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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东方先生干的好事!
    “快点。”男人见她迟疑,黑着脸催促道。

    “唉。”尤香踮起脚,抬头往他脸上亲了一下。

    身边不知是哪个佣人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东方阎的眼神立马像刀片似的飞了过去。尤香无奈笑笑,赶紧上了车。

    到剧院后没多久,她就随剧院的人员一起去了海市。

    “小香姐,我可以和你睡一间房吗?”到了酒店,以两人一组分配了客房,正整理着各自的行李,颜小蕾突然走到尤香房间。

    尤香原本是和林娇一间房的,她看看林娇,“可是??”

    颜小蕾经常来找尤香,林娇对颜小蕾也不陌生了,于是笑着说,“没事儿,我跟她换换房间,你们一起睡吧。”

    颜小蕾开心的道,“谢谢。”

    如愿以偿的换好房间后,颜小蕾立马把自己的行李拿了过来,尤香正整理着行李,突然发现行李箱里多了一条男式内裤。

    咦?

    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她行李箱里怎么会有男人的内裤?

    她拿起内裤看了看,觉得更加奇怪。这行李是她昨晚自己收拾的啊??

    颜小蕾见她拿着男式内裤看来看去,捂嘴偷笑道,“小香姐,这是我未来表哥的内裤吗?没想到你出差居然还带着他的内裤??”

    “不是啦!”尤香正想解释,手机就响了,是东方阎打来的,她立刻接了,“喂。”

    东方阎在那端道,“忘记跟你说件事了。”

    尤香咬牙问道,“什么事?”

    “我拿条内裤放进你的行李箱里了,想我的时候,你可以??”

    “东方阎!”他话没说完,尤香就咆哮了起来,“你这个神经病!”

    她脸气的通红,真想冲回他面前,打他一顿,虽然打不过??

    东方阎听到她气恼的声音,竟开怀大笑起来。

    尤香哼了一声,立即把电话挂了。见颜小蕾表情古怪的望着自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时,手机又响了,她以为又是东方阎打来的,连看都没看就接了,“混蛋!又怎么了!”

    “小香??”结果这次打来电话的人竟然是谢言。

    尤香抱歉道,“啊,是谢大哥!对不起,我还以为??”

    “以为是东方?”

    “嗯??”尤香不好意思的问道,“你找我有事?”

    谢言问,“你知道宁小姐的手机号吗?”

    “知道呀,你要她的号码?”

    谢言道,“小诺说那天手工课上做的陶艺品不见了,学校也没有,想了想好像是去她家吃饭时忘在那里了,所以我想打电话问问,如果在她家,我去拿一下,小诺还挺喜欢的。”

    “这样啊,那等会我把她的手机号发给你。”

    “好。”

    挂了电话后,尤香立刻以短信的形式将宁谣的手机号发给了谢言。

    谢言收到号码后,直接给宁谣拨了过去。

    宁谣因为发烧,正躺在床上休息,半睡半醒间,听见手机嗡嗡嗡的响,伸手便捞了过来。

    “你好,我是宁谣,请问你是哪位?”见是个陌生号码,她问道。

    “宁小姐你好,我是谢言。”谢言的声音一下子涌入宁谣的耳朵。

    “谢先生!”宁谣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太急,顿觉头晕目弦的。

    “没有打扰宁小姐吧?”

    “没有,你有什么事吗?”宁谣紧张问。

    谢言解释说,“小诺说有个陶艺品忘在了你家,我想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忘在你那里了。”

    “陶艺品??”谢言这么一说,宁谣倒是想起来了,那天尤香和谢言走后,她收拾东西,好像的确看见了一个陶艺品,她以为是周大宝从学校带回来的,就放在了客厅的置物柜上。

    “请稍等,我去看看。”她下了床,走到客厅,一看当真在置物柜上,便问道,“在我家里,需要我给你送去吗?”

    “怎么好意思麻烦你,等会儿我办完手上的事去拿好了。”谢言说。

    “你是说??你要来我家拿吗?”

    “不方便吗?我可以等宁小姐??”

    “不不,我今天都会在家,你来拿吧。”宁谣一想到他等会儿要来,心里不由得开始期待,结果心不在焉之下,一不小心绊到了茶几,腿磕到玻璃茶几上,人也摔在地上。

    “好痛。”她捂着被撞的腿,低喊道。

    谢言大概听见了声音,问道,“宁小姐,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事,不小心绊倒了,那我等你来拿东西。”宁谣揉着腿坐到沙发上。

    挂了电话后,宁谣走回房间,脱掉睡衣,换了件衣服。毕竟有男性要来,她即使生病,也不好穿着睡衣见对方。

    她以为谢言很快就会到,结果等了一上午,谢言都没来,她盯着手机,想着要不要给谢言打个电话问问,但又觉得这样不太好,纠结来纠结去,心里越发空落落的。

    意识到自己又开始抱着不该有的期待,她赶紧敲了敲头,提醒自己清醒。

    周大宝在幼稚园,家里只有她一人,身体还是很不舒服,高烧一直不退,她连午饭都没胃口吃。因为不确定谢言什么时候来,又到底来不来,她只好又换下衣服,躺回了床上。

    躺了半个小时,她迷迷糊糊睡去。

    兴许是这几天胡思乱想了太多,睡着后她就开始做梦。

    又是那个梦??

    漆黑的房间里,男人狠狠将她压在床上,撕开她的衣服摁在怀里。她躺在他身下颤抖着,哭着喊着被他吞噬了一切。

    她后悔了,挣扎着要逃,结果脚刚着地,又被他摔回床上再次压住,他的双臂像钢铁一样结实有力,把她囚在笼里,焚烧着她的身体。

    那年她只有十七岁,还没有成年,却经历了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第一次疼痛。

    “啊??”忽地,宁谣大喊一声睁开眼。

    她喘息急促,散落在脸颊旁的发丝已经被汗湿,恍惚了数十秒,才从梦境中回到现实。

    刚松了口气,倏地听见门铃响了。

    叮咚,叮咚??

    她一怔,难道是??

    刚从梦中惊醒,她来不及多想,就起身下床,匆匆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正是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