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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一章协助机关
    可是话一出口,月镜楼便知道落入凤长歌的套里了,随即恨恨的剜了一眼凤长歌便拂袖离去,凤长安还愣了片刻,才缓过神来,随即骂道:“凤长歌,你还真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啊!”

    凤长歌得知自己孩子安好,蒙在身上的阴霾减去了大半,不想在浪费口舌同凤长安做口角之辩。

    然而凤长安却不依不饶的走到了凤长歌面前,那模样像是要动手一样,就在凤长安走在离凤长歌一步的地方,她才施舍的看了一眼凤长安声音没有起伏道:“你莫要打扰我画图。”

    凤长安自然不会听从凤长歌的话:“你现在还敢命令我?”

    凤长歌抬起头冷漠的看了一眼风长安:“倘若这图纸画错了,到头来功亏一篑的还是你们。”

    凤长安听到这句话只冷哼了一声,随即心有不甘的转身走了。

    凤长歌看了一眼门口这才低下头开始作画,眼前的机关图,凤长歌了然于心,画了很多遍,闭着眼睛她也知道笔应该在哪处落下。只是这一次,凤长歌心底不是那把愿意的把它们画出来罢了,拿笔的手停顿的有些久,笔尖凝聚的墨骤然滴落,瞬间在白纸上成为一个墨点,凤长歌回了神,才继续画了起来。

    机关图纸差不多画完的时候,凤长歌能够走动的机会再次被剥夺了,被囚禁在自己的寝宫之中,不过这次凤长歌只是坦然接受,没有说一句话,凤长歌没有反抗顺从着,可即便是这样有些人还是不满意。

    月镜楼欣赏着凤长歌画出来的图纸,眼里放着光,嘴里不断惊叹着:“这慕蓉家的机关造诣果然是凡人不能比拟。”

    凤长安听见这话自冷笑了一声:“东阳王,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

    “不是吗?你公孙家……”月镜楼说到一半便被气愤的凤长安打断了。

    “可现在帮助你的却是公孙家的传人!”凤长安说完便甩袖子走了。

    月镜楼摇摇头,没有理会,只是继续盯着手里的图纸看着,像是要把这些结构记下来一样,直到下午的时候才派人把那些图纸送走了。

    凤长歌在月镜楼那里呆了许久也不是一无所获,起码凤长歌可以确定的是月锦凰生命无忧,况且月锦凰一定在这皇城里,而且很大可能是在月镜楼的寝宫里。

    约莫过了四五天,当天夜里凤长歌正准备躺下的时候,只听窗口处响了一声,凤长歌立马坐了起来,警惕的看着窗口,随即窗子上便出现一个人影,不过片刻那人便想着床边走去。

    即便是室内昏暗,可依稀微见的光便足够凤长歌辨认出来人是谁,凤长歌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轻柔的喊着:“镜宸。”

    月镜宸走进,动作温柔的把凤长歌抱入怀中,轻轻的吻了吻凤长歌的头顶:“长歌你受苦了,我这次来是有事情要和你说。”

    “什么事情?是凰儿关押的地方有消息了吗?”凤长歌有些激动的从月镜宸的怀里探出头眼神里含着期待的光,紧紧的看着月镜宸。

    月镜宸在凤长歌的目光,十分艰难的摇了摇头:“没有……就是……”

    凤长歌却没等月镜宸说完便有些焦急的打断:“那凰儿呢?凰儿呢?你打算怎么办?”

    凤长歌想到上一世的情景,难道经历了这么多,最后她还是要失去的她的孩子?不!不能。

    凤长歌放在月镜宸手臂上的手无意识的抓的越来越紧,那力道像是要把月镜宸的手臂掐断一样。

    “长歌你先冷静,我没有说不管凰儿,凰儿也是我的孩子,我不可能不管。”月镜宸安抚的说着,一边手掌轻轻的在凤长歌的背上拍着。

    凤长歌慢慢的从前世的阴霾中回过神来,脸上情绪也恢复归来了,然而眼中却依然是红的,月镜宸心里一疼,月镜宸底下头来捧着凤长歌的脸颊,声音低柔道:“凰儿的消息我们至今还未探到,继续干巴巴的等下去不如主动出击,明日我会和大哥直接潜伏在月镜楼的寝宫里,到时候一举拿下,如此才能救出你,救出凰儿。”

    “可是这样的话,倘若他们拿凰儿来要挟我们怎么办?”凤长歌不由的担忧道。

    “放心我们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只要凰儿一出现,那么会立刻救出凰儿。”月镜宸肯定道。

    看着月镜宸笃定的面容,凤长歌心底虽然还是有些害怕,可还是选择相信,既然月镜宸已经探查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查到凰儿的下落,时间拖的越久只会越来越不利,所以月镜宸这样做倒是没有错,考虑明白后,凤长歌便在月镜宸怀里轻轻的点头。

    月镜宸紧紧的抱着凤长歌:“这是我们最后的办法了,长歌,我知你心底还是有些担心,可我们别无他法,我们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我一定一定不会让你,让凰儿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凤长歌只能选择相信:“明日……明日.你们要多加小心。”

    月镜宸低低的嗯了一声,随后同凤长歌在说了些话便走了。

    第二日的时候凤长歌起床的时候便有些心不在焉,服侍的宫女看出来了,却只是把头埋的更低,只是因为凤长歌想着事情到没有注意,然而在吃早膳的时候,凤长歌还是注意到不同,她转头看了看自己旁边的服侍的宫女,发出疑问:“你是谁?为何本宫第一次看见你?”

    那被问到的宫女“噗咚”一声的便跪下了,嘴里喊着:“娘娘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凤长歌微微皱眉,感到奇怪,随即眼神转了一圈,这些人都不是她所熟悉的,桃夭死后,都是些粗使的宫女过来服侍,但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凤长歌也算是熟悉她们了。今天个突然换了人,凤长歌心底不免感到有些奇怪,更多的是心里不踏实。

    为何是今日开始换人?今日分明是……越是想下去,凤长歌的心里越是感到有些恐慌,凤长歌骤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