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钟亦文看着秦非故意冷笑两声,然后乘着秦非没防备,直接翻身压在了秦非身上,“你说是什么事?嗯?跟我也玩起了花样,哼哼!”
两人贴身粘在一起,面对面的距离,更是近的能够感觉到彼此的呼吸。秦非原本还想反抗,结果却发现他越动两人的距离反而越近,顿时,脸上红成了一片,想反驳钟亦文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说不出口。
“秦非,你是不是害羞了?”钟亦文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秦非立刻恼羞成怒,推着钟亦文:“你下去!”
“不要。”钟亦文坏笑着,慢慢曲起了右腿。
秦非顿时浑身僵硬,钟亦文的右腿分明是磨蹭到了他的敏感处。秦非以为是钟亦文无意中碰到的,只忍着不敢再动,结果没想到,钟亦文的右腿又磨蹭到了这里。一连被蹭了几次,秦非再傻也知道是钟亦文故意的。不过,都怪他防备不足,已经被蹭得慢慢来了兴致。想到钟亦文是故意的,就等着自己起了兴致,说不定自己现在的情况早被钟亦文发现了,秦非就有点想挖个坑,埋了自己。
偏偏钟亦文还要装作一副纯良的样子看着秦非:“秦非,有什么东西戳着我的小腹,怎么回事?”
秦非羞的一只红到了脖子,这钟亦文绝对是故意的,气愤的一口咬上钟亦文白净的脖子,恨不得咬下一块来。
钟亦文呵呵笑了起来,胸膛的震动让下面的秦非感觉的是清清楚楚。不知道怎的,秦非就感觉到浑身越来越热了起来,感觉也是越来越强烈,根本不太像以前一样能够压得下去。
钟亦文一看秦非这模样就知道他是有了感觉,俊朗的面孔上渐渐的染上了色彩,原本习惯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孔莫名的吸引人。钟亦文有点可惜,秦非还没有正面回答他。为了双方情感的发展着想,钟亦文也没打算在秦非没有想好之前要了他。不过在此之前,收点利息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想到就会去做,钟亦文的手掌慢慢往下滑去,在刚碰到秦非的敏感之处的时候,秦非浑身一抖,原本紧闭的眼睛也立刻睁开,带着一种少有的害怕。如此脆弱的秦非还真的是钟亦文第一次看到的,立刻心中有了爱怜之意。
“别怕,有我在。”钟亦文轻声在秦非的耳边呢喃,“都交给我。”
钟亦文的话一说完,根本没给秦非开口的机会,就直接以唇封口,吻了上去,手也不老实的开始到处煽风点火。
上下失手让秦非只剩下哼哼的劲,这样的秦非真的让钟亦文爱不释手,自家夫郎怎么能这么可爱呢。不过,钟亦文这样的话可没敢说出口,秦非的脸皮薄,他要是说了,下次想要得手可就不容易了。
虽然钟亦文没有打算直接拿下秦非,但是该有的福利还是不能少,乘着秦非失神的瞬间,钟亦文直接拉着秦非的手。秦非感觉到手上的热度,吓了一跳,想要缩手回来,却被钟亦文紧紧拽着不放。
“好秦非,你也帮帮我吧!”钟亦文故意示弱给秦非看。
秦非的手一顿,也没有再坚持放手,反而颤抖着然后学着钟亦文刚刚为自己服务的那样动了起来。
哦!太舒服了,秦非简直是天才,钟亦文觉得自己的这个身体实在是有点敏感,被秦非这么稍微一碰,居然就有了感觉。果然还是童子鸡啊!不过,为了面子,钟亦文只能强自忍着,终于自我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才终于松了劲儿。
等到钟亦文终于回过神来之后,忍不住抱着秦非亲了几口:“我去打水,你等着。”
钟亦文的服务让秦非很满足,觉得自己有一种被保护的感觉。尽管,他这样人高马大的哥儿,想着被有一个比自己瘦弱的汉子保护,有点奇怪。但他此刻心中的甜蜜却是不假。秦非甚至有一刻想着,接受钟亦文似乎也不算太为难。
钟亦文打了一盆热水进来,亲自帮秦非擦的干干净净,然后又将自己收拾干净,回头又倒了水,没给房间里留下一点荒唐的痕迹。
该庆幸今晚小辰被钟亦文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让小生陪着,阿墨睡在外间。要是小辰还在他们房间的小榻上休息,他们两个也不会有这样的荒唐机会。
钟亦文倒完水回来,爬上了床,先亲了亲不好意思假寐的秦非,最后才心满意足的靠着秦非闭上了眼睛。这终于是一夜好梦到天明啦!
☆、第18章 掌柜(一)
有了身体的交流之后,虽然两人还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钟亦文和秦非的感情是好了很多却是不争的事实。那种甜蜜的感觉是从一早睁开眼睛就开始的,秦非想要前一晚还是有点害羞,但眼神却不再那么无助和害怕,也敢鼓起勇气和钟亦文对视。
钟亦文戏谑的一笑:“呦,一晚上小白兔就变大灰狼了?”
秦非瞪了他一眼,一骨碌爬了起来,下床之后,顿了一会儿,才好像下定决心一般,转身在钟亦文的嘴巴上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口。
钟亦文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难道自己一语成谶说中了。不过,钟亦文倒是很开心秦非这样的改变,起码不是让自己一个人一头热不是。嗯,要继续加油,幸福的生活就在眼前,得抓住才是。
家里有了下人,钟亦文和秦非两人都空闲了很多。
不过,秋收的时间越来越近,钟亦文已经说过,今年的秋收就交给秦非来安排,所以秦非也没得什么空闲,找了福管家一起商议秋收的准备。钟家有上百亩良田,分布在钟家村四周的好几个村子内,除了七十亩是被租种出去的,不用他们管,还有三十亩却是自己家中雇人种的。这三十亩都是稻田,收割起来那活计绝对不轻。
钟家村这边的气候温度有点像前世长江中下游平原地区,四季分明。耕种起来基本上是一季稻一季小麦或花生油菜那些,这里可是整个燕国的粮仓富裕之地。每天秋收的时候也是整个村子里最忙碌的时候。农家人都靠天吃饭,好不容易一季稻子长成,就等着最后几天收割。这收割也有讲究,早了几天一亩就要少收上百斤,晚收几天又可能掉在田地里。只能干巴巴的等着那几天,还要祈祷老天开眼来个大晴天,要是赶上雨天,那就真的是看着稻子烂在田里发芽。
这秋收过后,等到田地翻整施肥处理好了,又得开始种小麦油菜花生等等。这段时间,田地里的那些活儿几乎是连着的,没个停歇。等到小麦那些全部种完了,已经是冬季,农家才有休息的时间。
钟亦文知道这秋收的事情不容易,但是他也不打算插手去管。已经有了福管家帮忙,秦非还办不好的可能性太小。更何况,就算没办好也没光系,不过是损失些米粮,家中也不差那些,就当是给秦非练手。
秦非倒是把这秋收的事情看得非常严重。这不,一大早吃过早饭没会儿,秦非就提着几个苹果,领着福管家去了里正家,想来也是准备让里正帮忙安排一些短工帮忙,顺便将福管家介绍给里正认识。福管家他们毕竟要在钟家村生活,虽然算不上是钟家村的人,但和里正打个招呼还是必要的。
没了秦非,小辰一早上就带着他的新伙伴小书童小生去给小宝他们认识,无所事事的钟亦文,只得凄凄惨惨的回了自己的。
燕国的科考制度和前世古代的差不多,这里也是四书五经那些,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明明历史是对不上号的。只能赞一句,四书五经威武!不过这里的科考倒不是一门策论定天下,还要考一门算学,这算学也不是简单的数学,而是集合了工科一些理论在其中的。简单来说,这科考就是两门,文综合、理综合。要想考中就得文理兼长,实在不是普通人能够干得了的。
钟亦文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一辈子最多就能做个秀才,考个举人比登天还难。因为秀才可以选择文综或理综中的其中一门过了就行。想钟亦文的原身选的就是文综,一次过关,那理综就是一窍不通。钟亦文作为一个现代人,原本应该理综的问题不大,但是也得他看的懂题目知道怎么样回答吧。鬼知道阿拉伯数字能够轻松表达的意思,他要怎么用这古代的文字表述的清楚。钟亦文翻着那算学的书本,头疼万分,那一串文字他每个都认识,可惜合起来以后就完全莫名其妙。钟亦文直接放弃自学算学,还是找个人来教他吧。拿了另外一本文综类的,钟亦文快要泪了,总算是看懂了,不容易啊。
钟亦文的勤奋也让家中的下人轻易不敢去打扰他,不过,快到中午的时候,阿棋硬着头皮跑来书房找钟亦文,却原来是小伙计带了人过来。
“真的吗?”钟亦文想不到小伙计的速度这么快,还不到中午就将那个掌柜人选给送上门来。他不知道的是,昨天他买了小生,算是帮了那管事的一个大忙,人家自然要将他的事放在心上,这才会这么早将人送来。
钟亦文到了偏厅,一眼就看见了小伙计。小伙计的身后也站着一个高大的汉子,看上去颇为硬朗,虽然现在的样子颓废了一些,像是吃了不少苦,穿的也破旧,但眼神却依旧坚定,神采奕奕。这样的人实在不像是一个要被卖身的人,怕是比人家一般的主家还要气势强盛,难怪没人敢买这人。
“秀才公,小的叨扰了,您昨日想要看的人,小的今日就给您带到了。”小伙计倒是入乡随俗,立刻就改口叫他秀才公。
钟亦文客气的点点头:“那先多谢了!这样,你能不能让我跟这人单独聊上几句?回头我再告诉你要不要买下这人。”
小伙计当然不会反对,这秀才公的家在这里,而且看上去还非常不错,他根本不怕人家赖账什么的。原本他还以为这秀才公只是乡下的土财主,却没想到这么有钱。就这座宅子,怕是整个镇上都难寻。
阿棋机灵的领着小伙计下去,将偏厅留给钟亦文他们。
钟亦文直接坐到了偏厅的主位上,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根本没有看那汉子一眼,像是根本没在意这个人的存在。若不是刚刚钟亦文有说要和人家单独聊聊,只怕人都要怀疑这秀才公有没有看到自己。
这汉子倒是豪气的很,也不怕得罪钟亦文,大大方方的开口道:“我叫陈一诺,原本家中在雍州世代行商,但是得罪了知府,被诬陷抄家,幸好我陈家只有我一人,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但是,我先说清楚,只要有机会我肯定是要向那雍州知府报仇的。还有,如果你只是想要找我帮你管理管理那一两间小铺子,也别找我,我干不来。”
这陈一诺果然是一个人物,如果他每次对主家都是这么说话,估计再对他有意的主家也不敢收下他。不过,这样的人才是真的一条汉子。多少人都是习惯了先君子后小人,让人最终吃了一个大亏。倒是陈一诺这样先小人后君子的人真不多。钟亦文自认自己做不到像陈一诺这样,所以尽管陈一诺的话不好听,还有点看不起他的意思,但却是实实在在对了钟亦文的胃口。果然,这等一日还是等对了,不管陈一诺能不能做好一个掌柜,但这人他钟亦文却是肯定要收下。
不过,钟亦文倒是想要先杀一杀陈一诺的锐气,他这样的人太过刚直,不够圆滑,做人可以,经商就有点欠缺,除非能够找到一个人为他保驾护航。但显然,陈一诺还没有遇上那个能够为他保驾护航的人,所以才会跌的这么惨。
钟亦文一杯茶水喝完,又倒了一杯继续,没看陈一诺,也没有开口。
多年之后,陈一诺向人说起和钟亦文第一次见面的事情,都是心有余悸。那个时候,还不足弱冠的钟亦文,就这么慢慢吞吞的在他面前小口小口的喝着茶。那精致漂亮的容颜,从容优雅的姿态,真的是让陈一诺自惭形愧,自此一辈子在钟亦文面前都没能抬起头。
不过,现下的陈一诺却还是忐忑万分。他这一年多以来真的算是尝尽了人世百态,从腰缠万贯一掷千金的富商一下子沦落到下人的身份,却偏偏还自以为是的坚持着自己的信念。这一刻,连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能够遇上那真正赏识自己的人。其实,报仇什么的事情,他真的没有多在意,在他看来这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明目张胆说出这是,也是对自己未来主家的考量。可惜大多数人一听他要向知府报仇,立刻就没了胆量。只有今日这个年轻的主家,住在农家大宅中土财主一般的人物,却在听到自己的话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确切的说,是对他这个人就没有过反应,陈一诺没来由的一阵紧张。
第二杯茶喝完,钟亦文又给自己倒上了第三杯,不过这次,钟亦文总算是抬起了头,手中把玩这茶杯,似笑非笑的看着陈一诺:“你觉得我会不会留下你?”
“什么意思?”陈一诺有点不太明白钟亦文的意思。
钟亦文微微一笑,叫唤着外面的人:“阿棋,叫伙计将卖身契拿过来,去找福管家付了银钱。”
陈一诺傻眼了,他这是被人买下来了!
☆、第19章 掌柜(二)
陈一诺的到来,对于钟家来说,实在是再小不过的一件事情。福管家听说了这人,只给陈一诺分了两套衣物,什么工作都没安排就将人赶了出去。陈一诺在钟家宅子里到处闲逛,几个下人看到都当没看见一般,既不上前搭话,也不会管他到底去哪。就是秦非见着了陈一诺,也没太大反应,他都忙死了,哪有时间去管一个刚刚买来的下人,反正是钟亦文买来操办米粮生意的,他管不着。
陈一诺真的是对这钟家好奇的紧,这当家的奇怪,主么也不管他,下人更是对他视而不见。这事要是半天一天的也就算了,偏偏一脸两三天都是这样,陈一诺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继续吃白食,干脆的跟着准备去秋收的秦非他们出了门。
阿棋将陈一诺的事情立刻报告给了钟亦文,钟亦文点头表示知晓,并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等到晚上,秋收外出的人回来,钟亦文终于尝到了恶果,原因是秦非一回来就开始一诺大哥长一诺大哥短的叫唤,吃晚饭的时候,还特地关照阿香给陈一诺多留了两个馒头,陈一诺一顿四个馒头吃不饱。
陈一诺这样的人会对秦非的脾气,是钟亦文早就想到的,却没想到两人一天下来就亲近了那么多。
晚上,躺在床上,秦非都没有停下来,还在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