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听说叶轻寒又要对老城区动刀,气急败坏的说:“他算个什么东西?他凭什么在江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直接叫板左成:“左市长!我看现在江宁的市长是叶轻寒吧?”
左成淡淡的说:“你大概搞错了吧?他可不屑于做一个什么江宁市的市长。”
“他的官职在我之上,他所在的位置,是我的无法企及的。”
“更重要的是,对于老城区的整改,他不但有计划有谋略,而且他还有钱。”
一提到钱,左成加重语气说:“那个都是真金白银!直接现金流拿过来的!”
“如果你拿得出来,我也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一听到这个话,林浩气结:论现金流来说,他哪里是叶轻寒的对手?
叶轻寒的钱就像是天上的云,散出去了明天还有,永远无穷无尽。
我不信我林浩没有立足之地!
病急乱投医,林浩动用在江宁所有的关系,一定要帮他找一块好地。
赵宋春果然还是有些能耐的,他居然真的给林浩又找了一块地:“浩哥,我在宝江区又找了一块地,有点麻烦的是那块地不是一家人,有五六个人。”
“你得和他们一个一个谈才行。”
“好。”
如果再不谈的话,新区的地交出去,工厂还不能开工,德康就完了。
叶轻寒这边干的风生水起,新规划的效果果然让人满意。
有几个洋房的人不干,因为他们虽然住的是洋房,可是也是年代太久了。
如今旁边的平民区欧式新房比他的洋房还要高档大气上档次,反而把小洋房显得小里巴气的,心里自然是不舒服。
他们向叶轻寒提出抗议:“旁边的房子太高了!而且又过于奢侈!”
“他们不过是些贫民!一个月拿几千块钱的穷人而已!为什么要比我们住的舒服?”
叶轻寒冷冰冰的说:“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这些话?你们这些洋房也是几代人传下来的,你们靠着也是以前的关系。”
“他们穷怎么了?他们现在也搭上了一个关系。”
“什么关系?”
叶轻寒淡淡的说:“这当然就是我!我就是他们的关系!”
“我既然负责对这个地方整区改造,我就要让他们住得舒舒服服。”
“叶轻寒你太嚣张了!”戚维兵就住在这里,看见他对爸爸这么说话,气不打一出来,“你为那些穷鬼说话,那是你的事情!”
“但是这些房子离我们这么近!就不能高出我们的房子!”
叶轻寒冷笑一声:“你们为什么可以这么嚣张?不就是因为之前你们更有钱吗?你们的实力更强吗?”
“现在我比你们更有钱,我高兴让谁住的舒服就让谁住的舒服。”
“至于楼层的规划,这是市里统一规划的。”
“小洋楼你们坚持要保留下来,否则的话,赔偿款就高达几亿十几亿,那就好好保留着吧,留着给子孙后代看一看国民时代的风格也不错。”
“如果你们想翻新的话,就自行翻盖。不要再麻烦左市长了。”
实际上翻新是个技术活儿,因为当时的小洋楼虽然比较不错,可是面积有限。
就现在这个格局还算说得过去,如果再加高的话,远远看上去就是一栋危楼似的。
所以那些有钱人很气,可是气完了之后,却不得不从叶轻寒手中再买一栋欧式格局的楼房。
否则的话,那个小洋楼看上去就太卑微了。
所以匆匆忙忙,比较好的欧式楼房就被这些人抢购了。
戚维兵本来不想买,但是看起来大家都这样,再不抢的话就来不及,只能匆匆抢了一栋。
围绕着建材市场的一些居民,也全部搬到居民区。
然后在雷成的指挥下,成立了江宁新美建材市场,把附近所有的建材市场全部搬进来,这样既整齐好看,又避免了交通问题。
雷成喝大了,眯着眼对叶轻寒说:“可惜了可惜了!你这样的人才居然不能成为我孙女婿!”
叶轻寒微微一笑:“雷爷爷说笑了,虽然不能成为孙女婿,也是和你孙子一般。”
雷士翔现在是新美建材市场最大股东,早就开心的忘乎所以:“我以前对爷爷说过多次!要搞就搞个大的!爷爷总说我在发梦!”
“现在梦境终于实现!我也没有大的愿望!以后这个新美建材市场就是我的了!”
叶轻寒微微一笑:“这话可是你说的。你如果能够早点把所有的责任承担下来,然姐就要去总部工作。”
“现在宝康宝华,华江大学,新娱乐东华有限公司,再加上现在的新美建材市场,麻烦事情多得很。”
“你什么时候能自己承担了,我就把然姐调走。”
雷歆然默不出声。
现在的事情确实比以前多得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反而干得很轻松。
以前只是雷家的事情,就把她忙得焦头烂额。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叶轻寒,她明白真正的原因其实就来源于这个男人。
以前她不管做什么事情,总会有人给她添些麻烦。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有些该办的手续,每次去了之后就很容易就办通了。
以前总是有些色米米的老板,会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甚至会找借口让她喝酒。
现在大家都是一些公事公办的样子,客客气气的就把合同签了。
因为他们怕的是叶轻寒。
只是他已经结婚了,自己再也不能有那样的想法。
即便是这样,能留在他身边工作,也是很心稳的。
这是一个真正能靠得住的男人。
林浩匆匆的签了地,立刻就开始动工。
让他大吃一惊的是,等他开始打地基的时候,才发现这块地下面,原来居然是乱葬岗!
他马上给赵宋春打电话:“姓赵的!你这不是坑我吗?”
“之前湾湖那块地区并没有问题,为什么这块新地反而出了问题?”
赵宋春很是无辜:“浩哥!这件事情你可不能怪我!你地基打得那么深,才发现那块地是乱葬岗,我又不是神仙,我眼睛怎么能看得那么深?”
“当初您可是着急,我也提醒您要注意,是您自个说没问题的。”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可不能怪到我头上。”
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可是林浩还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隐隐约约还是觉得自己上当受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