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风以为他在忙,转身就要出去,结果却被东方阎叫住。
“齐风。”
“怎么了少主?”齐风停下脚步转过身。
东方阎犹豫了数秒,突然问道,“当初你是怎么跟你老婆求婚的?”
“啊?”齐风没想到他要问这个,顿时傻了眼,但很快就明白东方阎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了。
少主八成是想向尤小姐求婚吧?
“少主,说实话,你别看我长得不怎么帅,其实当初是我老婆跟我说要结婚的,我直接点头答应了。”齐风只是在阐述事实,绝对没有要炫耀的意思,可这话听在东方阎耳朵里就觉得格外不爽。
东方阎怀疑的看齐风,显然不太相信他的话。
齐风指天发誓,“少主,我保证我刚才说的话都是事实。不过我虽然没有经验,建议倒还是有的,女人都喜欢浪漫点的求婚。总之浪漫是没有错的。”
东方阎觉得齐风说的都是废话,他当然也知道浪漫点比较好,但问题是具体要怎么浪漫?
“你去书店逛逛,看看有没有有用的书,买来给我。”东方阎说道。
“少主,你……你还要看书学习啊?”齐风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东方阎的脸立马黑了,眼神杀气腾腾。
齐风抖了抖全身的鸡皮疙瘩,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少主,我这就去书店逛逛,找到合适的一定买给你。”
齐风走后,东方阎低头继续盯着电脑。
……
午休时,尤香刚和颜小蕾吃了饭,正准备离开餐馆,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打来的。
“喂,你好,我是尤香。”
“姐,我是小小。”尤小小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一点点哭腔。
“小小!你怎么了?是不是哭了?”尤香连忙问道。
尤小小说道,“姐,我想你了,想见你,晚上你可以和我一起吃饭吗?我跟妈妈说要补课,不会让她知道的。”
“好啊,晚上下班后,我去你学校找你。”
“嗯,我在学校等你,这是我同学的手机号,到时候你给我打这个电话。”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尤香一直不放心,她感觉尤小小似乎很不开心,也不知道是因为学习的事情还是因为刘玉兰。
晚上下班后,尤香立刻赶去了尤小小的学校,拨了尤小小同学的号码。
“姐。”没多久,尤小小就走出校园找到尤香。看见尤香时,尤小小明显很高兴,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
“小小,你没事吧?”尤香细细打量着尤小小,担心的问道,“和同学相处的怎么样?是不是在学校被欺负了?”
尤小小摇头,情绪变得低落,说道,“不是。”
不是学校的事情?尤香转念一想,顿时明了。
“那就是家里的事了?妈骂你了?还是她又赌了?”尤香已经看透了刘玉兰。
尤小小点点头,说道,“我觉得压力很大,在家里一点都不开心,妈只知道让我学习,交个朋友她都要问别人学习好不好,如果学习不好就不让我跟对方交流。”
尤香听了尤小小的话,心想这的确是刘玉兰能干出的事。
“我有想上的学校,可是她非要让我考t大。”尤小小毕竟是刘玉兰亲生的,刘玉兰疼倒是疼她,可管得太宽,上哪个学校补什么课穿什么衣服交什么朋友,刘玉兰都要过问,时间久了,就给尤小小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尤香闻言,拍了怕尤小小的肩膀,说道,“虽然她这么做,干涉你太多,但出发点也是为你好,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找机会跟她交流,让她明白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跟她交流。”尤小小毫不犹豫的低声说道。
尤香无奈的摇头,说,“走,姐姐先带你去吃饭,一会儿我们慢慢聊。你该饿了吧。”
“嗯。”
姐妹俩找了家餐馆,进去坐下后点了餐。尤小小向尤香说了许多烦恼的事,尤香认真的听着,适时的给她一些建议。
“姐,其实妈一直都还在赌。我估计她欠了钱,前几天有几个人找到家门来要债了。我每次劝她,她总说好,可是根本就没听进去。出门还是赌。”尤小小用筷子搅着碗里的饭,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
尤香听后气的不轻,她本以为刘玉兰该收手了,没想到刘玉兰还在赌。
“吃了饭我送你回家,到时我跟她谈谈。”
“可是,她要是知道我偷偷见了你,肯定又要骂我。”
尤香想了想,说道,“那我改天单独找她。”
尤小小点点头。
两人吃了饭,尤香将尤小小送到家附近。
“以后有不开心的事,随时可以联系我跟我说。”尤香说道。
“我知道了,姐。那我先回去了,太晚的话,妈又要罗嗦了。”
“好,你快点回去吧。”
尤小小到家时,刘玉兰刚从外面打完牌回来。
“吃过饭了吧,快进房间做作业看书。下次的月考就要开始了。”尤小小刚进门放下书包,还没喝口水,刘玉兰就催促她进房间学习。
“我知道了。”尤小小进了卧室,关了房门。
刘玉兰往沙发上一坐,正在算自己这月输了多少钱时,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
“喂,谁啊。”因为输钱心情不好,她说话的语气很差。
“您好,请问您是尤文书先生的妻子刘玉兰女士吗?”电话那端的人礼貌的问道。
“我是刘玉兰,你是谁?”刘玉兰皱眉问道。
“我是xx银行的客户经理,事情是这样的,六年前尤先生在我行的保险柜里存放了两样物品,按照约定他一个月前应该来将东西取走的,可是我们等了许久他都没来。”银行经理说道,“他留下的号码已经变成空号,我经过打探这才找到您的。”
刘玉兰一听尤文书在银行租有保险柜,还存放了两样物品,双眼立马放光,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客气的道,“哎呀,是银行的经理啊,你好,你好,其实呢,我先生已经去世好些年了,他当然没法去取走存放的物品,不过我跟他是实打实的夫妻,他既然不在了,那我应该可以把东西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