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力递出消息去,说叶轻寒已经醒了,苏舞急着要来看望,无奈鲍玉不允许。
没有他的允许,谁也进不了花圃,所以着急也没用。
程力只好拍了照片给他们发出去了。
结果让鲍玉知道之后大发脾气,红着眼骂程力:“在这里只可以打电话!绝不能发任何照片!”
“我就拍了一下叶哥,就在火炕上拍的。”
“那也不行!”鲍玉脸色大变,发怒道,“你们如果不想在这里养着就马上滚出去!”
叶轻寒拉了他一下:“行了,你就别生气了。”
“他在我们兄弟群里发了一下,小舞也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发给其他人。”
“哼。”
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反正好几天没看见他,到了第五天才回来。
回来之后也没再提起这件事情,相反的,他拿了一些书,天天让叶轻寒死记硬背。
“干嘛?”叶轻寒说,“我还在养伤呢。”
鲍玉生气的说:“我说让你背就背,你把这些图和字全部记在脑子里,一点都不许差的。”
大家本来以为叶轻寒养好伤之后就很快出来了,谁知道他跟怀了孕似的,过了好几个月也没出来。
苏舞急得发疯,因为她每天只能跟程力打电话,听他汇报一下情况。
她想给叶轻寒打电话,亲自听到他的声音。
无奈鲍玉不允许。
所以苏舞每次打电话的时候,程力都会说:“大嫂,叶哥在背书呢。”“大嫂,叶哥在画图呢。”
因为有些药材相差不大,所以鲍玉盯着叶轻寒,让他把每一种药材都画出来,细致到每一根根,每一片叶茎,然后领他到地里去查看,给他讲解。
这可把苏舞这些人给愁死了。
二丫忍不住说了一句:“这养孩子都该落地了,再过两个月我们家娃娃都生出来了,他大爷怎么还不出来?”
陆阳叹了一口气:“最近江局长和左市长找了我好几次。叶哥进去之后,发生了好几次事故,张局长怀疑江宁有一些我们看不到的人,正准备破坏江宁。”
“这段时间把兄弟们累死了,江宁这么大,我们自己的兄弟不多,训练出来的那些退伍军人武力值终归有限,那些飞来飞去的人要搞事,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苏舞焦虑的说:“叶哥什么时候才能出来?要不我打电话问问华先生和何先生吧?”
“叶哥不能总背那些药材,他也该上点别的课了。”
陆阳摇了摇头:“算了,虽然华先生何先生和鲍大人的关系不错,但是鲍大人的那个脾气我们都知道,还是不要招惹他了。”
说的也是,万一他再发脾气可就麻烦了。
只能忍耐。
刚开始的时候叶轻寒还有些抵触之心,但是没想到苦背了几个月之后,背书越来越快。
画了几个月的图,居然开始画得栩栩如生,甚至问鲍玉:“光用铅笔画的不好看,要不要加点色彩?”
看他一番乐不思蜀的样子,程力忍不住提醒他说:“叶哥,大嫂他们还在等着呢。”
“哦,”叶轻寒说,“没事让他们多等等吧,没看我在跟三先生学习呢。”
程力就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情:之前叶哥提到过,一个人一辈子学好一件事情就好,就足可以行遍天下都不怕。
以前总以为叶哥为他们操碎了心,定然是个心情不能安宁的人,没想到他专注下来的时候,居然这么专心专一。
程力边不再提醒他,每日为他和鲍玉煮饭煮菜,干一些体力活。
不知不觉的,他忽然间觉得自己的体力好像升了一个层阶。
有一天程力突然间大呼一声:“叶哥!我突破战神层阶了!”
叶轻寒大喜:“真的吗?”
呼得一拳打过去,程力硬生生地接下这一拳,竟然把叶轻寒推后半步!
“叶哥,你没事吧?”
毕竟叶轻寒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程力深怕伤着他。
“死不了,”鲍玉冷冰冰的说,“你突破战神这件事情不要说出去,除了姓叶的这个小王八蛋,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知道。”
“为什么?”
鲍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程力立刻把肚子里的疑问生生地憋了回去。
叶轻寒抱怨说:“三先生!你虽然是我师父,我毕竟比你年长两岁,你怎么能骂我个小王八蛋?”
鲍玉瞥了他一眼:“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不懂吗?我既然是你师父,就是你的父辈,提你一句小王八蛋不行吗?”
“行。”
谁让自己认了这师父呢?只能认命。
唯一的好处就是这师父做的饭菜特别好吃,他调出来的饭菜,清香又下口,简直是天下美味。
“三先生,这个出去开个饭店肯定热闹。”
鲍玉瞪了他一眼:“这一顿饭就是一千多块钱的药材,你让我卖给谁去?”
“啊?”他和程力天天吃饭,也是吃习惯了的,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还觉得就是家常便饭呢,只不过是鲍玉吃得清淡一些而已,没想到这些日子他们吃得天天都是名贵药材。
程力大喜:“三先生!是不是我一直不出去,留在这里的话,就能跟你一起当神仙了?”
鲍玉斜着他一眼:“你不想和陆阳那样娶老婆生孩子吗?他老婆好像快生孩子了。”
“对了,”鲍玉突然间想起来,对叶轻寒说,“最近这段时间你就把生孩子的这个手艺也学了吧,省得你兄弟那些老婆生孩子麻烦,万一有个疑难杂症的话还要请我。”
“这个怎么学?”
鲍玉淡淡的说:“就用你的身体学。”
这下可热闹了,程力看了老多光景了:不用每天不知道在叶轻寒身上吃些什么药,一会儿吐一会儿泄,一会儿又疼得走不动路,一会儿头昏眼花的。
反正看上去真像怀孕似的。
然后把叶哥妥光光,放在火炕上,在肚子上各种揉,甚至直接掏到他肚子里似的,各种手势动作,气得叶轻寒大呼不要!
然后他喊一次,就泄一次,泄到全身没力气,终于服输:“我怂了,你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