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EN。】
【那又怎么了。】
【后来,我差点袭击他,然后你告诉我,末世几率差点飙到100%,我在怀疑,是不是我跟末世的僵尸一样,具有传染的能力。】
系统没说话,估计他也发现这样的概率不低,后来他也想明白了。【如果真的是,那你也不需要怕沈曜文会被传染,你忘记了,你这个结论是基于我的系统判断才有的,你相信我的系统,那你也该相信它对你们结合的判断。这不是说明了,沈曜文或许对你是抗体的吗,你们是天生一对。】
我淡淡说道。【机器都有坏的时候,我不会拿他的生命危险冒险。】
系统苦口婆心劝多两次,实在劝不动我,只好作罢。
正想着,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沈曜文的声音有些低落。“健雅,对不起。”
☆、坦言
沈曜文低沉说。“是我说话行为太恶心了?我就是控制不住,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就容易失控……你如果不喜欢,我不会这么说话了。”
我闷闷说:“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你不用道歉。”
他苦笑不已:“不用你为我找借口,我知道刚才的自己有多过分,换做是我,我也不想被这样强迫。”他有点绝望:“你对我失望也是正常。”
我把门开了,看到他捂着脸,一脸的难堪神色。我缓缓伸手,拉住他手臂拉下,心疼地不断重复是我问题,他依然不信,嘴巴上虽答应哦了一声,却一直闷闷不乐。
我也不知如何安慰他好,看看手机多少点了,却发现放在股市的钱多了几倍了,就安慰他说:“曜文,是我的不对,我请你吃饭谢罪,怎样。”
他摇摇头:“不用,你那儿也就几万,留着自己,免得你不小心走丢了连回家的钱都没有。”
我无语,路费几万,我那是迷路到外星球了是吧?你是多怕我不够钱回家?
我告诉他让他宽慰:“没事,我现在银行里有百万了,请你是绰绰有余的。”
沈曜文:“……”
我不明所以,怎么发现沈曜文好像更失落了?
系统好想拍我脑子:【你傻啊?你以前都白跟他滚床单了吗。】
我正想说话,沈曜文已经苦笑不已:“我知道我现在还很没用,还必须倚靠家里,不能光明正大告诉大家我爱你,不能让你得到本来属于你的东西,你放心,我一定加紧时间,让我自己成长为你可以倚靠的男人……”
我懵逼,他说的什么玩意儿?我不得不抓住他手臂,制止他再说下去了,认真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一点都不在乎!”
他笑的相当难看,夹杂着难受说:“你不在乎,那你怎么还一个劲儿赚钱?我都说了,我不需要钱了。”
郁闷,哪有嫌弃钱多的?我摇摇头,实话实说:“我根本不在乎钱,我赚钱只是……”
他没说话,静静看着我,我很为难,想了半天,呢喃:“只是因为我就想赚钱,不行吗。”
他愣住,骤起眉头,想了许久,给了我一句:“对不起健雅,我太蠢了,没听懂……”
系统:【我也没听懂。】
这两家伙……怎么好像我说话他们都特别难理解?我难得有点生气了,闷闷说:“沈曜文,你在外面干自己喜欢的职业,难道我就不能?我也是男人,也有想干的事情。”
我脸色变化没多大,但我是实实在在的生气。幸好他看出来了,忙不迭依着我话说:“我明白了,乖,你别生气,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想,你想赚钱就赚钱,赚多少都没关系。”
我顿时心情才好了点,现在的沈曜文,多多少少还是跟过去不同,末世时候跟他在一起,我几乎说啥他都不答应的。
系统这时候插话:【那是因为那时候没有条件让他答应你,那时候你的愿望还不简单?我随便猜猜都猜出来了,被保护得人生太无聊,没事就想到处撒野,他稍微答应你一下,就你这破身材早就被吃干净了。】
我:【……】这张嘴巴可以消停会儿吗,尽说不讨喜的。
他们两个简直是我天敌似的,让我有些不服气,跟沈曜文说:“我现在不止可以请你吃饭,还可以给钱你花,沈曜文你缺钱就告诉我,我给零花你。”
沈曜文刚想笑,被我严肃认真的眼神弄回去了,忍半天点点头说:“好,你想给我零花就给我零花,正好你现在的身份没法建银行户口,我正好可以帮你攒起来。”
“我给你零花是给你用的,安心用就好,不用攒。”
“好,我会安心用一部分,剩下的攒起来。”
我:“……”为啥我说的是国语,他好像也不明白?
最后他还是依了我,带我出去吃饭了。头一次,他没有对我的点餐横加阻拦,我点的是全肉宴,都是二成熟的牛排。服务员都看傻眼了,他眼睛眨都没眨。
服务员好心提醒我:“我们这儿都是一流的牛眼肉排,请的是一流厨师,二成熟度跟欧洲本地是一样的手法,您可能会嫌弃吃不惯的……”
我刚想说没关系,沈曜文就挑起眉头,皱着眉头不大高兴说:“客人的事情你管这么多干嘛。”
服务员不敢说话了,拿着点餐牌撤下了。
沈曜文依然不依不饶呢喃:“吃这些有这么奇怪?真是有病。”偶尔看向我,似乎查看我神色,看我有没有因为他的话而伤心了。
我这才发现沈曜文挺敏感的,就这点事,我还不至于去因为一个外人而伤心,他倒是急着替我着急。
我笑意里带着暖意,头一次在吃饭时候想到他似乎还没点东西,我就问他:“你不吃吗。”
“吃啊。”他眯起眼睛笑了。“既然阻止不了你请客,那我就只能放开怀好好体会了,毕竟是你请客啊,无欲无求的健雅竟然懂事到请人吃饭,挺稀罕呢。”
我:“……”怎么说的好像过去的我很吝啬一样,我只是不关心报恩请客这些表面应酬而已。
他摸到我桌面上的手,我一点不在意,没躲没闪,他笑说:“怎么,平时你不是该骤起眉头说我的不是了吗。”
我说:“反正这儿人少,灯光昏暗。”我本来就不是因为自己才在意的。
他温暖的手磨蹭两下,跟我说:“健雅,我什么都不怕,所以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变成这样?”
我没说话,沉默半晌,他一直等着,等了许久,我终于开了口:“可以,但我觉得你不大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