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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茶中有毒
    “这可是冷香丸?”她的声音渐渐变得微弱,好似生怕自己说错,而辜负她这般期待的眼神一样。

    “正是冷香丸无疑,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冷香丸的配方是我的母亲传给我的,而后期的调制乃是我自己完成的,记得母亲留下的秘册记载,这冷香丸是慕容世家所研制,能够解世间之毒,甚是神奇。”

    “所以说,你已经发现贤皇贵妃赐给你的茶中有毒?你已经早早服下了冷香丸。”她不禁眼中散着一丝喜色,又略带着一丝激动之感。

    “正是如此,刚才那盏清茶端到我的身边的时候,我隐隐约约感觉这味道,像极了曾经听师傅提及过的,七日散,服下此毒,不会马上伤及性命,而是要等待七日之后,才会都发身亡,江湖上很多懂毒之人,会选择此种药,夺人性命于无形之中,更能摆脱下毒之嫌疑,能够破解此毒的,目前只有慕容世家的冷香丸。”

    “正是如此,那你的娘亲可是……”良贵妃话到嘴边,顿了顿没有说出口,在她看来虽然已经可以确定凤长歌是慕容世家之人无疑,但依旧不敢与凤长歌相认。

    “我的娘亲,不瞒娘娘,长歌自小没有见过我的娘亲,只是听身边一直照顾我的乳娘提及过,我娘亲生下我后,便离世了,长歌自小被父亲认定为灾星,备受冷落。”凤长歌想到这里,想到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种种遭遇,不禁心口隐痛。

    “这孩子当真像清雅一般能干。”良贵妃心中百感交集,甚是激动,但定神细想:“现在还不是告诉她事实的时候,还需要等时机成熟之后,将一切告知于她。”

    “你没事便好,服下这冷香丸,想必便不用再担心这毒了,不过,这贤皇贵妃既然想出这般主意,想要夺你的性命,断然不会就此饶过你,以后凡事还要多加提防。还有,平日里没事多来我这里,陪我聊聊天。本宫在宫里,有时候也深感无聊。”她浅浅一笑,握住凤长歌的手。

    “回来了。”月镜宸坐在桌前,抚弄着桌上的茶盏,幽幽的问道,着实将凤长歌吓了一跳,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月镜宸猛然间起身将门紧紧的关好,将凤长歌抵在门口,狂热吻向凤长歌,这一吻含着太多的言语,他疯狂的吮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长歌,我好害怕失去你,好害怕你今日就此不回来了。”凤长歌无奈的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月镜宸的肩膀.

    “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今日在宫中,可曾发生什么事吗?”月镜宸平复心情,恢复到平日里冷峻的模样,缓缓放开凤长歌问道。

    “你说,我与贤皇贵妃究竟有何渊源,她竟要加害与我?”凤长歌回忆起在宫中发生的是,暗暗的低语道。

    “我果真是猜对了,她下一个目标便是你我。”月镜宸仿若已经预料到了一切,淡然的说道。“你又是怎样发现贤皇贵妃欲要加害于你的?”

    “今日她邀我前去品茶,我便留了个心眼,觉得这事情有蹊跷,想必是她的一个圈套也未可知。直到她命人将已经准备好的清茶,端到我的面前,我便可以确定,这茶中已经被下了毒,不过你放心,此毒我已姐。”她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这样看来,我们断然要小心提防着她了,不过于情于理,她是太子的生母, 必然属于太子党派,如今太子被废,她理应没有了靠山,除非……”

    “除非,她找到了新的合作伙伴,而此人能够助她一臂之力,甚至她想利用此人助她平步青云也未可知。”凤长歌眼前一亮,淡淡的说道。

    “正是如此了,如果我没有猜错,已经有人早了我们一步,恶人先告状,想上演一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招数,只可惜她的奸计被我们识破,难以得逞。”月镜宸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王爷,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凤长歌看着烛影下,他朦胧醉人的面颊,柔声问道。“王爷的心中可否惦念着皇位,是否想过要与月镜风一较高低?”

    “不,我从未想过,我从始至终对皇位了无兴趣,可能我更喜欢自由自在,于情于山水的生活,也许是被皇位所限制的生活,太过于枯燥无味,选择了皇位的那一刻,我兴许会丢失掉本真的快乐。”月镜宸泰然说道。

    “那,如果长歌想让王爷去与月镜风夺这江山呢?”凤长歌终于将口中酝酿已久的话说出口,在她的心中,她背负的,不仅仅是前世与月镜风之间的恩怨,还有那无辜惨死的哥哥与自己儿子的仇恨。

    月镜宸神情的凝望着她的双眸,许久,他没有作声。“若是你真的想要着江山,本王就算拼上自己的性命,也会替你夺来,只是,本王不知你为何会要这江山?”

    凤长歌莞尔一笑,若无其事的说道:“正如王爷所说,长歌不想让这江山,落入一个阴险手辣的人之手罢了,相比月镜风,我倒是认为王爷更能做好一国之主。”她的双眸中散着点点星光,满是对他的信任。

    “我已经在今天的赏花会上,在凤长歌的茶盏中下了毒,想必,凤长歌在七日之内便会暴病身亡,这样月镜宸必然会因此乱了阵脚,我们便可以借此机会将他除掉,随后,我们便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贤皇贵妃自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自信满满的对凤王说道。

    “什么?你在长歌的茶中下了毒?你怎么可以这样做,长歌再怎么样都是我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连一条活路都不留给她,我已经很对不起她们母女,这……”凤言廷不知为何,心中隐隐作痛,在他看来,凤长歌虽然可以作为利用的棋子,但他从未想过要夺取凤长歌的性命。

    “怎么?你心疼了?”贤皇贵妃颇为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