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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节
    皇上摆摆手:“母后,不关他的事。”他转过头对着公公说:“这里没有你的事,你下去吧。”

    “是”冯公公吓出了一身冷汗,忙朝太后和皇上行礼,退出了祥福宫。

    “皇上为国事操劳累了吧?瞧你的眼圈都黑了,昨晚没有睡好,何事令你烦忧?”太后望着皇上清瘦的清俊的脸庞。一改刚才笑眯眯的慈祥的模样,此时脸上布满了心疼。

    “哎,母后确实懂得儿子,朝堂上,战神呈上一份奏折,提出要重用一些有为的青年,将一些年轻人都提到了重要的位置,担任军队要职。”

    久居深宫的太后,她极少过问朝廷的事情,但是,她对朝廷的事情或多或少还是了解的。只要提起与战神有关的事情,太后都很关注,她仔细的听着,偶尔插了一句:“提的都是他的亲信?”

    “母后睿智,提的都是跟他出生入死,一起镇守边关的人,他把朕的铁甲军变成了他的铁甲军。想想心里就憋屈。”皇上皱着眉头,沉声道。

    “棋差一着啊。上一次没有整治到他,反而打草惊蛇,让他有所防备。频繁提拔他的亲信。他也太嚣张了。”

    提起这一件事情,他就想起了一年前,朝廷拨给了军队一批军粮,战神派他的亲信押运军粮,行到半路军粮被劫,他正准备拿他是问,趁机打击他的嚣张气焰,谁知他派府里一位叫曹风的人筹措军粮,及时送到军队,才没有贻误战机。

    谁知他趁机提出对筹措军粮有功之人进行嘉奖,将此人提拔为副将,报请皇上恩准,后来查清楚这一位副将就是他女儿的夫侍,这个家伙还跟他耍心眼,当朕是傻子。

    考虑到国家正是用人之际,没有责罚他,而是要他建功立业,继续镇守边关。

    可是,想起此事,皇上心里难免心绪不平。

    “皇上,小不忍者乱大谋,十几年前西凉国和吴国结盟联合攻打启国,启国虽然赢了,但是,我们也伤了元气,战神一直镇守边陲,把边关治理的井井有条,使启国风调雨顺,功不可没。我们经过十几年的休养生息,国力大增。由于启国特殊的地理位置,最近几年有些地区灾情严重,百姓的日子过得清贫,希望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民心不可违。”

    太后顿了一下,接着说:“周边列国的军队集结在边关,蠢蠢欲动,如果本国有一点风吹草动,势必会造成内忧外患,周边列国趁虚而入,危害启国的江山,那就不妙了。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太后语重心长的告诫着皇上。

    “母后所言甚是,所以儿子在战神的奏折上一一批复,恩准了。”

    “对战神这样的人,不是赐他金银财宝就可了事的,他府里金银珠宝多得是,这些俗物他是看不上眼的。据说,他给他女儿打造的郡主府就富可敌国,他有的,就不必赏赐了,而是要赐与他恩惠。”

    “母后教训的是,儿子谨遵母后的教诲,儿子有一事不明,什么样的恩惠他认为是最大的。”

    “皇上你不是刚才说过,战神为他女儿打造的郡主府富可敌国,足以说明这个女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富可敌国的。他就一个宝贝女儿,谁得到了他的女儿,谁就得到了战神的认可。联姻是最好的方法。”

    “母后所言甚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战神的弱点就是他的女儿,刚才,下朝堂后,儿子私下把战神留下来,试探着旧话重提,给他女儿赐婚,战神婉拒,说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他女儿从小娇生惯养,性子野,刁蛮任性,得病以后就给她找了五位夫侍来冲喜,此种性格和身份不适合皇宫的生活。”

    “这个战神搞什么名堂?找出这么烂的借口来搪塞皇上,藐视皇族,诸不知抗旨不尊要株连九族的。”太后想起来了清雅无匹的一张笑脸上,给人留下了舒心的笑容。

    太后望着桂花糕突然笑了起来:战神啊,战神啊,你心机深沉,可是你的女儿不谙此道,露出了最纯真的一面,一盒桂花糕对战神的谎言将会不攻自破。

    太后伸手将桂花糕推到皇上的面前,意味深长的说道:“皇上,这一盒桂花糕母后品尝了,很好吃,你也尝尝。品品糕。猜猜是谁的手艺。”

    正文 第四百一十九章 计中之计

    皇上眼眸一直落在桂花糕上,每块桂花糕右上角印有一朵小花,桂花糕做出一朵花的形状,在食盒里将桂花糕按花瓣的形状摆放,形成一朵花蕊的形状,别致的花样体现出一个小女孩玲珑剔透的心思,与宫里御厨做的形状不一样,不用太后告诉他,皇上心里就猜到了是谁送过来的。

    “母后,此女与坊间传闻大不一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心思细腻,心灵手巧,孝心可嘉,完全有母仪天下的风范,战神为何诋毁自己的女儿?”皇上眼里闪过一丝疑虑,从矮几上拿起一块桂花糕准备送进嘴里。

    太后马上伸手压住他的手,婉转的劝道着:“且慢。听太医说皇上最近凉了胃,太医嘱咐你吃东西要注意,恐宫外的食物不合你的胃口,还是叫御膳房重新给你做一盒糕点端上来吧。”

    皇上眼里闪过清雅无匹的小脸。这一张小脸上镶嵌着一双清亮的大眼,大眼里没有任何算计,没有掺杂着如何杂质,他伸出另一只手拍拍母后的手:“母后无妨。少吃几块,不会有事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品糕可以感受战神的心思。”

    在一双母后的注视下,皇上拿起一小块桂花糕送进嘴里,慢慢的嚼着,品尝着,冷峻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暖色:“味道不错,桂花糕香酥可口,甜而不腻,一位心思细腻,心灵手巧的女孩,怎么可能是刁蛮任性,性子很野的女孩?完全在混淆视听。”

    “战神煞费苦心,把自己的女儿包藏得很严实,甚至不惜毁誉,理由一个,就是不想女儿入宫,这个战神在搞名堂。”太后准确的扑捉到皇上的语气,一语道破天机,帮助皇上理顺思路,指出战神的用意。

    “战神确实是用心良苦,从小到大从来不带自己女儿入宫参加各种皇家宴会,有时儿子以关心的口吻询问为何不带他女儿入宫时,他借口女儿身体不适搪塞过去,直到现在世人对他女儿的了解,还局限在生病冲喜的过程中,可见他把自己女儿包藏得多严实,人算不如天算,连太子和豫儿都认出了他女儿的真面目,何况是母后哪?”皇上眼里闪过一丝忧虑。

    “皇上,你打算怎么办?”太后意有所指,母子连心,皇上眼里滑过的一丝忧虑她可是明白,皇上在担心什么!

    “这正是儿子担忧的地方,儿子子嗣不多,只有太子和豫儿两人是皇家血脉,我不想他们为了一位女子,而翻脸,那将是皇家的不幸。启国的不幸。”皇上接连吃了几块桂花糕,胃里便有饱胀之感,他把手里的那一块桂花糕放进食盒里,随手端起一杯清茶抿了一口,清茶将留在口里的桂花香给冲淡了。

    太后一愣,稍一思索,很快就明白了皇上的旨意,随口接过去:“所以,你把丫头支走,就是想让太子和孙儿静下心,淡忘丫头,重新再给他们指婚。”

    皇上没有言语,只是低下头继续品茗。掩住了眼中的精光。

    太后心念急转,扫了一眼深沉内敛的皇上,神色之间无法揣度,太后细细的品味着皇上的意思,,一瞬间就从深层次明白了皇上此举的用意,不禁击掌示好“此计甚好,此计甚好。”

    太后久居深宫,无意间从豫王口里,得知太子对一位民间女子产生好感,逐对此事进来调查,得知太子在民间和女扮男装的紫玉相熟,太子心中的紫玉就是战神的女儿紫薇。

    启国两大郡主声名狼藉,太后见过南宁,对南宁印象不好,唯独没有见过紫薇,于是,太后就对战神的女儿产生了好奇,把她召进宫,顺便也把南宁召进宫,想借南宁的手逼她现出原形。

    果然不出太后所料,两女相斗,南宁逼紫薇跳起了兔子舞,一只兔子舞终于露出了她清新淡雅,崇尚自由和快乐,能歌善舞的特性,打破了坊间胸无点墨的传闻。

    一只兔子舞令太后大乐,赏赐了她许多的东西。

    没想到,在跳舞之前,一只兔子令豫王和紫薇在宫中相遇,她护着兔子不许太监伤害兔子,在豫王面前露出了一副悲悯之情,让豫王对她产生好感。

    兄弟同时都对她产生好感,心生暗恋。

    在御花园里,皇后显灵,皇上心惊不已,皇后去世以后,再也不曾在皇上的生活里出现,为何当着此女的面显灵。

    皇上答应皇后一定要替她好好照顾太子,就为太子指婚,太子不知紫薇就是紫玉,当庭拒婚。

    而此时豫王赶过来当场求婚,太子了解真相以后,又反悔跪在御书房求皇上赐婚,闹得兄弟两人不和。

    朝廷上下人们摄于战神的威严,不敢明目张胆的议论,背着战神悄悄议论此事,偷偷的在背地说此女是祸水,是妖精脱胎的,有大臣上奏折建议:早一点将太子和豫王的婚事给定下,安定民心。

    太子和豫王已过大婚年龄,事不宜迟,此事不能在拖了。

    太后想明白了其中的一些原委,猜测到皇上也派人彻查了太子出尔反尔的原因,顺藤摸瓜查清了三人之间的纠葛,这才有以上的举措。太子跪在御书房一天一夜,求父皇赐婚,皇上不理不睬,任他跪在冷冰的地上。

    太子执迷不悟,皇上就指派了他一个差事,命他出宫彻查当地官员贪污一案。

    太子领命出宫,一走就是大半个月未回宫。估计太子回宫在即,皇上又派紫薇出京到边远的连城察看灾情,将三人分得远远的,暗中为太子和豫王指婚。

    太后将前因后果一一想明白了,各种不明的环节一一打通了以后,才大赞皇上渊深远略,避免兄弟为一位女人手足相残,动摇启国国本和根基。

    太后也就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不紧不慢的说道,太后每一句话说出来,都令皇上舒心,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了:“皇上,母后年纪大了,不愿动弹,前几日小喜子告诉母后,说御花园菊花、月季花开得灿烂,母后也就动了心思,许久宫里没有热闹过了,母后就叫皇后在御花园里办赏菊宴,请三品以上官员的千金小姐全部入宫赏菊,各位千金小姐登台进行才艺表演,让太子和豫王当裁判,如果两人给哪一位千金小姐打分打得最高,那就是缘分,当场赐婚,挑选出太子妃和豫王妃,择日完婚。你看如何?”

    “母后此计甚妙,此事就拜托母后和皇后去操办。儿子到永和宫去走走。”皇上冷凌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一场赏菊宴将会解决大麻烦,让两兄弟重修旧好,是他最愿意看见的。

    “皇上,前车之鉴后事之师,你可不能忘怀!帝王应无情,你可不要重蹈覆辙专宠一人,引起后宫嫔妃的嫉妒,闹得后宫不团结。皇后劳苦功高,是启国的功臣,为你诞下孙儿,为前皇后抚养了太子,她的功劳不可小觑。你不能冷落皇后。后宫可以牵制朝堂,后宫稳定了,朝堂相对而言,也会稳定。”

    皇上眼里闪过伉俪情深的前皇后,两人在一起吟诗作对,弹琴吹箫的情景,从他见到皇后的那一瞬间起,皇上就认定了皇后是他的唯一。自此以后他的心就放在皇后身上,再也不愿多看其他嫔妃一眼。

    这些嫔妃为了争宠,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她们认为这是最美丽的,落在皇上的眼里她们都是庸姿俗粉,俗不可耐。

    皇上许久不曾宠幸他们,冷落她们引起后宫的幽怨,在一次赏雪过程中,看台倒塌,将皇后埋在雪里,幸好是雪深,才护住了皇后,否则皇后必有性命之忧。

    自此以后,他想尽一切办法,想保护皇后,都没有护住皇后,皇后难产诞下太子,导致大出血香消玉殒。

    直到现在他都不知皇后是怎么死的,没有找到线索证明皇后被害而亡,一切显得那么自然、顺理成章。

    他一直沉浸在自责的内疚当中,而无法自拔,他深恶后宫争斗,心中的阴影无法消除,皇后走后极少宠幸其他的嫔妃,导致他的子嗣稀少,只有太子和豫儿两个皇子。

    他叹了一口气:“母后,儿子知道了。儿子去看看皇后,不知最近皇后在忙什么?”

    太后眼里露出笑意:“皇后贵为人母,母仪天下,自然是在为皇上操心。”

    皇上看懂了太后眼里的笑意,心里也明白了皇后为何事在操劳:“为太子、豫儿的婚事在操劳?”

    “是的。战神心机深沉,既然他不愿他女儿入宫,我们暂时不要打他的主意,母后曾经试探过那个丫头,话里话外显示出她也不愿入宫。既然如此,何处无芳草?想嫁人皇宫成为太子妃和豫王妃的大有人在,太子和孙儿的婚事也不能在拖下去了,为皇家开枝散叶的是当务之急。”太后慎思之,注目对面的皇上,这一张酷似先皇的脸,令她想起了先皇与她之间的过往。

    先皇握着她的手,将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的小手,放在她的掌中,拼着最后一口气,嘴巴微微动着,就是发不出一个音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她明白先皇的眼里的深意:“皇后,太子还小,朕将太子托付给你了,一定要教育太子做一个好皇帝,振兴启国。”

    她紧紧抓住先皇的说,哭泣着:“皇上,你不能扔下我们就走,你将这么重的担子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身上,我们如何担当得起?”

    先皇死也不愿闭上眼睛,浑浊的眼睛已经无光,依然睁得大大的望着她,要她给个明确的答复。

    太后不忍先皇带着遗憾离开人间,一边哭泣一边点点头,先皇才安心的闭上眼睛,离开他们了。

    皇上驾崩了。

    想到这里,太后心里涌起一股酸涩,默默祈祷着:先皇在天有灵,请护我儿身体健康,着太子和孙儿早日大婚,为皇室开枝散叶,让启国兴旺发达。

    正文 第四百二十章 深宫幽怨

    在豪华的永和宫里。

    皇后坐在软榻上,榻上铺着柔软的织金锦缎软垫,塌的旁边摆放着一张矮几。矮几上放着糕点和水果,面前摆着一杯茶。皇后掀开杯盖,一股热气缓缓升起。茶叶漂浮在杯中,她用杯盖轻轻抚过漂浮在杯中的茶叶。

    茶叶在杯内一上一下沉浮着,杯中的茶,流光摇曳,茶的淳香依着茶水慢慢升起,袅娜地在杯上形成一团浓意。

    突然,她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哀怨,偌大的寝宫只有她一个人端坐着,高高的红墙困住了她,她不知外面是何模样,困在红墙内,满心满意都是一个人的身影,可是这个身影已经许久未曾在她的面前出现过了。

    缕缕浮躁的情绪,伴随着茶水的热气在袅娜中回旋着,与热气一起久久不能散去。

    她伸出手摸摸冷冰的床榻,宽敞的床榻,昨晚又是她一人拥着豪华的锦被,躺在空荡荡的床榻上,辗转难眠,多想留下他的身影,留下他的温暖,可是帝王无情。

    谁道皇上无情?

    谁道皇上有情?

    皇上是对她无情,对前皇后有情。

    想起前皇后,她心里就有些不平,她的思绪回到了以前。想起了进宫以来的过往。

    皇上极少宠幸后宫嫔妃,将一切宠爱都留给了前皇后,与皇后卿卿我我,忘记了他是皇上,他拥有庞大后宫,后宫的嫔妃盼星星盼月亮盼着皇上的到来。享受着雨露滋润。

    这一切都已经成为奢望!

    十五岁是花季的年龄,也是少女怀春时期,她做着少女的美梦来到了皇宫,成为皇上的女人,除了她进宫的时候皇上临幸过她以外,几乎很少想起了后宫里还有她这女人的存在。

    她由少女脱变为女人,初为人妇的她,时常回忆她与皇上在一起的恩爱,每每心里总是情不自禁的陷入爱河中,无法自拔,时时怀念与皇上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那一瞬间的恩宠已经让她中毒,刻骨铭心的将皇上刻在自己的心里,永不磨灭。

    每到天黑她就驻足观望,有时趴在窗户上,探出脑袋朝外面看,希望能从匆匆而行的人影中,寻到熟悉的黄袍身影,期盼皇上的脚步停留在永和宫,今晚由她侍寝。

    可是每一次她都很失望,派太监出去打听,他们从别的宫里太监口里得知。皇上夜夜停留在皇后哪里。

    她心里充满了幽怨。认为是寝宫里的宫女和太监不得力。连皇上到哪里去了都搞不清楚,总是慢其它宫一拍,要他们何用?于是她就朝寝宫里的太监宫女发脾气,狠狠的教训了他们一顿。

    其实她心里知道,永和宫的宫女和太监成为她的出气筒了,她只是一肚子怨气没有地方出,心里的怨气不敢随便说出来,隔墙有耳害怕传到别的嫔妃耳里,变成她嫉妒皇后的一个凭证。

    引起皇上和皇后的不满,皇上最恨后宫嫔妃吃醋闹矛盾。后宫不团结,皇上会重罚闹事的嫔妃的。

    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抓住她善妒的把柄,对她不利,她不希望人们认为她是一个善妒的女人。

    她压住心里的幽怨,忿忿不平的抱怨着:她哪里不如她,论家世她是丞相的女儿,父亲三朝元老,辅佐了三位帝王。先皇驾崩以后,皇上就是在父亲的支持下即位的。没有父亲的支持哪里会有他的今天,皇上得到了一切,就过河拆桥,将她晾到一边不管不顾,一心只是喜欢哪位皇后。

    同样是皇上的女人,在后宫里,只有前皇后做皇上的女人最幸福,她就成为不幸中的人了,是在期待中和煎熬中度过一天又一天,晚上躺在被窝里数着羊羊熬过一夜又一夜。

    皇上太绝情了,前皇后怀上孩子,还不知是男,是女,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布,如果皇后生下一位皇子就立为太子,生下公主,就立为永宁公主。

    孩子未生下,封号都给取了,这叫宫里的嫔妃情何以堪,世人都知皇上是痴情人,一心一意念着皇后的好,一心一意对待皇后,将她们这些嫔妃置于尴尬的境地而怨气冲天。

    宫里的嫔妃个个都认为皇后是狐狸精投胎的,有一套媚术在迷惑皇上,她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都在指责皇后使用媚术,可是谁也猜不透哪些媚术是什么?

    最后此事传到了皇上哪里,皇上责罚了一位说事的嫔妃,将她打入冷宫,才平息事端,自此谁也不敢妄下结论,只是悄悄的在琢磨着皇后是如何迷惑皇上的,也不知这一位狐狸精是如何下套,夺走了皇上的心,无论她们怎么努力,皇上都不愿看这些嫔妃一眼,甚至当众点评嫔妃的着装,艳俗。

    艳好理解,后宫的嫔妃为了博得皇上一笑,竭尽所能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艳装丽服,美丽的妆扮成为后宫一道靓丽的风景,望着自己心爱的男子,眼里闪过爱意。

    可这一切看在皇上的眼里,皇上不为所动反而当着皇后的面,指出她们着装艳俗,当众大赞皇后清新淡雅,美丽大方,崇尚自然,

    气得当时还是贵妃的她回到寝宫,将身上艳丽的服饰都扯掉了,看见哪一位宫女和太监不顺眼,就拿他们出气,狠狠的将他们责罚了一遍。

    吓得宫女唯唯弱弱,谨慎小心,生怕触犯了贵妃,他们会遭到一顿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