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先前让人窒息的奇特氛围,她感觉现在终于恢复如常了,心情也好了许多。
吃过早饭,她便跟秦大头一路,出了门练功。
他们来到一处树木比较稀疏的树林里,这里的树木不像山顶那样高大密集,整体来说比较比较矮小。
秦大头一跃飞向高处,站定在一根树枝上。白烟只能从下往上,仰着头看他,兴奋的叫到:“师傅,我也要上去。”
听着那句师傅,他听着很不习惯,觉得别扭,悠悠然道:“我年纪也不大,你不必叫我师傅。还是叫我名字吧。”
白烟立马答应,只要能教她本事,要她怎么叫都行。
上空中又传来声音,“想上来也可以,先练习怎么在树枝上站稳,等你哪天能站稳了,我就让你上来。”
说着他便从树枝上跳下来,轻飘飘的,像根羽毛一样,轻轻落在地面,没发出一点声音。
白烟心情激荡,恨不得马上开始练习,然后像他那样立在上空,想想真是帅极了,跑到他面前,激动道:“怎么练习,你快教教我。”
秦大头将手中的猎刀递到她身前,道:“先砍些树枝回家,日后有的是机会练习。”
“好。”
接过猎刀,她连路走,连路砍树枝。树枝还必须砍弯弯曲曲的,能只砍直的,虽然她搞不懂为什么,但也没多问。
这种事情,问他也是白问,就算问,得到的结果也不过是一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开始的时候,这句话能把她气个半死,现在放聪明了。
只要他说,她只敢做就是了。
一上午的时间,白烟的肩上就扛了超出她体积的各种粗粗细细的枝干。现在她没走一步路,走感觉泰山压顶。
最终承受不住,哀求道:“秦大头,你要不要帮帮我?”
“我走不动啦。”
“我感觉肩膀已经不是我的了。”
“救命啊。”
听到最后一句,前面的人停下脚步。一路上一直不停的听她聒噪,虽然他习以为常,但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心。
白烟先前的兴奋,激动,高兴也被消磨殆尽,埋怨道:“秦大头,你愿意教我,便爽快些,不愿意也不用这么折磨我,让我知难而退。”
他回头,见她表情难看到极点,却不痛不痒的道:“你既没有功底,也不是练武奇才,就算现在教了你,你也学不会。”
“现在你先打好基础,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教你。”
白烟撇撇嘴,道:“那好,我信了你,但是你可别骗我。”
前面的人淡淡道:“我何时骗过你。”
说罢,他怔了怔,想起自己暗自调查她,若是让她知道会怎么看她。随即偏过头去,继续向前走,不再理她。
她以为那人又在生她的气,仔细想想,他的确没什么事情骗过她,刚刚那句话语气不好,分明就是在怀疑他,就算他脾气好,不跟自己计较,但心里肯定多多少少会介意。
不知不觉,她开始反省自己刚刚是不是说的太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