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男人!”尤安娜忍不住落泪,“需要帮助的时候,就需要一个强劲的女人!”
“一旦稳定下来,就只需要那些柔弱的女人!”
看到她情绪有些失控,陆阳想带她离开。
叶轻寒摇了摇头:“让她在这里哭一会儿吧,她不是那种气量狭窄的女人,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只有她一个女人从头陪伴我们到现在,让她发泄一会儿吧。”
尤安娜突兀地提出一个条件:“寒!今天晚上陪我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惦记!”
陆阳吓了一跳,真的不能再任她发泄了:“叶哥,我先带她回去休息。”
曹建民突然从房间里出来:“你们都喝了不少,我送她去休息吧。”
叶轻寒和陆阳互相对看了一眼。
这是他们的习惯,不管多么安稳的日子,喝酒的时候必须有一个保持清醒的兄弟。
本来陆阳并没打算喝酒,因为明天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但是曹建民说他有些累,他想先休息一下。
没想到他居然及时出现。
叶轻寒说:“那你就送她回去吧。”
等着曹建民带着尤安娜出去,陆阳突然间说了一句:“我觉得我们可能需要举办两个婚礼。我有得忙了。”
“你确定?”
陆阳叹了一口气:“建民喜欢她很久了,只是因为安娜一直喜欢你,所以建民都是压制住自己的感情。”
“今天晚上安娜肯定控制不了自己。”
叶轻寒急了,站起来就要去追他们两个,被陆阳拦住:“叶哥,你想干什么?”
叶轻寒着急的说:“我要去阻止他们!”
“他们两个清醒的时候,无论做什么样的决定都可以。”
“但是不能在不清醒的时候做一些荒唐的决定。”
陆阳忍不住笑了:“叶哥,人往往会在一些不清醒的时候做一些更加有感情的事情。”
“让他们去吧。也许这是他们能够彼此捅破那层窗户纸,最好的机会。”
果然,曹建民一直第二天半上午才回来。
“安娜呢?”叶轻寒一直盯着他的目光。
“安,安娜在车上。”曹建民期期艾艾的说,“有些话我想和叶哥单独说。”
“好,”叶轻寒说,“你说吧。”
曹建民没看见陆阳,心里有些发虚:“二哥去哪里了?”
叶轻寒直截了当的说:“他去准备婚礼的事情,你看着我,有什么话对我说。”
“我,我,”曹建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和安娜在一起了。”
陆阳还真是没猜错。
叶轻寒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想,只能说一句:“你不要辜负她。”
“不会的,”曹建民急切的说,“我一定不会辜负她!”
叶轻寒转移了话题:“你准备和我们一起举办婚礼吗?”
曹建民慌忙摇头:“安娜她不想那样做,毕竟,毕竟……”
“我明白了。”叶轻寒说,“你们去领证吧,今天晚上就让陆阳订个饭店,只有我们兄弟几个去吃饭。”
“这,好。”
兄弟们倒是很开心。
只不过有人埋怨曹建民下手太狠:“安娜可是我们兄弟们的女神,居然让你捡了漏!”
“就是!”武章大大咧咧的说,“我可是盯了她很长时间,没想到我昨天晚上一个没留神,就便宜了你这个小子!”
这件事情尘埃落定,安娜也算有个美好归宿,依然生活在他们兄弟之中,这也是他们最期望的事情。
尤安娜也不是那种婆婆妈妈拖泥带水的女人,虽然再次看到叶轻寒很尴尬,但毕竟是十几年的生死兄弟,她很快就放下了。
“叶哥!”尤安娜端起酒杯,走到叶轻寒面前,“你可别怪我没照顾你!你失去了良机!”
叶轻寒微微一笑:“确实是我的错。不过你依然是我弟妹!我们还是一家人。”
听着虽然有些酸楚,但是事已至此,这段情事也应该终结了:“叶哥!咱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倒是喝得畅快淋漓,大家也就互相放下了。
对于别人来说,这可能是一段纠结的感情。
那是因为从来没有人能够了解,像他们这样的生死兄弟,失去一个人,就是失去一个屏障的可怕。
这种背靠背的兄弟,十几年的生死之战争,爱情就是整片雪域上一朵就那无比的花朵,远远看上去那么鲜美,但实际上,很快就会被大雪冻住它的勃勃生机。
只有那种互相依靠的生命之托,才是他们终身的感情。
苏舞曾经有过很多担心,但是她没想到自己的婚礼上,她就像一个被人呵护的公主一样。
雷歆然亲自为她披上嫁衣,看着镜中的脸,羡慕的说:“果然还是年轻好。”
苏舞不自然的说:“然姐更美,一定能够找到比叶哥更好的男人。”
“那肯定。”雷歆然毫不犹豫的说,“他在我眼里只是***。”
叶轻寒正好走进来,听到这句话颇为尴尬。
他以前不明白***是何意,现在才明白***也是一个网络用语。
倘若是别人说出这个词,叶轻寒可能会一掌震破他的脸。
但是这句话从雷歆然的嘴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的自然。
“然姐!我今天可是要结婚的男人,然姐还是给我留点面子。”
雷歆然也没想到他突然间走进来,本想说些别的,突然间心一横:“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
罢了!叶轻寒一个天下无双的战士,一个轻取敌人首级于无物与的男人,在这个女人面前,只能乖乖认栽:“然姐最大!”
雷歆然心满意足:“那是自然。”
“以后无论你是何种人,你都是我雷歆然的***。”
华子烈和何文强走进来。
听到这句话,何文强取笑说:“李小姐,你这是学着我大哥的套路,虽然不能嫁给这么优秀的男人,但是这个***一叫,以后这个男人无论多么英勇神武,在你面前都得喊一声大姐。”
雷歆然脸上绯红:“正是此意!”
“难不成这种套路只能你们拿来用!”
华子烈呵呵一笑:“不敢不敢!只不过如此以来,我们江宁三子未免比雷小姐又大了一辈。”
这个事情是雷歆然没想到的,果然觉得自己吃亏,立刻更正说:“各论各的关系!小寒依然喊我姐姐,我们之间却和从前一样。”
真是个不肯吃半点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