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如同鬼魅一般,悬立在半空之中,唇畔间却流出了斑斑点点的鲜血。
而这一阵强大的灵气威压这回彻底把整个擂台给掀开了,飞沙走石肆虐而起,每一个人的大袍子都被吹得风花乱坠。
“啊!老兄弟,救我!”
一旁的几位弟子赶紧搀扶着折天长老。因为林霄所祭出的强大灵气威压,就好像一缕旋风一样,能把人给吸进去。
而悬空而立的千万把刀刃去瞬间冲天而起,下一秒只见天穹之上闪烁着白道金光。
“刷刷刷…”
众人挺住呼吸,双眼齐刷刷的看向雷台之上的那一片天穹,只见天穹之上,却隐隐约约的掉落起亮晶晶的尘埃。
“我的祭刀阵,这可是我百年的心血…什么…”
折天长老咬牙切齿的盯望着擂台之上所掉落下来的斑斑点点精光。
而就在刚才的一秒林霄却激发出了强大的灵气,而且他刚才念到的那几句蜜语,便是千年残经里面所记载的也是他通悟了几分出来。
虽说这本千年残经林霄却是只通悟了几分,但是这几分也就足以让他抗龙冲天而上了。
一旁的一焚天眉头一皱,便是很快的舒展开来。
而这一切好像都在他预料之中一样!
“我看你神识之中好像暗藏的几件宝物啊,可拿出来让我们大家一起掂量几分?”
一焚天唇畔微启,轻声的说道。
而他这一番话无疑是在刚才已经试探出来了,在林霄拥有千年残经。
刚才他律动去祭刀阵,不过就是想试探一下林霄的能力到底到了哪几层,因为他刚才可是看见这林霄不过只是用了这灵心境的灵气威压便可镇灭一方拓士神相。
年轻的林霄双眸泛起斑斑点点的碧蓝色火焰,他深邃的双眸中,如同暗藏的一缕碧蓝色的火焰一般,熠熠生辉,恰有一方综而不灭之时,他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一焚天。
就刚才那一番举动,卓然是让他思索不得。
就在刚才的一瞬之间,林萧卓然是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灵气波动,而这一股强大的灵气波动顺风而起,显然是从一焚天的神识中溢出来的。
若是这一种强大的灵气波动,幻化为一总力气的话,林霄早已经被点为一方城土了,现在又怎样自由自主的站在这里呢,所以他不进思索着,一焚天为什么要这般纠缠他。
速战速决四个字可不适用于所有人,对于眼前的一焚天来说,也不让人如此。
“你在说什么鬼话?”
林霄眉头一皱,其实他心中还是有几分畏惧的,因为他神识中所暗藏的那一本千年残经,许久也没有一方大能修士看出来,而且刚才于是蓝狐狸交手的时候,这拓士大能修士也没有察觉到神识中的那一本千年残经,更何况是眼前的一焚天呢。
林霄觉得眼前的一焚天不过就是想听他出口,也就是一番虎人试探的话而已。
“你不说也就算了,因为你神识早晚会被我给掏空!”
一焚天浅笑几声,大袖一摆,虚空之中的尘土,瞬间飘然而去。
而且他这番话可是认真的,以他现在的这一方能力,堪比得上几个拓士!
一旁的众人早已经被吓得心生畏惧,不由得退后了几分,而面对着眼前的这一场,毁天灭地一般的擂台比武却没有一个人敢吱声一句了。
“喝!你还挺会说大话的!”
林霄一起黑袍,随风飘然着。来到这冥府之上,虽然没有遇到一个与他荐相匹敌的大能修士,但是他还是对这个冥府充满了好奇。
冥府之上,一出斑斑点点的五彩之光,恰有一方祥和之意。
白鹤翔飞,松木苍天,这便是一方冥府。
“既然你这一番话说出来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林霄大袖一摆话语中夹杂着一丝寒风,迅风而去,而他的那一番话语,迅速在虚空之中幻化出几道刀锋,显得灼灼逼人,直逼一焚天的背脊骨。
“嘭嘭嘭…”
一焚天矗立在擂台边缘丝毫没有想要躲避的意思,随后之前那几道刀锋硬生生的砸在了他的背脊骨上发出如同钢铁一般的铿锵之声。
一旁的几位弟子,眼睁睁的看着那几道刀锋硬生生的砸在一焚天的身上不禁泛起一丝担忧。
疼!这特么的太疼了!
可是一焚天却依然露出一丝春风般的笑脸,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而且刚才那几种刀锋才在一焚天身上居然发出那种声音,难道是一焚天的身体是一块铜铁不成?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不尽思索着眼前的这两号人的身体和心智到底是到了哪一方的天穹了!
或者是说眼前的这两个人简直就不是人了!
而刚才的那几道刀锋,怎么可能是打在人身体上所发出的来的声音呢?这显然就是一块铜铁!
“不痛不痒!”
一焚天笑意不减,而他的这一副姿态,就如同林霄那一副磨子一样!
林霄心中一惊一喜,交杂其中。
他惊讶眼前的一焚天居然毫发无伤,刚才自己祭出来的那一份灵气威压刀锋,可谓是能瞬间撕裂一个灵心境修士的身体的!
而他心中一喜,则是觉得眼前的一焚天却有另一番的神秘,而且这场擂台比武架势比他想象中还要有意思几分。
“看来你也是有几分能耐的,你这个老家伙!”
林霄很是不客气的说道,而且他可不觉得眼前的少年只有十八九岁。
就凭这眼前的赵林这一份心智,却与他有得相提并论。
自己生生世世又走了一遭,可谓是活过几千年的帝王了,他这一份是心智可不是一般人所拥有的,而眼前的这个一焚天与他有几分相似。
一旁的尧天长老眉头紧蹙,卓然是不敢多说一句话,因为刚才的那几把刀锋,虽然只是从擂台之上一掠而过,但是他也能感觉到其中所蕴含的那一股杀伤力是何等的强大。
雷台之上两股强大的灵气威压,隐隐约约的漂浮其中,足以让人窒息,更何况是伫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