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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小结巴露出同情的眼神。

    “不是我不帮你,是我打不过他们。那个,你保重吧。”

    “媳妇儿,,,你不会丢下我的哦。”

    拉长声音叫媳妇儿,至少他有这个他们不敢动的老大的老大,这也是挡箭牌。

    “我不结婚了可以吗?”

    “我靠,小结巴,赶紧开车,用后面有警察追的速度开到酒店!”

    邢彪吼了一句,小结巴马上执行大哥的命令,把后面的车队拽得远远地,一路狂飙,这要多少罚单啊。结婚真要钱啊,卧槽的。

    “哼,我就不信了你还敢跳车。到酒店,我压着你拜堂成亲。反正结婚,证都拿了,看你往哪跑,不嫁给我不行!”

    小结巴车技一流棒,在邢彪说着豪言牡语,结婚都变成抢婚的时候,一个一百八十度甩尾,戛然而止,停在酒店门口。

    苏墨眼看这脑袋就往玻璃上撞,邢彪扑上去就把他的脑袋压在怀里,肩膀撞到车窗,你大爷的,疼死了。

    一群不靠谱的。

    “小结巴,我要扣你工资!”

    呼啦啦后面的车队也追上来了,估计行人都没看过用闯关卡的速度结婚的车队,还没看明白什么车呢,刷,开过去了,刷刷刷,都过去了。白色塑料袋都被带得满天飞,愣是车牌没看到。

    到酒店十点,这就举行婚礼,按着一般的举行婚礼的来说,亲朋好友都没到全呢。这就放鞭炮,马上举行。

    鞭炮齐鸣,锣鼓喧天,邢彪这个缺心眼的还请了两拨扭秧歌的,一群大妈在酒店门口扭着东北大秧歌,红绸子扇子飞舞,还有两对舞龙舞狮的,妈蛋儿啊,还有歌舞表演,那台子上的歌手一边唱一边脱,警察呢,报警啊,这都上演三级片了。还脱啊。

    这是结婚吗?这就是过年赶庙会啊。正常人干不出这种事儿。就差耍杂技轮缸顶盘子!

    能不能搞点有品位的?他能不能正常点?

    邢彪跟小毛贼一样,左右踅摸,那群混蛋憋着劲要整他呢,他要观察好了,看看他们有什么机关?左看右看,猫腰看,东瞰西瞅,没发现一点异常。

    “找什么呢?”

    “我找找有没有埋伏。”

    “你脑子抽了,这是结婚,不是庙会,怎么弄来这么多扭秧歌唱戏的?”

    “这不是我干的。”

    鼓点激烈,蹦擦擦的让人神经跳。他们两个说话都是用吼的,贴到耳朵边才能听到对方说什么。

    “白桦筹备的婚礼,这老小子欠抽。”

    苏墨看过去,邢彪那群兄弟站在酒店门口,分成两队,对他们猛烈鼓掌昵。

    心里骂着,白桦,你小子等着。

    婚礼主持人跑过来,邢彪对主持说,马上进场,这就举行婚礼。

    第五十七章伴郎不合格,扣钱

    婚礼主持赶紧让亲朋好友入场,整理衣服,邢彪还是盯着他这群兄弟,总觉得他们不怀好意。

    小结巴跟黄花鱼一样又溜过来。

    “彪哥,我打听到了,他们现在不会出手,要等到晚上闹洞房。毕竟都是才头脸的人,丢人丢在家里,不能让外人嘲笑了去。”

    “那他们站在门口列队干嘛?”

    “撒花。”

    小结巴做了一个标谁的请的姿势。

    “苏律师,彪哥,请。”

    一个二了八虎的人,带着一群更虎了吧超的兄弟,服了。

    苏墨对这群人摇了摇头,今天可以先回家吗?不去邢彪哪里行吗?

    哎,算了,先结婚在想逃跑的事挤吧。

    这么多人等着呢,邢彪挽起胳脖。熊娇娇气昂昂的对苏墨说。

    “媳妇儿,我挎着你胳膊进去。”

    苏墨白了他一眼,傻。缺、

    大步流星自己往前走,怎么可能跟个女人一样挎着他的胳膊进去,他也是新郎。

    “哎哎,你别自己进去啊,等等我呀。”

    邢彪赶紧追,追上了拉着苏墨的手,手拉手进去行吧。

    经过他这群兄弟的时候,每个人抽离都拎着一个小袋手,抓起一把五彩的亮片就开始撒,还有撒花瓣的,卧槽,妈蛋儿啊,这群大老爷们充当花童啊。够新潮啊。

    再欢呼里,在花瓣,亮片里,他们走过这条十几米的通道,衣服上,头发上,脸上,都沾满了亮片,脚下踩着花瓣儿,音响里大声放着,我爱你,你是我的第一夫人!

    绝对够浪谩,绝对够炫目,绝对够热闹。

    一把一把的亮片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特别的好看,冷漠端架子装十三如苏墨,也笑开了。躲闪着被人迎面丢来一把的亮片,一把玫瑰花瓣从头上撒开。

    兄弟们笑着,起哄,哟,撒花啊。

    所才宾客要笑翻了,多好玩啊,这样的婚礼前奏才够热闹啊。

    看着俩帅哥,看苏墨笑的多开心,眉眼都是笑容,一点架子都没有,笑起来更加温润好看。邢彪笑起来也蛮,蛮憨厚的,没有那平时的凶巴巴,就是嘴巴咧的有些大,结婚嘛,新郎都是傻乎乎的笑。

    苏墨拍着肩膀的亮片,经过一个人的时候,这些兄弟都回来一句,百年好合,新婚快乐,幸福安康。苏墨不住的说着谢谢,谢谢他们,操持这场婚礼,准备这么多,让着婚礼很火爆。

    “靠,谁他妈的就连水瓶都飞过来了,让你们撒花瓣,不是让你们对我丢垃圾啊,卧槽,老子他妈的结婚,不是游街!日哦,谁他妈干的?”

    邢彪就不是这么幸运了,别人对苏墨撒花辫丢亮片,有人丢他矿泉水瓶,砸在邢彪后脑勺上。邢彪一下炸毛了。一声暴喝,让这唯美浪谩的撒花瓣,变得不浪谩了。

    九指儿一看自己手。

    “啊啊,丢错了错了。”

    他手一滑,喝一半的矿泉水就丢出去了。

    “卧槽,老子弄死你!”

    九指儿尖叫着跑了,他手指头少一根,他也不是故意的啊。就是一高兴忘了呗。

    邢彪皱着眉头就指着九指儿大吼。

    “你小子今天别出现在我面前,灌了水泥丢大海里去。”

    苏墨把他的胳膊抓下来。

    “没完了吧,继续。”

    “哦哦,继续,继续撒花”

    淡淡的一句话,这暴龙就被安抚住。拉着苏墨的手,继续往里走,这群人干脆把剩下的花瓣亮片都丢到他们俩头上。

    差几步没到门口呢,哥几个拍拍手。

    “走了走了,进去找位置喝酒啊。”

    这群没有职业道德的,不知道送佛送到西?差几步路呢。切,对这群混蛋比中指。扣钱,下个月的工资都扣了。

    婚礼现场布置得够浪漫,这群兄弟也换上了西装,打上领结,分列两边,白桦大嘴儿小结巴站在邢彪这边做伴郎,崔勋九指儿四瘸手站在苏墨这一边,这伴郎也都齐全了。

    崔勋摸着下巴看着小结巴笑,把小结巴看的一直往白桦身后躲,崔勋干脆趁着婚礼没举行的时候,跑到这一边,一把把白桦给推到另一边去,挨着小结巴。

    你成年了吗?这眼镜不合适你?你躲我干什么?

    苏墨鄙视崔勋,你鄙视我的件郎吗?你怎么跑到邢彪哪了?还学长呢,有你这样的吗?

    让这群自在惯了的人穿西装打领结,站的笔管条直,有些难受啊。但是,蛮帅的,都美了吧唧的看这哥们,我很帅吧,你勉强啦,没我帅。

    就连伴郎都不合格,扣钱!

    主持人是比较敬业的,面对广大的亲戚朋友,把苏墨跟邢彪夸得,跟谪仙一样。

    什么高大威武,英俊不凡,事业才成,招女人爱,招男人嫉妒。天造地设,神仙眷侣。卧槽,这主持人肯定射雕英雄传看多了。

    苏墨觉得脸皮发烧,他接受过很多赞美,学业进步啊,刻苦钻研啊,学业有成啊,可这些形容词让他只有一个想法,邢彪这是塞给主持人多少钱,昧着良心说这话。

    邢彪是挺胸抬头,趾高气昂,他觉得支持人夸奖的恬少了一些。

    这就说明一个问题,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感谢亲朋,感谢好友,感谢政府,要知道,政府这个法案通过,解决多少光棍啊。男女比例失衡,国家要有三千万的光棍,这三千万的光棍可是一个很庞大的群体,政府颁布同性婚姻合法化之后,让那些没办法娶上媳妇儿的,也结婚了。让那些真爱也能手牵手结婚了。收养孤儿的话,也解决了政府负担。这样一来就和谐了。千恩万谢,感谢生养父母,感谢祖国母亲。”

    这群伴郎猛烈鼓掌,主持人你说的太对了。没有祖国母亲的宽容大度,真的的没办法结婚扯证。还要出国挺麻烦的呢。

    “今天我们就见证这一对幸福的爱侣,两位新郎气度不凡,卓尔不群,就让两位新郎讲讲他们的爱情吧、”

    话筒递给邢彪,邢彪一肚子的话呢。

    “我跟我媳妇儿,不对,先生,我跟我先生一见钟情,第一眼看见他我就稀罕上了。端着杯子喝咖啡,歪头对我一笑,我就荡漾了。这小伙子,真好看。接触之后,我觉得他身上的东西比其他的都好。他对父母很好,跟同学关系也不错,对我哥们也好啊,学历高,观察力细致入微,你们不知道吧,前天他还办了一个很难的案手呢,这能力多好啊。他条理清晰,办事有条有理,我亲戚没有,他还把父母分给我一半呢。虽然不太爱说话,但是出口成章,那话说的我心窝子暖和,这人帅,帅几年,人好,好一辈手。这么个好男人,我要放身边啊。所以着急结婚。我怕他被别人抢了。”

    所才人笑的前仰后合。邢彪的话,让不少人点头。

    苏墨捉摸着,第一面的时候,我笑过吗?

    “老大不小了,想找个人安稳过日子,我没多大本事,但我保证他衣食无忧。我就是要饭,我也让他吃饱了,活的好好的。这么好的人跟了我,我不能让他吃亏受委屈。媳妇儿,我真稀罕你,我会对你好的。”

    苏墨看着他,邢彪眼睛里不是戏弄,是难得一见的一本正径。严肃,队真。

    “恩。”

    他选择相信邢彪,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温柔不细腻,粗糙但体贴。他对你好,直接表达。接触虽然不多,但是能体会得到。

    希望婚后,他继续保持。

    “媳妇儿,有你我才有家,有你我才有亲人。这一辈子,我就你一个贴心贴肝的人,我们好好过。”

    苏墨伸手拍拍邢彪的肩膀,邢彪把苏墨搂过来,这么大的日手,他的亲人一个也不在,要说心里不难受,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苏墨在这,拍拍他肩膀,心里就好受点。父母兄弟啊,既然当初无视他,那就一直无视下去吧,他吃苦受罪,这么多年打拼不容易,也从今天停止,他有亲人,苏墨就是他唯一的亲人。

    “好了。”

    被他拥抱着,感觉得到邢彪磨蹭了一下他的脖手,有些许湿意。苏墨的心有些疼,这个大老爷们,今天是百感交集吧,高兴,也有些心酸。

    “苏先生,你有什么话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