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萧叶兄弟,你还是自己享受吧,龙族的肉,我可享受不起啊。”
林仙连连摆手道,开玩笑,萧叶是足够强才敢这样做,要是他真敢收下没准第二天就在家门口的海面上飘着了,这可是关乎一个种族的尊严问题,还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种族!
“那行,那我就收下了,若是你反悔了就来找我要,啧啧,真不会享受。”
萧叶摇了摇头,反手将火云枪从地面拔下,挥手把已经死透的青源装进了储物空间内。
“萧叶兄弟,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龙咱们已经杀了……要不……先回去吧,现在整个龙族都在愤怒的边缘徘徊,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触碰他们的霉头为好。”
“你怕了?”
萧叶直视林仙的眼睛,深邃的目光瞪得他不由自主的扭过了头。
“怕?!娘的!我林仙活了这么久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走!进龙族!”
“走啊。”
见到林仙迟迟不肯动脚,萧叶开口催促道。
“你先请,我跟你后面。”
“……”
萧叶一脸无奈的抬脚踏入了龙族的山谷入口,说是入口,此时已经被萧叶破坏的不成样子,本是瓶口形状的入口被砸成了碗口状,龙族的领地直接暴露在视线内。
“远方来的贵客……请进。”
二人前脚刚刚踏入龙族领地,一道悠长浑厚的声音响在耳边,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根本辨别不出声音主人的具体位置。
“神元境九重巅峰……我就说吧,这个老龙王肯定不好惹。”
林仙使劲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企图驱散后背的凉意,龙王的下马威让他心惊胆战,若不是有萧叶压阵恐怕他早就一溜烟逃回人族了。
“贵客,请。”
一名老者出现在萧叶面前弯下腰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沿途龙族人都在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两个不请自来的不善茬,与大长老的交战他们可是感受到了那足以令人窒息的毁灭波动。
“贵客,那里就是龙王大人的所在地,我等身份低微,就不送您进去了,请。”
老者指着一座高耸入云的巨大宫殿说道,单单宫殿的大门就有上百米之高,林仙走到门前试着推了推,大门却纹丝不动。
“萧叶兄弟,这扇门有点重啊,他们总不能让咱们自己推开吧?”
身旁围观的龙族人一脸戏谑的等着看萧叶出丑,龙王宫殿的大门必须由龙王幻化成龙形态后使出全力才可以推开,这也可以称为是龙族最后的屏障。
“哼!人族来的小子,我看你怎么打开大门,我龙族可是以肉身强度和力量出名,非我龙族人绝不可能推开!”
萧叶走上前将掌心按在门上使劲推了推,用尽全身力气却只推开了一条缝隙,若是想要彻底推开绝对会耗尽力量,待会谈判的时候就会落入下风。
“萧叶兄弟,这可怎么办?”
开弓没有回头箭,林仙彻底犯了难。
“老龙王,这就是你们龙族的待客之道吗?”
萧叶用足以刺透大门的声音向里面喊道。
“咳咳……贵客,老龙我年事已高,每次幻化本体都会透支生命力,还请贵客自行想办法,以贵客的实力想要推开大门应该很简单吧?”
“哼!老泥鳅,这可是你逼我的!”
萧叶眼中闪过一丝狠辣,黑龙族的恐怖肉身力量加身。
“咔咔咔~!”
百米高的大门上渐渐裂开了一丝缝隙,并且缝隙还在不断的延伸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蔓延了整个大门。
“人族小子!你要做什么?!快住手!”
龙族强者瞳孔一缩,急忙开口大吼道,可惜,已经迟了。
“轰隆!”
巨大的宫殿门碎成了满地碎末,就连一块完整点的结构都找不出来了,萧叶的一掌将其彻底的摧毁。
“哎呦,不好意思,没有掌握好力度,不小心给打坏了,龙王大人应该不会介意吧?”
戏谑的口气传入众人耳中,瞬间让他们气血倒流。
“小畜生!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毁掉龙王大人的宫殿!你是不想活了吗?!”
“撒野也不看看地方!今天若不给你一些教训,别人还会以为我龙族好欺负!今天,你必须留下一只手!”
众人凝聚力量跃跃欲试,只需一声令下立刻就会扑向萧叶。
“都住手!这是贵客,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传出去岂不是坏了咱们龙族的名声!抱歉,贵客,请进。”
“你们龙族还有名声吗……”
萧叶的嘴角快速抽了两下。
说是这么说,但是进还是得进的,抬脚踏进去后,在宫殿主座上坐着一位一身青袍长发如瀑的中年男子,与他口中自称的年迈丝毫不搭边。
“龙王大人还是真好雅兴啊,百忙之余竟然还有时间接见我一个卑微的人族蝼蚁。”
“贵客玩笑了,您若是人族蝼蚁那我龙族岂不是连蝼蚁都不如?我若是再不见您我这小小的龙族还不得被您拆个底朝天啊。”
“言归正传,此次我前来是为我人族讨个公道,另外也通知您一声,从今以后,我人族不会再向龙族进献一个婴儿,还请龙王大人明鉴。”
萧叶的双眼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若是龙王敢说一个不字,下一秒整座宫殿就会被他拆成碎片。
“贵客,你觉得我有其他的选择吗?”
龙王苦笑了一声,默许了萧叶的条件。
“什么?!龙王大人!不可啊!咱们族人还有好多没有炼化过人族婴儿的血脉力量,这会让咱们龙族的整体实力下降好几个档次的!这个条件万万不能答应他啊!”
龙王话音刚落,为萧叶引路的那名老者大惊之下急忙跑进宫殿内跪在他的面前大喊道。
“哼!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和龙王大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份?!给我滚!”
“嗖~砰!”
萧叶面露狠色,转身一个高鞭腿扫在了老者的脸上,老者身躯擦着地面划出百米撞在门框上后才勉强卸去剩余力道,话未说一句,犹如一滩烂泥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