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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我点头:“不过她是不会和皇姨商量大计了吧。而那位宝樱皇姨,一定还在困惑为什么蓝玉要劫走皇子付瑶琴,也因为这个,她很可能不再相信蓝玉并且撤出同她们的合作。对了,陆梓鸣和七王爷动向如何?”

    “现在不知,估计马上就会有……”

    正说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陛下,前线急报。”

    我点头接过,黑色身影便瞬间消失。

    打开密报,看完之后,我想,我一定面色不善。柳长卿见状,忙从我手上接过去展开看着,看罢,他也一脸吃惊。

    我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抬头,看了看窗外。

    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天一亮,这一夜就过去了。可是,我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寒冷的如同冬夜。

    而朝鞭声穿过厚重的大殿,在禁宫上空回旋,一声声咚咚地敲打我的心。

    “我要去宝樱。”我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已然亮起的天色缓缓吐出这句话。

    “不行!”柳长卿坚决地制止我。

    我摇头:“无论如何我都得去。宝樱女皇欺人太甚,前线出现这样的状况,我怎么能不去?”

    他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你忘了?就是为了不让你离开京师我们才定计让路老将军和梅君各去一边的……还是说,你去前线是为了你的梅君陆梓鸣?”

    我定定地看着他:“你说什么啊?换作你是我,你会无动于衷吗?说得好好的,去了先不打,先和谈,我连礼部尚书都给派去了。真不懂你们古代人怎么想的,我那时候的书上明明写的‘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现在倒好,扣押我的礼部尚书就算了,还抓了一同前去谈判的七王爷。作为国君,你叫我怎么老老实实待在宫里,而我的将军和使者却在异国受辱!!??朕情何以堪?”

    “你……”他看着我。

    我知道的,我知道他看我的原因,因为我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在流,可是我就这样也看着他的眼睛:“梓鸣.我的梓鸣……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想潜入敌军内部他用什么办法不行啊,什么办法想不出来啊,笨脑子,猪脑子,呆子,傻子,蠢驴……哪有他这样的,哪有他这样……去……混在别人军妓里面的……哇……哪有这样的啊……他有没有脑子啊……”

    柳长卿将我拢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哄我,试图让我平静。而我也真的平静了下来:“不是说,你们这个世界里,男子把贞洁……看得很重吗?哪有他这样的男人啊……若我没记错,梓鸣还用黑色缎带束发(就是处子的意思),他还是黄花闺女……男……怎么能……怎么能……”

    “长卿,我怎么也没想到我自己弄巧成拙,激怒宝樱女皇,搞成现在这样……”

    “长卿,我是不是一个很无能的皇帝啊,我什么都不会,还自以为是,完全不知道计划不如变化快……”

    “长卿,我要去前线,长卿,我们去宝樱……”

    “长卿,我要去救梓鸣,救……”

    “长卿,别忘了戴上宝樱皇子……”

    “长卿,长……”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长卿结实的臂弯里睡了过去,而我醒来,则被吓了一跳。

    睁眼后发现自己躺在一辆极雍容的马车里,身下是厚厚的锦被,身后是锦棉的靠垫,马车中央是几案,案上是茶壶茶杯和香炉,甚至还有一个小柜子,里面摆设了些书。柜子旁边是几个暖炉。而我身边坐着的,是正在打盹的珊瑚。

    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aaa大人帮我捉虫。

    自我感觉错别字不多(自恋),但还是希望大家帮我捉虫。

    看到了大家的留言,发现看我文的人在增多,而有些大人也一直都在看我的文,留言、打分,支持我。千言万语道不尽我的感谢。看到了有些大人一直在催文。其实,我挺不好意思的,因为我的速度真的很慢,我知道。不是打字的速度,而是成文的速度。一个故事已经构思好了,打字速度也很快,但就是无法汇成段落。因为我第一次写长篇,驾驭文字的能力欠缺,所以只是在慢慢磨砺之中,我也很急,希望快点写快点写,但是,我知道我还要锻炼,还要等待,等到我真的成为填坑大王的那一天。

    但是我也可以给大家一个承诺:只要有一个人支持我,我就不弃坑,用尽一切力气,也会努力填坑!

    最后一句:看霸王文的万恶!

    ☆、第二十六章 女扮男装

    正闹得我莫名其妙,车子突然猛地颠了一下,珊瑚转醒了。见我醒来,忙扶我坐起,给我递了一杯水。

    我用眼神问他,什么情况?

    珊瑚恭谨道:“陛下这时在前往宝樱的路上。”

    “什么?”我难以置信,我明明记得我在柳长卿的怀……里睡了过去,怎么会?

    “陛下,是国师吩咐的,陛下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什么?”我加大了分贝,“朕不在宫中,宫里怎么办?”

    “国师……找人易容成陛下……的样子。”

    “什么?”我敢说,我的嗓门一定很大,但是我突然想到我似乎应该带上那位宝樱皇子,所以说,“同行的有谁?”

    “除了陛下,奴才,还有宝樱皇子,以及……”他吞吞吐吐。

    “以及谁?”

    “只有几个暗卫。”

    “什么???”于是,我听见了鸟兽惊起的声音。

    死柳长卿,臭柳长卿,死柳长卿,臭柳……

    虽然我也知道隐蔽行踪的重要性,但也不用就这样放任我们几个人自生自灭呀。此去长途跋涉……

    不过,抱怨归抱怨,我也知道时间的重要性。还好,我栖凰的京师本就偏西,所以赶路的话大概7、8天就可以到边境,这期间,不知道七王爷在牢狱中会不会受苦,不知道陆梓鸣……

    我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陆梓鸣混入敌军军妓中,恐怕是想等候时机,要么窃取情报,要么伺机打开城门。但是,我知道这个世界的男子对贞洁看得如何重要,所以,如果他真的失去了贞洁,我当然不会怪罪,但是,他自己作何感想?一定是先千般忍耐,然后等战争胜利,再以死明证自己的忠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打定主意,我掀起车帘,对着马车外面喊一声:“晓枫。”

    黑影从天而降。

    “教我骑马。”出了宫,我就不用以朕自居了。

    “陛下,您……”

    我摇摇头:“叫我夫人吧。不用担心我,教我骑马,我们要用最快的速度前往赤都(宝樱首都)。

    “是。”她没有一丝犹豫地答应了。

    下了马车,就看见后面的一辆豪华的小马车上下来一位蓝袍佳人,黑色缎带束发,那缎带还在风中逸逸飞扬。

    “皇子可会骑马?”

    他点头道:“会的。骑马是宝樱的习俗。既然出了宫,夫人便唤我瑶琴吧。”

    我点头:“也好,路上有诸多不不便,委屈瑶琴暂扮演我的弟弟。”

    他点头。

    我花了半个时辰便学会了驾驭马匹,而巧的是珊瑚本就会骑马,于是我们在前方驿站寻了几匹好马。命4名暗卫纷纷变成明卫,一并驱马向宝樱。

    我们一行人7都不喊累,快马加鞭,花了6天时间终于到了赤都。

    找到一家名叫“缘客来”的客栈,叫付瑶琴和珊瑚先去休息。付瑶琴倒不闹着要回宫,反倒是安安静静地待在客栈里,而珊瑚也听话地去休息了。我留下两个侍卫保护他们,便带着晓枫和另一个侍卫去打探情况。

    看见赤都里一片祥和热闹的景象,一点也不像是战争可能发生的样子。

    我们花了点钱,找了些人打探到,我栖凰的军队就在城外30里处,被宝樱军队围着,而七王爷顾疏琪则不知在哪里,宝樱军队就驻扎在我军被困地的旁边,由此观之,陆梓鸣也应该在那里。

    可是,我应该怎样做才能见到他并救出他呢?

    现在我面临的情况有些复杂,有三个地方等着我前去。

    第一自然是陆梓鸣那里,第二是去栖凰军队,毕竟那里群龙无首,军心不振,而且被围困,也许我去那里可以改善装况,实行突围。而第三自然是去宝樱皇宫解救七王爷。

    自然的三件事我都得去做,只是顺序问题。

    思量再三,我决定先去就陆梓鸣。倒不是因为我的私心,而是,解救了他,或许可以借他在军中的“伪国师”身份,帮我做第二件事,而我则全心去皇宫与宝樱女皇周旋。

    可是,我要怎样去解救陆梓鸣呢?

    军妓?

    对了,军妓。就是这个了。

    “珊瑚,把你的衣服鞋子束发缎带给我一套。”

    我坐在铜镜前打量自己。

    一身翠色男装,配小的鹿皮靴,头上是黑色缎带束发。

    呵呵,活脱脱一个待嫁小公子。

    连身后的珊瑚也大为惊叹。

    也是,这个世界是女尊男卑的,往往都是男子希望出门方便而装扮成女子,却不见女子竟然装扮成男子。

    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说过,这个世界男子长得清秀些,女子倒不必注重容貌。呃,我的样子算过得去吧。至少。嗯,还挺美。所以,装个男子也就无可厚非了。

    告知侍卫重新隐蔽,在暗处保护,我赶到宝樱军队营地。

    很显然,我没有办法直接闯进去。

    环顾四周,发现有几个侍卫正在边缘巡逻。灵机一动。

    “救命啊,救命啊……”边向她们跑,边扯烂自己的袖子。

    她们发现我后,也向我跑来,近至跟前,我脚一扭,然后顺势跌倒。

    “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从地上爬起来,用泪眼望着她们:“将军救我,奴家被人追赶……将军,那个百花楼欺人太甚,她们……呜呜……”然后用我的泪眼攻势,努力放电。

    为首的一个估计是副将的女子站出来:“既然如此,委屈公子先在营帐中躲躲了。”

    这时候另一个人出声:“李副将,军营中男子不得擅入。”

    那位李副将眼睛一扫:“本将担着。”

    我顺势做了个感激的眼神,用电眼抛送过去,她果然一脸色相地说:“公子请。”

    我故作羞涩:“奴家谢过将军了。”

    然后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不是gl我不是gl……

    进到军营,立刻赶到了无数视线向我飘来,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不敢四处看,只是低着头,装作羞涩不堪的样子把刚才自己撕烂的袖子拢了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