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有男孩子才有小鸟的嘛?
为什么陆小野的媳妇也有小鸟?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自己怎么没有?
章母笑着问小白,“这下相信是弟弟了吧?”
秦小白点点头,只是,“为什么陆小野说弟弟是他的小媳妇?陆小野喜欢弟弟吗?”
皱了皱眉头,秦小白有点接受无能。
她已经想到了,将来陆小野结婚的时候,新娘是是个抠脚大汉的样子......
两个抠脚大汉互换戒指,两个抠脚大汉互相亲吻。
秦小白觉得自己三观尽毁。
何欢拿着夜白的奶瓶出来,递给章母,“这是我们老板朋友的孩子,非要看看小白。”
秦小白咦了一声,“小白?”
小小的手指头指着自己,不可思议的问道,“是说的这个小白吗?”
何欢忽然想起这个小白也是小白,抿着唇笑了笑,说道,“你们还真是有缘分,这个弟弟叫夜白,章夜白。”
秦小白默默地念叨了几句,记在了心里。
夜白,章夜白,小白。
嘿嘿一笑,“真的是好有好有缘分鸭。”
她拉着夜白的小手手,说道,“夜白弟弟,等你以后去小白家里玩好不好?小白有好多好多的玩具。”
小夜白不懂小白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想要努力的把小白的手指头拿到嘴边,自己慢慢吃手手。
他牙龈是光秃秃的,软软的,滑滑的,
咬着小白的手指头,小白咯咯笑着。
有点痒痒的,好好玩。
何欢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小白,阿姨要回去工作了,我们该走了。”
小白正稀罕小夜白呢,心里肯定是舍不得走的。
但是懂事的小家伙又不想给阿姨添麻烦,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何欢走出去。
章母还送给了小白一包自己晒的地瓜干。
走到楼下,刚好碰见从外面匆忙回来的章西延。
不等何欢开口,小白眼睛一亮,上前说道,“是你呀,面具蜀黍。”
章西延看见小白的第一反应就是秦北浔和顾南初。
他警觉性十足的四周扫视一眼,发现没有害怕见到的人,才放下心来,“你怎么在这里?”
秦小白小辫翘起来,开开心心的说道,“小白来看另一个小白呀,面具蜀黍,你是住在这里吗?”
章西延摇摇头,“不是,路过。”
小白哦了声。
章西延忽然拉着何欢走到一边,语气不怎么友好,“你带来的?”
何欢点点头,还没有发现问题,“怎么了?”
章西延冷冷的看着何欢,一字一顿的说道,“夜白是我的儿子,凭什么你随便带人来见我儿子?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你是我的什么人?”
他字句都像是戳在何欢的心口上,何欢自知错了,哑口无言。
深深的吸了口气,眸子里汹涌的泪意被自己硬生生的逼退下去,她冲章西延鞠躬道歉。
声音闷闷的,说道,“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给你添麻烦了,以后决定不会了,抱歉。”
说完,她从章西延左边,和章西延擦肩而过,大步流星的走到秦小白身边,牵着秦小白就走。
章西延垂眸看见她滴落在地上的一滴眼泪,眉头紧紧的蹙起。
若是顾南初知晓孩子的事情,一定会把孩子带走。
他并非怀疑顾南初他们不能把孩子照顾好。
只是孩子到了他们手里,就是到了明面上,若是陆擎予铁了心的想要用孩子做文章,他们是阻止不了的。
所谓的公民义务,会将她们每一个人,钉在道德的十字架上。
幽幽的叹了口气,他在原地站了一会,才缓缓迈步上楼。
夜枭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
秦家
秦北浔忽然接到警察局打来的电话,说是在郊区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让他前去认领尸体。
秦北浔接电话的手指微微一抖。
他似乎知道是谁了 。
迅速打电话给秦北筠,“你陪我出去做点事,我现在去大院接你。”
秦北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二哥的语气听起来很着急,很慌乱,大概是出大事了。
秦北浔出门的时候,遇到回家的厉巧珊和小白,小白非要跟着一起出去玩,被秦北浔大声凶了一句。
小家伙怀疑人生的哭了。
哭的可伤心的。
谁知道这一次金豆豆不值钱了,秦北浔径直跑了。
小白闷闷不乐的藏进了狗子窝里,画圈圈诅咒粑粑拉肚子。
秦北浔从大院接了秦北筠,兄弟俩来到目的地。
秦北筠一脸懵逼的下了车,就看见几辆警车保护下的案发现场。
他皱着眉头,疑惑的目光看向下车的秦北浔,“二哥,什么情况?”
秦北浔摸了摸鼻尖,“过来就知道了。”
走近了,负责现场的陆擎予走过来,摘下白手套,拍了拍秦北筠的肩膀,“节哀顺变。”
秦北筠犹如被五雷轰顶,“什么意思?”
陆擎予眸光微微复杂,随时犹豫着,但还是说出了案情,“今天早晨,接到附近居民的报警电话,说是这里发现了一句无头女尸,我们急忙赶过来,中午才在附近的垃圾桶找到了被割掉的头颅,经过确认,确定死者是......是蓝二婶。”
秦北筠脚下一抖,差点摔倒,被秦北浔扶住。
陆擎予咬咬牙,一鼓作气的说道,“死者......死前遭受过严重的侵一犯,还有虐待.......”
秦北筠不想再听,他一把推开启秦北浔和陆擎予,踉踉跄跄的跑到尸体跟前。
尸体已经被一人长的黑色塑料袋包起来,什么都看不到,“这不是我妈,陆擎予,这肯定不是我妈......”
似乎,永远不承认就不是事实。
陆擎予给他看了几张现场图片。
秦北筠彻底崩溃。
扑通跪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大喊,“妈---”
不管蓝晶做了多么为恶不做的坏事,这终究是生他养他的母亲,是给了他生命的人。
现在,如此残忍的躺在他跟前,还是天人永隔的方式,怎么能受得了?
陆擎予叹了口气,也是颇为不忍心,“也不知道蓝二婶得罪了谁,竟然用如此残忍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