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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和阿泽吃饭
    两人喝了些酒,全身都暖了,血液通常。

    小二上了一道菜,武历年一闻到就有些兴奋,眼睛都亮了。他将那叠菜往阿泽你那边推了推,“你尝尝这个菜。”

    阿泽见他这么热情,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起来放进嘴里,笑了,“真好吃,你经常来这儿吃吗?”

    武历年点头过后又摇头,“没有,我哪有钱天天进馆子,其实这菜是秦娘子在喜来宝院子里泡的,然后好了之后卖到酒楼的。”

    阿泽忍不住又夹了两筷子放进嘴里,笑道:“你现在在喜来宝吗?我听说那儿现在都没做生意了,里面都住着病人。你说的秦娘子是刚才替你说话的那个男子的娘子吗?”

    武历年听到有其他人提到她,眼睛里就放着光,点头,“就是她,有机会你可要和她好好认识一下,她跟其他女子不太一样,很聪慧,不仅读书写字,而且行为举止一点也不跟村儿里的一样。”

    他这话倒是引起了阿泽的注意,“那改天我也认识一下她,不管怎样,这道菜算是很好吃。”

    白烟他们几个人走在街上,难得几个人聚的这么起,大家心情都特别好,一向不爱走路的白染这次竟然主动要求下来走路,只是在街边见到糖葫芦的时候照理挪不动脚。

    白烟几番劝说,让他自己走,没什么用,那卖糖芦地精明得很,看到白染想吃,大人又不是很愿意的样子,也不上来问,而是在原地站着,吆喝声更大。

    白烟有些无语地看着蹲在地上不可走路的小人儿,“你当真不肯走?”

    白染嘟着嘴摇头,抬头看着秦大头,“不走。”

    秦大头假装没看到白染的凝视,将脸瞥向一边,白染这下知道自己吃糖葫芦这事儿没有希望了,不轻不情愿地站起来,牵着白烟走了。

    这一走还一步三回头,只可惜白烟并不吃这一套了,因为白染不能再吃糖了,她担心以后牙齿长得不好看,到时候咧嘴一笑就是一口龅牙,想想都让人摇头。

    白烟在身边,秦大头也爱莫能助,白染失望地低着头感觉秦大头逐渐从自己的阵营中退出了。

    秦大头注意到他的表情,但没有多加理睬,有些习惯不管多喜欢,也要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改一改。

    他们几个还走出多远,就听身后有人再问,“糖葫芦多少钱一窜?”

    就算自己不能吃,白染听到这声问,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秦大头和白烟无奈地跟着回头去看,却发现是权长生在买糖葫芦。

    权长生也注意到前面有人在看着他,转头去看他们,朝他们打了个招呼,“这么巧?”

    白烟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不久前他死缠烂打般的追求何修舞的时候,后来有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地就不来了,何修舞因为少了一个难缠的,心情别提多开心,现在她再看到权长生,不禁有些同情他,朝他笑笑,“好巧。”

    秦大头朝他点点头,没说话。

    白染则挣脱了他们的手,直接奔向权长生。

    这小娃娃没跟权长生多熟悉,就只是因为他手上有糖葫芦的原因,就这么跑过去了。白烟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连忙跟上去揪住他的后劲,试图将他揪回来,又不敢太用力,担心弄疼他。

    最终被那小家伙挣脱开,跑掉了。

    权长生没看见两个大人先过来,到看见一个小娃娃过来,眼睛又直盯着糖葫芦,明白了他的意思,慷慨地将手中的糖葫芦让给了他。

    “给你。”

    白染不客气地接过来,“谢谢权叔叔。”

    权长生也把嘴往下拉,他觉得自己也没比秦大头大多少岁啊,委屈道:“怎么叫秦大头就叫秦哥哥,叫我就叫权叔叔,我心不平衡啊。”

    白染眨巴着眼睛,仰头看着他,愣了一会儿,道:“权哥哥。”

    权长生摸摸他的脑袋,“这才乖嘛。”

    此时白烟和秦大头也走过来了,白烟没好气地对白染道:“你这孩子,迟早牙齿要掉光。”

    权长生笑笑,“哪儿有那么容易,我活了二十五个年头,从小就喜欢吃糖葫芦现在牙口不也好得很吗?”

    说着他还故意把嘴巴张得老大,让她看自己的牙齿长得有多么的白。白烟真是被这个人逗笑了,权长生是他们这几个里最大的,但是行为上却和白染没什么差别,就是小孩子的模样。

    只要他这么一说,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白烟道:“那好吧,就吃这一回。”

    白染顿时心情大好,抱上白染的大腿,又跑到权长生面前,接过他给的糖葫芦,权长生又向老板要了一根。

    白染受了权长生的恩惠,不肯权长生自己离开,非要拉着他陪着一起玩儿,权长生也意外的答应了。不过走着走着秦大头倒和权长生聊到一起去了。

    她想起上一次去找秦大头的时候,阿炳告诉她秦大头和权长生一起出去了。

    这两个人性格差的这么远,平时有没什么交集,当时白烟就在想到底他们是怎么聊到一起的,于是仔细地听了他们的聊天内容,发现都是闲聊,有些关于读书的,有些是聊这几天镇上都发生了什么,听起来平淡无奇。

    秦大头对她都没有这样聊过,现在却跟一个男人聊得这么开心,而且这个人一身慵懒放荡之气,全然没有一点正经样子,上次他是怎么奉承何修舞的,白烟到现在脑子都还清楚的记得。

    在她的印象里,权长生除了长得好看,行为举止简直就像个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秦大头真么一身正气的人是怎么和他玩儿到一起的?这个问题她找机会一定要跟他问清楚。

    突然前面走着的两个男人,其中的一个用手肘撞了撞旁边的那个,“就这么冷落他们吗,回家不会罚搓衣板吧?”

    被撞的男子微微摇头,“她不想其他女子一样,既不凶悍也不那么矜持,是不会这么罚我的。”说到这里他脸上明显有几分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