚着她,先是围着乳晕打转,然后将那颗小小的

    、内陷的奶尖,从包裹着她的乳肉里挑出来,再划着打圈,专冲着小小的奶眼儿去的,舌头不停往里钻,舔弄刮擦

    着每一处地方。

    应白快被这尖锐的快感刺激疯了,她说不出话,只能抬头喘息,滚烫的热水落在她的脸上,让她睁不开眼,

    甚至呼吸不了。

    强烈的快感与窒息感混在一起,让她几乎体验到濒死的极限,五感都被封决了,只剩下自奶子上传来的被吮

    吸的欢愉,在热气的冲击下在她身体里不断回荡放大。

    他的舌头这么热,这么粗暴又贪婪地吞咽吸吮着她的乳,钻着她最脆弱的奶眼,极其有力地用舌面刮蹭着她

    的乳晕,仿佛要将她的灵魂诱成乳汁,从那个小眼里被他吸出去。

    应白紧紧抱住他的头,什么也不想了,只有热是真实的,只有他的舌是真实的,只有他的身体是真实的,只

    有她湿透了的穴是真实的。

    就这样吧,一切都不要紧了。

    他们拥抱着,一起滑向欲望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