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宝康集团那边已经快要完工,苏舞这几天也天天在这里,准备随时验收,有什么问题也好马上解决。
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跟着走出来。
看到叶轻寒旁边站着一个女人,虽然有些粗野,可是正如那寒风里的野玫瑰,豪放而多情。
身材长得极为结实,皮肤看上去非常有弹性。
打了林洁一巴掌之后,二丫转头问叶轻寒:“哥!这女人我该打不该打?”
“该打!”叶轻寒竖起大拇指表赞,二丫一看大喜,转过头去又要给林洁几个巴掌,旁边就有几个男的冲上来,挡在二丫的面前。
他们认识叶轻寒,不敢轻举妄动。
但食人之禄,终人之事,他们拿着林洁的饭碗,就不能不硬着头皮站过去。
叶轻寒发话了:“女人打架关你们什么事?你们想打的话过来和我打。”
谁想和他打架了?这不是没办法吗?
那几个保镖硬着头皮嚷嚷说:“打人是犯法的!”
“哦?是吗?”
叶轻寒走到他们面前,啪啪啪就是几个耳瓜子,连抽得他们鼻青眼肿的,叶轻寒瞧了他们一眼说:“我听说你们经常狐假虎威,谁不服就要揍断他的腿。”
“我还听说,你们放言说,你没给别人打断腿,你们家老爷子就能跟人家接上狗腿。”
眼睛往下面瞟了一眼:“我今天就很想打断你们这几条狗腿,看看你们家老爷子的技术怎么样。”
那几个家伙哪里敢真的和他打了?吓得连连后退,各自心里话:不挨着几巴掌,怎么拿工资吃饭?但是也不能把腿给搭上。
这么一退,就给二丫空出战场来了。
二丫来劲了,马上站到林洁的面前,气势汹汹的指着林洁的鼻子说:“你说!你们家的老板是谁?”
“居然敢拿个破车在这里挡着路!你不知道我们叶老板是这里的老大吗?”
回头看了一下陈阳,突然间想起自家男人,指了指陈阳说:“对了!他是老二!”
陈阳苦笑不得,对二丫说:“她就是这个工厂的老板。”
“哦!”二丫反应过来,“原来你就是老板,你长得挺漂亮。”
她是个直肠子的人,有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立场,现在说这句话不太对。
林洁冷冷的说:“我长得美是天生的,用不着你来赞美,你不配。”
啪的一巴掌呼过去了,二丫瞪圆了眼睛,火哧哧的说:“你从小就是孤儿吧?你爸你妈没教过你说,别人赞美你的时候要表示感谢吗?”
叶轻寒觉得不行了,要给她笑死了!你跟人家是敌对势力,刚才明明就不应该赞美人家。
现在倒好,居然还指望人家道谢。
这丫头怕不是火星来的吧?
看到叶轻寒笑得那么开心,苏舞酸溜溜的,心里说不出来都不舒服:原来他喜欢这样的女人。
也是,他也没读过多少书,而且在外面这么多年,也很孤单。
像自己这样研究生毕业,说话又有些绕口的女人,他应该是不喜欢吧?
这么想着,心里就酸溜溜的难受,很不想再看下去,却又忍不住留下来。
林洁快让二丫给气死了:这女人怎么这么轴呢?像她这么来论理的话,谁能论过她?
等了半天见她不说话,二丫又是一个巴掌论过去,看热闹的都屏住笑,看她这次怎么解释。
毕竟刚才人家林洁一句话也没说。
没想到二丫破口大骂:“别人打你骂你的时候,你不会还嘴吗?你是个傻子吗?你不还嘴我怎么打你?你不还嘴我说什么?你不是想闷死我吗?”
这下不行了,看热闹的人都憋不住了,感觉自己要笑死过去:敢情怎么着你都得呼人家两巴掌,那还有什么道理好讲的?
林洁给打傻了。
在江宁这个地方,她可以说是最不讲理的女人。
因为她不需要讲道理。
长得美不需要讲道理。
有钱不需要讲道理。
长得美又有钱更不需要讲道理。
被江宁的男人们宠着更不需要讲道理。
但是今天居然被这个野丫头莫名其妙的呼了几巴掌,自己连发生了什么都搞不清楚,就是想质问她,居然都无从出口。
因为这个野丫头似乎已经站在巅峰之上,不管她说什么都要挨揍。
瞥了几眼自己的保镖,都在叶轻寒的威压之下,无人敢动。
林洁心里这个气,明知道他们打不过叶轻寒,仍然觉得他们应该为自己拼命才是。
于是破口大骂:“你们都是死的吗?自己的主子被打成这样,你们在那里当缩头乌龟?”
本来那几个保镖已经打定主意要当缩头乌龟的,刚才叶轻寒说的对嘛,女人和女人打架,男人插什么手?
可是现如今被自己的主子点到名,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其中一个对叶轻寒说:“叶先生!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们这边还在建设之中,有很多重要的器材运过来,而且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人说什么,”用手指了一下旁边的路,“他们就从那里绕一下,也耽误不了两分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叶轻寒看了他一眼,吓得那个家伙全身发抖,却也不敢不说话。
“这里是公共通道,”叶轻寒冷冷的说,“你们侵犯的是公共权利,影响了别人心情,浪费别人时间。”
“就是。”人群里有人小声说,“不敢说而已,每次都得绕个大圈回去。”
那个保镖还要说话,叶轻寒截住了他,冷冰冰的说:“如果你说这个公共通道归你家主子管的话,那么我岂不是可以说贸易城工业区所有的通道都归我所管?”
“按照你家主子的话,在自己的地盘上谁都可以为所欲为的话,那么今天我就是拆了你们家工厂也是我的权利。”
这句话一说出来,马上就有人起哄:“对!拆了它!”
这话说出来可不得了,林洁终于意识到叶轻寒的厉害:如果他真这么做的话,恐怕也没人敢拦得住他。
林洁忽然哭了,哭得异常的伤心:“我明明都是为了大家好!为什么我受人欺负的时候没人管我?”
“我们这是生产药品的工厂,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那可都是要人命的!”
“我纯粹是为了好心才这么做!你们根本就不懂我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