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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自转
    六十一、自转

    郁楚捏着手里的腰带一寸一寸上移,摸到他腰间打结处,董朝铭呼吸跟着她手掌移动的频率一齐变慢,肩膀上的脑袋滑到眼前,沿着嘴角吻上董朝铭嘴唇,郁楚脸红红地主动伸出舌头,董朝铭瞬间卷过她舌尖含进嘴里,眼睛却仍瞟这电脑上的界面,郁楚板过他的脸,董朝铭打字的手指停了,伸手捞过睡衣面料滑溜溜的郁楚,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唇瓣厮磨无法满足他,他的舌头闯进来,喘息声和水声同时响起,郁楚一颤,像夏季突然降下的暴风雨,带着无法抵抗的气势,没有预告也没有渐进,他的吻是要把郁楚吃掉嚼碎吞进肚子里,舌头勾住郁楚的,从舌根舔到舌尖再引出来扯进他口中纠缠,郁楚手指紧紧拽着董朝铭的腰带,他手掌附上去,嘴唇退开一个足够说话的距离,诱哄她,

    “郁楚,解开。”

    他掌心的手僵住,郁楚摇头,董朝铭干脆地把早暗下屏幕的笔记本扣上搁在旁边,倾身把郁楚搂进怀里让她大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嘴唇贴在她耳廓,

    “这就不敢了?刚才勾引我那个劲呢?”

    郁楚偏过头去躲避他直勾勾的眼神,

    “我没有...”

    董朝铭嗤笑,执着郁楚的手重新放在腰带上,另一只手顺着裙角游走在郁楚滑嫩的皮肤上,揉捏她的臀肉,在软塌塌的睡裙上拱起明显的形状,

    “帮我解。”

    郁楚脖颈被董朝铭啃咬,她难捺地转过头,他的嘴唇又跟上来再次吸咬,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下颚,颈侧和锁骨,她身体里被渡了火热,意乱情迷间听从了董朝铭的诱骗,解开了他腰带的绳扣,董朝铭的手立刻带着她伸进内裤里握住了早已抬头的性器,郁楚惊讶于他的状态,瞳孔有一瞬的晃动,

    “你怎么?”

    董朝铭拨开她两个肩带,睡衣做了逃兵再遮不住胸前的两团,露出大半个滚圆,董朝铭说话时的热气喷在郁楚这一处敏感,

    “你好像总是低估自己对我的吸引力,你这么勾引我,我还能没反应?”

    郁楚橘红色的头发散在肩上,脸色却比头发还红,像熟透的石榴,董朝铭垂涎欲滴。他舔上她裸露的白嫩,头越埋越深,一把拽下半掉的睡裙,找到那一颗果实,像在吃石榴一样,咬上去榨出汁水,吸掉果肉再吐出石榴籽,郁楚的双乳被他舔得宛如剥开的石榴,到处是啃咬的痕迹,他誓要榨干最后一滴汁水。

    乳头都要被他吸破皮了,郁楚忍不住呻吟,

    “好痛,别咬破了。”

    董朝铭身下的硬器攥在郁楚手里,郁楚吃痛手上没注意用力过度,引来董朝铭的闷哼,他放过嘴里的奶尖,转用舌头抚慰,

    “报复我?”

    郁楚含着胸躲,手上力道放轻,伸拇指磨上他顶端的孔,董朝铭肉眼可见的抖了一下,他狠狠地拍了一把郁楚的臀肉,火辣辣的,

    “别躲。”

    郁楚尝过苦头,不敢躲,她一躲董朝铭就有千百种方法折磨她,郁楚声音更加放软,可怜兮兮地,

    “朝铭,真的要破了。”

    “拿舔舔别的。”

    董朝铭掀开郁楚的裙子,睡裙卷成了一条绳子挂在腰间,郁楚的内裤被一下拽到地上,董朝铭起身要给她舔,

    “下次在这别穿了,都不许穿。”

    郁楚却跨坐在他腰上不叫他动身,董朝铭挑起眉,意外地看着她,眼神一眨不眨地钉在她身上,灯光闪着余波,随着她的呼吸移动,郁楚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

    “...直接进来。”

    今夜不知道酒精究竟让谁亢奋了,郁楚的话让董朝铭脑子一时懵住,身体被塞了团火,烧得他几乎呼吸困难,他胯间的东西难以忽视,挺在郁楚腹前,戳着她。

    “怎么进,就这样进?”

    郁楚怯生生地看他一眼,撕开安全套包装给董朝铭套上,抬起腰,董朝铭的眼神像是粘液一样粘在她身上,喘气声越来越重,嘴里轻轻叫她的名字,

    “郁楚,郁楚。”

    进入的一瞬间两人都不自觉地屏住呼吸,龟头卡在穴口处,郁楚扶着董朝铭的腰向下吞,董朝铭的性器被绞住,拥挤过来的穴肉滑嫩如蚌肉,吸着他,勾引他全身都叫嚣着捅得更深。郁楚吞得太慢了,对董朝铭像是某种酷刑,他咬着牙,忍不住伸手去掐住郁楚的腰,用力一沉,他挺腰向上,一捅到底,郁楚叫出声,腿一软跪在了董朝铭腰侧。

    “不行,我受不了,太深了。”

    郁楚不知道这个姿势的恐怖,董朝铭的尺寸本就大,这样插进去直顶最深处,几欲顶进宫口,只是磨过都带来酸痛感。

    董朝铭胸膛剧烈起伏着,在郁楚试图撑起身体时挺腰跟上,两人的私处像嵌在一起,只有铁棍一样的性器进攻的空间没有穴肉躲避的余地,郁楚被操弄地摇摇晃晃,跪在他腰侧强撑着身体不软下,

    “轻点...董朝铭”

    酒精让人兴奋,董朝铭捏着她的腰将她举起又摆腰直上,每次抽插都叫郁楚理智更崩溃一分,她双手无处安放,被董朝铭攥在手里一扯,郁楚瘫软在他怀里,像叶扁舟在暴风雨里随风浪摇晃摆动。

    “我不行了...”

    郁楚攀上董朝铭的脖颈,声音哽咽,董朝铭身下动作未停,顶得郁楚人在他身上耸动,化成水一样。

    “宝贝,你太不耐操了。”

    郁楚眼角垂着泪,听见董朝铭在耳边犯浑,

    “要多训练,持久力,耐力,我陪你练。”

    平时听来没有歧义的词语在董朝铭嘴里再说出来像是凭空多了色彩,郁楚脸越来越红,她一口咬上他肩头,在董朝铭无差别又快又狠的进攻下举手投降,身下紧咬着那硬物,吐出一股股水,董朝铭不肯放过她,几次插进深处再全根退出,直把郁楚逼上绝路,咬他肩头几乎见血。

    董朝铭像是在郁楚身上杀红了眼,对肩头的疼痛毫无感觉,挺进挺出几十次,郁楚哆嗦着,眼角的泪终于落下,董朝铭在穴肉汹涌地挤压里被夹了出来,他把肩头从她嘴里解救出来,捧住她的脸舔她的嘴唇,眼睛里全是戏谑,

    “爆发力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