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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她却知这人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原文女主,也就是自己的姐姐。

    面对一个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且sao气冲天的男人,她该怎么办?

    谭珊珊:“休了!”

    龚于瑾:“休想!”

    半年后——

    龚于瑾:“夫人让我亲亲!”mua!(*╯3╰)

    龚于瑾:“夫人让我抱抱!”(づ′▽`)づ

    龚于瑾:“夫人人美心善,说什么都对!”

    龚于瑾:“汪!”

    ps:

    1.架空,1v1,双处。

    2.甜文宠文。穿书。

    戏精女主vs雅痞男主

    文案待定

    第32章 另择良人

    紧接着, 好似疯了一般, 一双杏目瞪的溜圆, 炯炯的看着他,连声解释道,“从头到尾, 是那个小贱人给我下的套。没错, 就是她!只要找到她, 一切都能说的清楚了。”

    谢尹安忍着最后一点耐心:“你说的‘她’是谁?”

    被问得一愣, 竟没仔细记过对方姓名, 努力想了一圈,终于想起来,孙莹莹道:“好像叫‘芙儿’。”

    “姓什么?家住哪里?”

    她摇摇头:“对方没说姓, 只说了乳名给我。因为只是一面之缘, 住哪儿我实在记不起来了。”

    谢尹安冷哼一声:“那我再问你,她为何让你来这里?”

    越问越难回答,孙莹莹支支吾吾道:“拿, 拿药。”

    “什么药?一次把话说清楚。”

    她一咬牙,事到这一步,也瞒不住了, 于是道:“钟,钟情散。”说到这里,指间都微微泛白了。

    谢尹安突然冷笑出声,“钟情散?怎么?你和尹昌玩的不够尽兴,还需这东西助兴?”

    “不是的不是的, 这药是……是……”

    周围所有的人都看着她,她羞愤难当,好不容易挤出来道,“是给你吃的。”

    “什么?给我吃的?”

    谢尹安越听越气愤,越听越觉得没有脸面继续待在这里,仿佛再继续听她说一句话,都随时可以把自己气死。

    他一把抓起她的衣领,阴恻恻道:“我给你从头到尾捋一遍,一个叫芙儿的女子叫你来这里拿钟情散给本少爷吃,你既不知道对方住哪,也不知道姓何。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说完一把将她推开去,冷哼一声,“即便你所说不假,但被人能骗至如此地步,也不过是一个蠢货!我留你何用!”

    说罢,冷着脸,头也不回的甩袖离去。

    谢尹昌紧随其后追出去,还在不停的解释:“表哥,真的是她勾引我的,我这里还有信,你自己看。”

    然而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谢尹安并无心情彻查清楚。就像他刚刚说的,不过一个女人而已,根本不值得他如此劳心费神。

    孙莹莹一个人被丢在原地,痛哭不止,可惜前面之人根本听不到了。她不死心,一路追到谢国公府,被人拦住。

    孙莹莹在门口蹲坐了两日,水米未进,终于饿的支撑不住,流落街头寻找吃的。这两日来,薛玉娇一直让谨娘盯着她,直到临入夜前,薛玉娇和谨娘方才在她面前现身。

    彼时孙莹莹暂时安身在一个桥下,饥肠辘辘,又渴又饿,看到她后,险些激动地要扑上去杀了她。

    “是你!是你害我的对不对?”

    她疯狂的朝她吼道,“你为什么这样做?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设计害我?!”

    这些话好生耳熟,忽然想起来,前一世,自己临死前也这样问过她。如今风水轮流转,可不知道为什么,薛玉娇并没有太多报复后的快感,只是觉得她完全是咎由自取罢了。

    薛玉娇定了定神,也不打算拐弯抹角,直接问道:“我问你,薛侯爷的死,是不是和谢家父子有关?”

    孙莹莹顿时满面惶恐:“你问这个干什么,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蓦然冷笑:“那好,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休想知道。”

    薛玉娇也没有动怒,不急不慢道:“其实你说不说都一样,我基本已经猜到了。不过倒是你,你知道谢尹安的秘密,他这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等他回头琢磨起这件事来,你想想,你还能活命吗?”

    孙莹莹被她的话震慑到,但出于愤怒,还是强忍住不求她帮忙。

    这时,肚子冷不防发出一声咕噜声音,薛玉娇问道:“是不是肚子饿了?”

    孙莹莹闷声不承认。

    薛玉娇道:“你好自为之吧。我们走了。”

    见她要走,孙莹莹忽然急忙喊住她:“等等,”薛玉娇停住,她道,“你给我一千两,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怎么样?”

    薛玉娇嘴角轻轻一扬,遂回过头来,面色从容道:“一千两我没有,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些盘缠,够你填饱两个月的肚子。我知道你老家是徐州铜山县,你若同意的话,我答应送你回到老家,远离这里。”

    孙莹莹想到谢尹安对她这般无情,可谓是又爱又恨,事到如今,她回去无望,索性也罢。略一沉吟,她不放心道:“你先把钱给我,”

    薛玉娇让谨娘拿给她,她拿到钱后,点了点,随即收起来道,“我也是无意偷听到的。薛侯爷的死,确实是谢家父子联手暗害的。”

    薛玉娇眼皮猛地一跳。即便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但真的亲耳听到,仍是震惊无比。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父亲究竟与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下如此毒手?!

    “他们为什么要杀他?”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愤怒。不过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听出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孙莹莹睨了她一眼:“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见确实问不出来原因,薛玉娇只得放弃。按照约定,命人将她护送到了铜山县。

    只不过,到了铜山县后,将她丢在了铜山的山林里,任她自生自灭。

    是夜,孙莹莹一个人在深山野林里吓得魂飞魄散,走的累了,打开包袱找吃的时,发现里面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多行不义必自毙!以后好自为之。立时恨得咬牙启齿。

    事后,谨娘为薛侯爷的死感到愤怒的同时,总觉得薛玉娇此番做法反常,即便孙莹莹品行不正,但罪不至此地步,而她这样做,似乎对孙莹莹很是痛恨。

    自然薛玉娇并不觉得她可怜,解释道:“她之前仗着有谢尹安撑腰,背后没少出幺蛾子,争风吃醋,害了不少人。”薛玉娇看着谨娘道。

    谨娘一愣:“这些你是从哪听来的?老婢对她不熟,还真没有细细了解过。”

    薛玉娇道:“这个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谢家父子是杀害我父亲的真凶。我必须要想办法让叔父知道,为他老人家沉冤昭雪。”

    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两个贼人。前尘旧恨是时候一起算了!

    谨娘点头:“姑娘说的是。可怜薛侯爷竟命丧他们手中。”说完唉声一叹。

    ……

    自从孙莹莹被赶出谢国公府后,谢尹安近来身边没一个看着顺心的女人,突然就想起了薛玉娇,上次一面过后,时常让他魂牵梦绕。谢卓看出他经常分神,问他可是有事隐瞒,他这才和父亲坦白,表示自己有成家的打算,想与薛玉娇早日完婚。谢卓没有反对,当下提笔写了封信,着人送到忠武侯府。

    沈老夫人收到信后,觉得亲家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两人年龄都已不小,若真等到丧期满后再成亲,确实拖得太长。为避免日长梦多,准备答应谢家提前完婚,遂回信给谢家,邀请谢家父子二人明日来家里共商婚事。

    听说两家准备定婚这件事后,薛湛整个人阴郁了起来。不容多想,即刻前往玉芙院。

    彼时外面下着蒙蒙细雨,孟霖帆一面举着伞追赶,一面喊着“将军慢一点”。奈何前面之人根本听不进去,脚步急促,只怕晚到一会儿便一切都迟了。

    春雨润如酥,出不了门,薛玉娇和谨娘在绣房里面绣了半个时辰的针线,便觉得有些乏了,想休息睡会儿。谨娘刚为她解了外衣,恰时门外有人敲门。

    “三姑娘在吗?”

    听出是他的声音,薛玉娇目光呆滞了一瞬,不知道他突然过来有什么事。

    谨娘起身去开门,她很快调整了一下心态,披了件外套,也跟着走了过去。

    门一开,只见门外之人身上已经淋湿了,薛玉娇一怔:“叔父怎么没有打伞?”话刚说完,只见身后孟霖帆气喘吁吁举着伞跑过来,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她继而询问,“您突然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薛湛来的匆忙,完全没有想好话术。他略一迟疑,道:“谢家明日要来府中议婚的事,你听说了吧。”

    薛玉娇心中咯噔一声:“议婚?”

    “对,谢家的意思是,要让你和谢小公爷提前完婚。”

    薛玉娇沉吟起来。她早已打定主意,这辈子就算死也不会再嫁给那个男人。

    下一刻,听他再道:“叔父想问你,”薛玉娇慢慢仰起头,等他说完。

    少顷,只听他道,“你觉得,谢小公爷人怎么样?”

    薛玉娇心下一怔:“叔父为何突然这样问?”

    她心中惴惴起来,暗想,该不会是要提前和她表白吧?

    想到这里,蓦地心跳加快起来。

    她见他等着自己回答,认真想了半天,终于提起勇气道:“若我说,对他没有感觉呢?”说罢,目光炯炯的望着他,手心满是薄汗。似乎在期待什么的同时,又有些紧张不安。

    薛湛迟疑半天,终于艰难的问出口:“你若不想嫁给他,”

    薛玉娇心跳加快的听着,接着,听他继续道,“叔父可以试试帮你另寻良人。”

    薛玉娇当下一怔,旋即又很快冷静下来。以为这次他只是委婉的换了一下表白方式而已,于是略显羞怯的移开眼去,假装不知情的问道:“那您可看好了哪一家?”

    薛湛眸色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被掩饰过去,声音道:“礼部尚书嫡次子还未婚配,叔父亲自接触过,也了解过了,人还可以,踏实上进,心善,应该会对你很好。”

    什么?!

    薛玉娇双目瞬间睁大的望着他,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薛玉娇万万没想到,他竟会将自己推给别人。

    和前世完全不同的态度。前世的他,明明说深爱自己,离不开自己,除她以外,一辈子都不会再娶妻。

    现在,为什么现在会是这样的结果?

    心里说不出来的感受,闷闷的,但总不能当着面直接问他。

    她不相信。于是想要再确定一遍,遂问道:“叔父,您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