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男人,丁允骢简直就是一头禽兽!他欲求不满,而她却只能予取予求。
尤其是最后一个晚上,面对即将要来到的分别,丁允骢更是狠狠地床上折磨了她整整一宿,没有一丝一毫让她可以喘息的机会。
男人最后把她送上了飞往江城的航班后,她坐在头等舱的豪华皮椅上已经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飞机在跑道上加速,然后轰鸣着起飞,跃入白茫茫的天空,罗西裹上飞机上的毯子,直接倒头便是睡了下去。
六小时以后,飞机稳稳地降落在江城国际机场。
管家早就翘首以盼着罗西的出现。
一坐进劳斯莱斯里,管家还问罗西,玩得开心吗?
哪知回头张望了一眼,便是看见她靠着车窗上打盹。
回到御翠之后,罗西连晚饭都懒得碰,直接上了二楼。
只是一打开自己房间的门,便被屋里塞满大大小小的毛绒玩具给吓了一跳。
再定睛一看,全是来自那夜间动物园里贩卖玩偶的那个店铺里的。
管家忙笑道,“先生前些日子就让人送来的。”
罗西的嘴角上扯出一抹笑,心里某种心思却是密密匝匝地扎进了心头,可奈何又很快被身体上的疲倦所抚平。
她随手挑了一个最大的抱在怀里,只觉得软萌萌的,抱着好舒服的感觉,然后一头栽倒在床上,蒙上被子呼呼大睡。
老人家常说,一夜不睡十夜不醒,她这七天每日都被他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怕没一、两个星期这身体上的元气是补不回来的。
管家见罗西头一回不排斥先生送来的东西,心里不禁添上感动。
所以,当丁允骢挂来电话问罗西情况的时候,直冲着他连连说小姐喜欢得很,喜欢得很啊。
只是最后管家又补充道,“小姐她就是看着累,一路上都不说话,回来就是睡。可能是玩得太累了吧。”
丁允骢笑着挂了电话。
落地窗前的东京铁塔,早已蒙上一层厚厚的雪,他忽然轻轻地朝眼前的那个景观呵了呵气。
那层雪会融化掉吗?
丁允骢深叹一气,继续坐回到办公桌前。
为自己放了一周假所付出的代价便是,积压的工作已堆成那“富士山”一般高了。
他必须紧赶慢赶这些被拖拉下来的工作,因为他实在是迫不及待地想再次能与罗西相拥而眠。
想到这里,丁允骢不禁伸手拔了个内线给许秘书,他言简意赅地吩咐道,“请帮我把七天的会议压缩成五天,另外,订一张五天后飞江城的机票。谢谢。”
许秘书领了命挂断电话,镜片后面的那双眸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笔记本电脑。
液晶显示屏上的表格,密密麻麻的全是这七天以来要在日本工作的安排,还要压缩?怎么压缩?难道又要陪着老板通宵达旦的工作啊?
许秘书想到这儿,忍不住伸手取了张面纸擦擦额头上快要溢出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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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宛清刚下飞机,便是接到管家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