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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张子清也的确腻歪一句话十里八歪的绕,听得他这般问,索性也直言相告:“这不又到了一年中选奴才入宫的时候,妾身家里还指望着妾身的弟弟开枝散叶,所以恳请四爷放个恩典给妾身,可否通融下免了妾身弟弟入宫的额例。”

    就听那四爷在她耳边意味不明的轻哼了声,紧接着她耳垂一阵湿热,热烫的气流吹拂着她的耳蜗:“帮了你,那爷又有什么好处可拿?嗯?”

    四爷的声音低沉喑哑,问题又问的暧昧,张子清反复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她可以不用回答,毕竟她已经软下了身子,不反抗不挣扎,已经用实际行动侧面回答了这个问题。

    可明显的,四爷不是这么想的。

    扣着她腰身的掌心狠狠紧了下,四爷的声音里陡然挟裹了丝不悦的冷冽:“爷在等着你回答。”

    张子清倒没有因此而懊丧,因为跟着这位四大爷这么多年,她几乎也摸清了这位喜怒不定的性子,这位爷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

    知道这个问题非答不可,她也不扭捏,即便心里边还是有些别扭的,面上却依旧柔顺温婉:“妾的东西怕爷也没有能看得上眼的,妾能做的唯有好好伺候爷,希望能伺候的爷满意。”

    四爷掐着她的下颌逼她将她的小脸从他怀里抬起,定定看着这张柔媚的脸半晌,忽的低下了头迅疾如鹰隼,令她措手不及的径直吻上了她的唇。

    抵着四爷胸膛的手反射性的要将他推出去,却在最后一刻卸了力道,乖乖的搭在他的胸前。

    滚烫的唇瓣贴紧了她的两片唇却未再做深入,四爷半眯着眼不知在思索着什么,直到感到怀里人的身子彻底变得柔软而顺从没了一丝一毫的僵硬,这才满意的将掌心轻轻贴着她的脑勺,逐渐用力向他的方位挤压。

    湿热的舌尖抵开她抿起的唇瓣,在嫩滑的唇瓣上反复流连吮吸厮磨了片刻后,食髓知味的要启开合紧的牙关。明明是柔软的舌尖,却给人种不可违逆的强势霸道,无形的威压中张子清不敢多做抵抗,只得颤栗的开了紧合着的牙关,让那滚烫的舌趁势而入,犹如出闸的猛兽,横冲直撞,迅速将她席卷包围,四处将她拦追堵截,逼她缴械投降。

    唇与唇反复厮磨,舌与舌紧命纠缠,张子清勉强承受了一会,就再也难以承受的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致命纠缠,可刚尝到甜头的男人哪里肯依,一掌紧锢着她,另一炙热的掌心不可耐的摸进她的小衣里面,饥渴的上下摩挲了阵,径直往下摸上了她两片滑腻的嫩臀上,大力揉搓着。

    今夜的男人性致极高,往那触感极佳的嫩臀上不过摸了两下,他下/身就胀的恨不得冲锋陷阵。

    他本就不是个能委屈自个的男人,手随心至,单手解开了亵裤,膝盖强势将那两条幼细的腿儿撑开,摸准了路子,按着那两片嫩臀就着他们现在的体/位,让她缓缓坐了下去。

    张子清一个哆嗦就软了下来。

    索性四爷终于放过了她那被狼吻的红肿的唇,让她得以有了喘息的机会,而禁锢在后脑勺的掌心也顺势往下移了位,滚烫的掌心贴着她的腰线,以蛮横的力道逼迫着她上下蠕动,紧随他的节奏。

    哀哀的枕在他的颈侧,张子清也只能吃力的跟着他的节奏走,男人在这个时候是不讲半分情面的,若是跟不上拍子,到头来遭罪的还是她自个。

    一回过后,四爷叼着她的颈肉眯眼回味着余韵,粗重的喘息阵阵充斥着整个寝屋,而此刻的张子清赤身坐在四爷的怀里,感觉四爷的那物却还在她的体/内,却无力阻止,耳鸣眼花的瘫在四爷身上,感受着他濡湿而滚烫的躯体,无力喘息着只想爬上炕去躺着睡。

    “爷总觉得你是妖精变得,要不怎的就绞的男人这般舒坦。”四爷不无餍足的喟叹着。床第之间他也与平常男子一般兴之所至也会偶尔来两句下流话的,只是这么多年来他到底还是没明白过来,他这纯粹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任他说的再怎么露骨,那厢势必也是不会给她丝毫反应的。亦如此刻般,张子清心心念念的是,让人打点水,洗洗快睡吧。

    见她没反应,四爷也觉得无趣了,接着就有些恼了,既然不爱跟爷说话,那就跟爷做吧。

    按着她腰身用力下沉的同时,他俯身迅速攫住了她的唇,堵住了那尚未脱口的呜咽声……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章香艳了些

    美人们别问爷要二更啦,爷现在头晕又眼花,有心无力捏

    ☆、76晋江首发

    翌日清晨她是被四大爷折腾醒的,见她清醒,四爷边动边拿掌心抚着她潮红的脸,心里一动,就俯了身子以嘴封咸,堵着她的嘴狠狠弄了一回。

    大清早男人的性致来的是又凶又猛,而清早上的时间又着紧,四爷就失了几分顾忌,抓着她幼细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大开大合的次次连根没入,既凶且狠。待他完事尽兴,张子清倒是没起得来。

    四爷离去前虽没落下个只言片语给她,不过张子清倒不担心他不为她娘家的事出力,因为这位爷虽冷面冷情的,可到底也是个有担当的,只要这事跟他提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事他会替她给担了。从另一层面来讲,她到底也是她的女人,怎么说她代表的也是他的脸面,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打在他的脸上。

    没了其他的事情让她烦忧,她的重点不得不再次落到她宝贝闺女的身上。眼见着再过几个月富灵阿也就三岁了,俗语说三岁看八十,瞧着这厮如今这不着调的,她怎能不为这丫的未来担忧?就这般既强势霸道又极端不着调的秉性,即便将来长得再好也没人敢娶啊,更何况富灵阿那模样……张子清不得不发愁了,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可总归也得两情相悦吧,她希望未来见着的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希望见着的是男方家哭着求着喊着跪着的求她把闺女嫁给他,而不是她领着闺女凶神恶煞的逼迫人家儿子娶她闺女。

    富灵阿又在玩兔子了。

    张子清无不怜悯的看着院子里那两只可怜的兔子,难为它们在两只耳朵被绳子绑紧,两只前肢被牢牢绑紧两只后肢同样被绑紧的前提下,还能坚强的一蹦一蹦跟个蚂蚱一样。每每见着那兔子在院中顽强不息的蹦跶身影,张子清无不愧疚的后悔当初的举措,何苦来哉将这可怜生灵带回来给富灵阿糟蹋,早在草原的时候就红烧了吃掉岂不成全了可怜的兔子?

    在这一场不公平的赛事中,富灵阿终于遥遥领先拔得头筹,可把她得意招摇的,两只凤眼都差点飞上了天。

    终于,在瞧见富灵阿惨无人道的啪嗒一屁股坐上了一只兔子孱弱的腰背,揪着人家的短尾巴逼人家驮着她快跑时,张子清可是看不下去了,食不知味的抿了口菊花茶,放下茶盏,让翠枝去把富灵阿叫唤过来。

    富灵阿任着她的翠枝嬷嬷给她仔细的擦了汗,这才一手拽着一股绳子,而绳子的另头各自连着兔子脖子上的那铜环,犹如遛狗一般生拉硬拽的牵着两只生不如死的兔子们,不情不愿的朝着她额娘的方位而去。

    “额娘。”

    富灵阿远远的脆生生唤了声,张子清眼睁睁的瞅着这丫身后的两只兔子连滚带蹦的被拖着走的凄惨样,心里一个劲的在想着,她的教育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为什么都是养女儿的,就她家的闺女养的就能与众不同呢?

    “富灵阿啊,你过来跟额娘说,你是不是不喜欢兔子呀?”

    富灵阿回头看了看两只兔子,很是坚定的告诉她额娘:“额娘,富灵阿最喜欢跟兔子玩了,富灵阿最喜欢兔子啦。”

    张子清拿指尖指指那两只被折腾的半死不活的兔子们,明显不信:“富灵阿既然喜欢它们,那为什么要绑住它们的手脚和耳朵要让它们受罪呢?你瞧瞧这两只兔子好不可怜,都是因为你它们才变成这样,既然你喜欢它们就要好好对待它们,你对它们不好,这又怎么能称得上喜欢呢?”

    话说得多,两岁半的富灵阿还一时反应不过来,不过大约还是明了她额娘不喜欢她绑着兔子,可能觉得她额娘不理解她,扭过了身子,瞠着眼在一旁鼓气。

    张子清的脑袋噌的就大了,不如意了就要来场冷暴力,你丫非要将你老爹的精髓学个淋漓尽致吗?

    叹着气拉过富灵阿的小手哄道:“那你跟额娘说,你为什么要绑着兔子啊?是因为你怕跟兔子比跑输了没面子,所以才绑着人家吗?”

    这话富灵阿听懂了,鼓着眼看她额娘:“才不是!富灵阿喜欢兔子,所以要绑着兔子!”

    张子清讶异了:“这是为什么?”

    富灵阿回答的理所当然:“因为富灵阿跑不过兔子,所以要绑着兔子!”

    张子清如被雷劈了似的,怔忡的望着富灵阿霸气的脸庞,蠕动着唇想说些什么,可竟觉得喉咙艰涩的不知要说些什么好。

    她终于弄懂了富灵阿话里的意思。

    因为她富灵阿喜欢兔子,可是自个又跑不过兔子,为了要让她喜欢的兔子永远的留在她身边,所以她才要绑了兔子,束缚了兔子的手脚,如此一来,她就跑得过兔子,而兔子就永远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这才……这才几岁?小小的人就霸道的让人发指。

    “富灵阿,你这么做是不对的,既然你喜欢兔子就要好好对它,要以它认为好的方式来对待,而不是你认为好的方式来对待。”

    富灵阿慢慢蹙了眉,强硬道:“我喜欢兔子,就要绑着兔子!兔子也必须喜欢!”

    张子清不由的一阵心惊肉跳,这是不是就是扭曲的爱?

    想起后世一系列关于心理扭曲类题材的电影小说,愈发的就坐立不安。这孩子的人生价值观绝对的歪了,而这个时代又没有儿童心理专家,她自个又是个半吊子水哪里会专业的教孩子,于是又惊又怕又着急,没头苍蝇似的在她空间里扒拉个底朝天,可到底也没找着关于孩子心理这方面问题的书籍,愈发急的她是抓耳挠腮宿夜难寐,孩子的恶习尚容易纠正,可这恶性,就得从根本上来教导,找不对教导的路子,她焉能不急?一想起她家闺女长大后可能要走向歪路,张子清愈发的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才短短几日功夫,人竟就憔悴了不少。

    心里的担忧找不到人诉说,以翠枝他们的忠主观念来说,那富灵阿做的事对也是对,错的也是对,张子清和他们来讲,纯粹是白讲。可放眼观去整个院里,李氏武氏福晋一行,即便面上再好那也改变不了天敌的立场,跟她们讲,指不定背后怎么笑话她家富灵阿呢。张子清愈发的忧愁了,心里端着事,面上就端了几分郁郁寡欢。待四爷隔些日子过来,倒是微微一惊,才几日不见,他好生生的女人怎么憔悴成这样?

    解了褂子他挥手让苏培盛退了出去,大马金刀的坐在了炕上,冷脸看着明显神思恍惚的女人,拍拍自个的腿道:“过来。”

    张子清晃了晃神,勉强打着精神走过去顺势坐上了四爷的龙腿,近阶段他们二人相处时,四爷特爱这一口。

    “什么事,跟爷说说。”捏着她小巧的下颌转过来对着他,暗道,是哪个在她跟前说些酸话惹了她了,还是她要借故给人上眼药?

    若在平时张子清定是随便找个话题糊弄过去,可近阶段她实在是憋得难受,再不找个人唠叨唠叨,她真怕会憋疯了去。更何况富灵阿也是他的闺女,跟他说道说道,他总不至于背后跟别人四处去笑话自个闺女去吧?

    于是她无不心忧的说起富灵阿的事,说起富灵阿那霸道的逻辑,张子清难得脆弱的差点哽咽。

    子不教,父之过,而母亦有过,富灵阿教成了如今这般,张子清总觉得她自个难辞其咎,或许就是她的教育方式岔了。

    听完了面前女人所诉说的对富灵阿的忧虑,四爷只是觉得不足为虑,才多大点事?不过瞧着这女人苍白的脸上写满的无措、无助和焦灼,四爷觉得她是真的拿这当事了,还当成不得了的事,那满腹的忧虑似乎已经折磨的她快要支撑不住倒下了。

    四爷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何以忧虑重重寝食不安?

    “傻女人。”四爷抚着她的颈子叹气:“就这事?这事点什么事,你着魔似的反复来折磨自个,你莫不是魔障了?你要爷说你什么好?”

    刚说完,四爷瞧见这女人反而以更加不可思议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她,不由挑眉:“怎么,难道爷说的不对?不过一兔子尔,若爷的闺女喜欢,就算是绑在跟前又有何打紧?爷真不知你脑子里到底在计较着些什么,明明一件微末小事罢了,非得庸人自扰弄得天塌下来般才甘心。”

    “这不是小事。”

    张子清盯着四爷的眼睛,难得郑重其事的反驳他的观点,这倒是令四爷倍感诧异。

    托着她的腰身转了个角度,让她得以更加正对着靠近他,四爷来了兴致:“那你跟爷说说,为何这不是件小事?”

    张子清有些激动:“如今是兔子,若有朝一日是人呢?喜欢的就要绑紧了拴在跟前,莫不是有朝一日喜欢个人,她也要如法炮制,拿根绳子往人身上一捆,拖着回家牢牢的束缚在自个跟前?这绝对不是小事,三岁看老,我总得防微杜渐,一旦出现了不利于她成长的苗头,我就得遏制,就得死死掐断,没得商量!”

    吼完后张子清心里面轻松了不少,很痛快,四爷静静的听完,锐利的凤眸半眯着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如子夜般深邃的黑瞳暗光流转,闪过不明的意味。

    “说完了?舒坦了?敢跟爷吼,你绝对是史无前例的第一个。”抓着张子清一只小手他放在掌心里把玩着,淡淡的口气漫不经心:“你所担忧的根本就不成什么问题,莫说三岁看老这话究竟是不是十成十的准确,即便算是,那又怎样?我爱新觉罗胤禛的闺女,即便霸道些那又如何?虽说爷也不赞成闺女家的太强势,只是若爷的闺女天生就长了这副性子,那爷也就索性惯着护着了。就算将来闺女看上哪个小伙子,只要在爷能护的范围内,咱闺女绑来做女婿也不无不可。”

    一番言论听得张子清瞠目结舌:“不两情相悦的婚姻怎么能成?”

    四爷的眼神倏地锐利:“你这说的什么胡话,咱闺女喜欢,绑来就是。若是没这份能耐那倒也罢了,若是真有能力,不绑来跟前让自个快意,难不成由着那人投向别人的怀里不成?”

    张子清急喘,强盗逻辑,绝对的强盗逻辑。

    她和这个时代的人没有共同语言。

    未等她嗫嚅着唇还要再说什么,四爷已经一个大力托着她的腰将她摔到了炕上,冷冷吐出两个字:“安置。”

    作者有话要说:天呐,天呐,爷竟然撒谎了,原来爷有二更捏!

    苍天,大地,佛祖妈祖呐,饶恕爷吧!

    看到评论,虎妹子说,人家四爷和子清办事的时候,爷在后面推人家的屁屁,所以爷头昏又眼花……苍天呐,虎妹子,你说爷推得的难道是四爷的龙屁屁?

    非得要爷yy一个寂寞的晚上睡不着,你丫丫的就满意了吧!哼!

    ☆、77晋江首发

    张子清是万万不可能同意四爷的教女观点的。

    以前富灵阿霸道的性子她倒没当回事,因为想着左右不过长大懂事了会好些,可如今瞧来,这霸道性子不仅没随着年岁的增长而递减,反而愈演愈烈,如今瞧来她那性子已经偏离了正确的人生轨道,张子清哪里还敢坐视不理?近些日子其他事情全都暂且搁置了下来,心无旁骛的开始编写她的教女细则,将前世的一些相关内容搜肠刮肚的整理出来,觉得编写的差不多了,开始着手教女。

    她觉得前世人家外国父母在孩子睡前讲一个小故事的做法是很有必要的,从童话故事里引导孩子慢慢琢磨出做人的真谛,张子清的确觉得这实在不失作为教导孩子一个很好的捷径。

    至于故事的内容,张子清坚决不会再选择西游记,太有暴力倾向,实在不适合儿童的身心发展。

    思来想去,还是选择一些浅显易懂的童话故事为好。

    “有一天,小山羊要去外婆家玩,走到河上小桥的时候,对面刚好也来了一只小牛,而这小桥很窄,一次只能允许通过一个。小山羊急着赶着去外婆家,而小牛也急着赶着过桥,此时的它们全都杵在了桥中央谁也不肯想让。小山羊气呼呼的说‘你这只小牛啊,快点让开,我还得赶紧去外婆家里玩呢。’小牛也生气了,不甘示弱的说‘要让开的是你,我还得赶着回家呢。’看见对方都不让步,小山羊和小牛都生气了,于是它们两个就在桥面上打了起来,最后它们两个双双掉进了河里面,谁也没有从桥上通过。”

    在富灵阿的床前讲完了这则小故事,张子清摸摸她的脑袋循循善诱:“富灵阿,你说为什么它们最后谁都没能从小桥通过,反而都掉进了河里面呢?”

    富灵阿很喜欢听故事,每当听故事的时候总会坐的笔直,炯炯有神着一双黑瞋瞋的目,一眨都不眨的看着她额娘。很是认真的听完这则小故事,富灵阿想了半会,口齿伶俐的答道:“因为它们在打架,所以都掉下去啦。”

    张子清倍感欣慰,忙给了她一个鼓舞的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脑门,继续引导:“是啊,正是因为它们互不相让,谁也不让谁,最后才导致了双双落水的结果,哪个也没捞着好。那富灵阿告诉额娘,如果你是这故事里的小山羊,你会怎么做呢?”

    富灵阿看了她额娘一眼,抿了抿唇,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