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佘郡守一听这数,心抽了一下,颤巍巍地说:“罪臣随身没有带这么许多的银两。”
“是吗?你带了多少且拿出来给本王瞧瞧。”
“是。”佘郡守东翻西翻,凑出了将近一百万两白银。
“不错,不错,比本王想象得还多出一些。”
佘郡守也不知白泰青这是褒是贬,不敢接话。
“你呢,郑郡守,我看你们两个倒是志同道合,颇有几分管鲍之交的意味呀,怎么不借点儿给佘郡守吗?”
“是是是。”郑郡守应着从怀里掏出些许银票,足有二百万两。
“郑郡守这带得不少嘛,是担心佘郡守无法照料你在佘氏郡的住行?”白泰青阴阳怪气地说。
“这。。。”郑郡守不知如何接,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白泰青也没有理他从怀里掏出银票,一点有五十万两,这还差五十余万两:“瑞儿,不好意思,你可带银子出来了?”
“带了吧。雪茹银子在谁那儿?”江雪瑞问道。
“在我这儿。”绿植说道,绿植掏出银票数出五十余万两凑出四百万两银子递给白泰青。
“多谢了,改日还你。”白泰青对江雪瑞说道。
“二王爷体恤百姓,非我等所及,罪臣替百姓谢谢您了。”佘郡守说道。
“不用你替他们些,这笔银子我是要亲自送到他们手上的。反正是要经过那里的,也不麻烦。”白泰青说道,遂骑马继续前行。
佘郡守盘算打空,心里滴血不止,这钱看起来是拿不回来了。这郑郡守的钱不能不还,这二王爷的钱更不能不还。唉。。。这一辈子的积蓄啊,就赔在这里了。哼,等着二王爷走了我非得给那酒楼卖个好价钱不可。
然而,还没等佘郡守把酒楼卖了,一道圣旨下来,白国主震怒,将郑郡守和佘郡守连降三级,发配边疆。而新上任的郡守见酒楼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直接推倒建了民宅。另外,白国主接受了白泰青的意见,废除了当地名门望族家主担任当地郡守职务的制度,将各地郡守来了个轮调。而各个名门望族在当地当官的也被分派到各地,各地名门望族的势力被削弱,大大减轻了割据为王的可能性。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二王爷来到昨日拜访过的难民聚集区,那晚的大妈一眼就认出了江雪瑞:“恩人,恩人。”
江雪瑞跳下马来,一把扶住那大妈:“大妈,别摔着了。”白泰青,雪茹和绿植也翻身下马。
那大妈往后一看就看见了佘郡守,身边还有一个同样穿着朝服的人,一看也是个大官。那大妈心想不好,难道自己的恩人因为救助了自己,得罪了佘郡守。于是,赶忙跪到佘郡守面前:“青天大老爷,这事跟这位小姐和这位公子,没有任何关系。”
佘郡守眼珠一转,满脸堆笑地扶起那老妇:“这位大娘,这是做什么?是老夫做错了,老夫不应扰民啊。”
白泰青突然对着流离失所的难民,单腿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