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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在一起的两个人
    “没,没什么,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辰王请便吧!”凤长歌的脸忽然就红了起来,原因无他,只因着月镜宸看着自己的眼神过于露骨,让她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面对,凤长歌的眼神晃荡了几圈终于站起来往内室去了。

    月镜宸看着消失在实视线里的凤长歌,忽然觉得有些疑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自从他们有了夫妻之实以后,凤长歌经常找借口回避自己,难道她不明白,逃避根本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吗?

    尽管他们两个人已经发生了关系,可让月镜宸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进去,月镜宸还真没有这样的勇气。吩咐了奶娘好生照顾着凤长歌,月镜宸就准备离开了,听着屋子里面发出来的桌椅碰撞的声音,月镜宸终于能够确定这妮子是在躲着自己了。

    月镜宸的心里忽然有些难受,他自认为自己不是洪水猛兽,也不是什么可怕的怪物。再加上他们是经过皇上赐婚的,即便没有举行婚礼,但是两个人的关系不会因此有任何的改变,凤长歌这样躲着他,让他有一种被抛弃了的错觉。

    “走了吗?”在月镜宸离开之后过了很久,凤长歌终于从屋子里面出来了,看了一眼还站在门口守着的奶娘,凤长歌的心里有些发虚,凑上去确认了一下之后,终于确定月镜宸已经不在了。

    凤长歌在屋子里面转了两圈,忽然觉得心里闷得很,在转了第三圈之后,终于还是决定出门去凤涅楼看看白霓裳,似乎只要和白霓裳聊过天之后,凤长歌才会觉得自己的脑子是清醒的,乔装打扮了一下,凤长歌就出门了。

    白霓裳实在是不怎么欢迎凤长歌过来,这些日子,这妮子哪次过来不是板着脸的,她最不愿意看见的就是凤长歌这副样子了,就像是谁欠了她几百万两银子一样:“哟,这谁啊!怎么又来了?板着个脸你给谁看呢!”

    “给你看啊,怎么样,我好看吗?”听着白霓裳调戏似得口气,凤长歌的心忽然就觉得轻松了不少,她装模作样的转了两圈,然后凑到了白霓裳的身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或许她的身边似乎就是缺了一个这样跟自己贫嘴的人,也许只有这样吵吵闹闹的,自己才会真的轻松一些吧!

    “你少跟我在哪里臭贫,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在这里烦我,没看我算账呢吗?”白霓裳顶不乐意看到的就是凤长歌这样要死不活的状态,脸上虽然是带着笑容的,可是那双眼神里面太过幽怨,就像是丢了魂一样,让人看着就觉得浑身难受!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今天我心情好,跳个舞怎么样?”凤长歌怎么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可是现在这样的状态也不是自己想要的,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就这样愁眉苦脸的给白霓裳看,只是自己真是没有心情。

    “你高兴就好。”白霓裳叹了口气,实在是不忍心去刺激凤长歌,抬头看了一眼,从柜台里面给凤长歌拿了一壶酒之后,打发凤长歌到楼上去了。现在时间尚早,凤涅楼还没有开始热闹起来,现在的人也不过是京城里面玩的比较开的世家公子。

    凤长歌没有说话,拎了酒壶就上楼去了,在房间里面的美人榻上面躺下来之后,便开始了自斟自酌。凤长歌觉得自己跟着白霓裳天天喝酒,酒量也大了很多,一壶酒下去根本就没有醉了的感觉。

    时间一点点过去,白霓裳从楼下上来看到的就是凤长歌斜靠在美人榻上,目光迷离的样子。今年的桃花酿后劲有点足,这人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已经微微有了醉意,她叹了口气,走过去将凤长歌手里的酒壶拿下来:“你们两个人是约好的吗?你刚到还没多久,他就来了。”

    凤长歌自然明白白霓裳嘴里的那个他是谁,原本慵懒的躺在榻上的人忽然就挣扎着坐了起来:“什么情况?霓裳,我的面具呢?你放在哪里了,你快帮我拿一下!”

    “你怎知道他是来找你的,若他不是来找你的,你不是自作多情了吗?凤长歌,要么接受,要么拒绝,你迟早是要暴露自己的,你究竟是打算自己告诉他,还是被他发现?”白霓裳将面具从抽屉里面拿出来递给凤长歌,问了一个凤长歌一直就想要逃避的问题。

    凤长歌没有说话,她接过面具忽然就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这件事情她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好像每一次得到的答案似乎都让她感到有些失望。凤长歌默默的将面具带好,看了一眼白霓裳就下楼去了。

    此时的月镜宸正在包厢里面喝闷酒,包厢依然是那个包厢,只是人的心情似乎大有不同了。他开始疯狂的想念凤长歌,想念凤长歌的一颦一笑,想念凤长歌发脾气时撅起的嘴,更想念凤长歌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你来了!”凤长歌还没有进门,月镜宸的声音就在屋子里面响起来,凤长歌推门的手愣了一下,终于将门推开走了进去,手里端着的托盘里面放着两盘小菜,和一碟花生。

    “恩,我们也算是朋友,听伙计说你来了,就上来看看你,顺便给你送一些下酒菜。”凤长歌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走到月镜宸的身边,这个人的脸难得的红了,凤长歌大概也只有到今天才知道,那个战神一样的男人也是会喝醉的。

    “是啊,我们也该算是朋友了吧?”月镜宸的话说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疑问还是肯定。月镜宸透过迷离的双眼看着玉凤凰,忽然想起了凤长歌,这两个人站在一起,月镜宸觉得自己会分辨不出来,这两个人谁是谁,因为两个人的行为举止过于相似了,若不是有着不一样的脸,月镜宸真的会以为两个人是同一个人。

    “你这是怎么了?”凤长歌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将月镜宸手里的酒壶拿了过来,不给月镜宸斟满,也不给自己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