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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象显示,你我有命定姻缘[古穿今]_分节阅读
    仔细观察,黑雾里隐约能看见两道身形,正是颜凉和莫奇在缠斗。
    高手过招,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杀气,直逼得他们不能靠近。邡琅想了个办法,给己方人员戴上护甲,带几人冲进战团。
    战团里,颜凉双手掐指,面前环状排列了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的宝物。随着颜凉运功,五宝各自投射出光,齐齐汇聚在颜凉身上。
    只见颜凉浑身白光一闪,一股强大的气流从他身上弹开。邡琅眼睛被刺痛,只得避过身,不能直视。接着颜凉仿佛如神力附体,挥出去的每一种招式,莫奇都无法招架。
    几乎是很快的一两分钟里,胜负已可见分晓。
    然而莫奇又岂肯轻易服输?
    他变幻出本体,如狼狗一般模样却大上许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强过一声的吼叫,不知道是不是回声的错觉,邡琅隐约听见有附和的声音。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不是错觉,地底下,正涌上来大批的怪物,那些已死腐烂的,不是活的怪物。他和颜凉曾经和怪物交过手,那次它们是闻着血腥而来。
    莫奇得意狂笑,说:“远古大妖们频临死亡之时,就会找一处容身之所,找来找去,再没有比此处更合适的了。因为此处并非普通结界,乃是造物主所留虚无之境。好好享受远古大妖们的威力吧!”
    邡琅只来得及提醒宁柯他们一声,身边就涌现出各种飞的,跑的怪物。
    与此同时,颜凉和莫奇的过招也进入新阶段。本体的莫奇,更加凶猛难遏,即使用上颜凉刚修炼的功法,也堪堪打个平手而已。
    宁柯和邡琅六个人,就更加狼狈不堪。那些怪物邡琅领教过,用游戏术语说,就是物理攻击杀不死他们,除非用上法术攻击才有可能四散消失。偏偏,邡琅他自己是几人中唯一没有修炼过功法的人,只有一套刚学会的剑法,所以他打退的怪物,很快又会重新聚拢起来。
    这样的局势下,颜凉免不了还要分神关注邡琅。
    为什么这些怪物不会攻击莫奇?难道是因为莫奇也是本体的缘故?
    邡琅想到此,决定用他强大的意念,幻化出上百把飞刀直冲莫奇而去。颜凉几乎看到邡琅有动作的瞬间,就知道邡琅想做什么,他配合默契地后退并散出强大的法力范围,完美地避开了飞刀。
    而莫奇则因为发觉得晚,终是有一两把飞刀避无可避,割伤了他。
    血腥味弥漫开来,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攻击邡琅和宁柯几人的怪物,突然停止了动作,待确定血腥味是从哪个活物身上传来,都冲着莫奇一拥而上。
    邡琅见此好歹松一口气,还不等他小声欢呼,他用意念搭建的平台,忽然坍塌,平台上的几个人,包括邡琅自己一起往下摔。
    他想重新幻化出平台,却总失败。颜凉冲他喊:“力竭了!”
    原来意念幻化也有用尽之时。邡琅无奈只得幻化出一根绳子,几个人全都挂在绳子上喘气。
    而那边颜凉和莫奇的斗争,也趋向于结尾。
    那些上古妖兽自开始攻击莫奇后,莫奇就想寻机逃跑。但有颜凉在一旁守着,直接封住了他的去路,上古最后一只妖兽,最终命丧于此。
    颜凉一把抓住莫奇死后吐出的内丹,邡琅坠在绳子上冲他竖起大拇指。
    眼看那些失去攻击对象的怪物,重新又开始寻找目标,颜凉喝道:“撤!”
    绳子上的几个人拼命往上爬。颜凉拉起坠在最后的邡琅,脚在绳子上一点,往上快速移动。
    等终于爬出这个结界,众人都是心有余悸,乱七八糟躺在小广场上休息。
    秦老道忽然说:“这位颜先生的名字,和我们道观一位前辈的一样。”
    宁柯表情抽搐,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
    颜凉则说:“那真是好巧。”
    见他无意当众提及自己的身份,宁柯朝颜凉行了一个晚辈礼,便带着几人离开,他们车上还有个枯骨案的凶犯呢,要忙的事情还多着呢!
    等小广场上只剩下颜凉和邡琅两人时,颜凉这才拿出那枚莫奇的内丹,仔细端详。
    妖丹感觉和夜明珠差不多,有微弱的光。表面坚硬如铁。颜凉对着月亮看,突然“咦?”了一声。
    邡琅好奇极了,问:“怎么了?”
    颜凉:“这枚妖丹里,似乎封着什么。”他说完,想了想,往里注入一点法力。随即,一缕魂魄从妖丹中飘离。
    邡琅登时明白过来,“是小文前辈。”
    没想到,莫奇困住小文的魂魄三百余年,竟是将魂魄封印在自己的内丹里。
    颜凉叹息一声,说:“我如今相信莫奇是真的爱重他的伴侣了。”
    很快来了个阴差,将这个魂魄渡入地府。那个阴差邡琅没见过,想到不久前,在阴山时,当地的阴差说,风城的叙与被降职了,看来果真如此。
    颜凉把内丹递给邡琅,说:“你吃了它,可延年益寿。”
    邡琅连连摇头,他只想看看,这内丹可是莫奇肚子里吐出来的,他吃不下。
    没成想,他伸手去接内丹的一瞬间,忽然极快地飞过来一道人影,一把将内丹抢走。
    颜凉起身去追,却看不见一点踪迹。
    两个人面面相觑。
    原本打算直接回寒城的两人,因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身影,不得不回邡家查看情形。
    幸好邡家一切正常。
    邡琅便赖在颜凉房中不回去,他躺在颜凉臂弯,捡起一缕颜凉的头发在手指上绕来绕去。
    头发顺滑,带着丝丝清凉,如颜凉本人一样。
    颜凉探手伸到邡琅的小肚子上,没有硬邦邦的肌肉,触感是软的,绵的。
    邡琅随口问:“怎么二十四岁的劫难,提前就度过了?”
    这一点颜凉也想不通,他猜测说:“两种可能,一是真正的劫难还没开始,二是我的命起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