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男人已经穿上了衣服,女人却给扔在那里,光着身子被人绑了起来,但是神智似乎仍旧不清明。
一看到地上的人,萧燕和凤长安本来就有些不安的心变得更加的慌乱了,她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出现在这里的人会是红叶,那么凤长歌呢?为什么凤长歌没有在房中?红叶又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出现的?
男人一看到凤言廷一脸怒色的过来,心里是更加的得意了,他在凤言廷的面前跪下来,重重的咳了一个头,道:“凤王爷,我与长歌是真心相爱的,今日情难自禁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凤王能够成全我二人,我定会一生一世护长歌周全的,”
“说的好听,护长歌周全,你连长歌是谁都分不清,又何来的护其周全,你当我老太婆的眼睛瞎了吗?”凤言廷还未说话,老夫人便先开口说话了,凤言廷如何护着萧燕和凤长安,老夫人不是不知道,近日她们竟然做出这等子事情来,谁知道她们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今日她定要好好搓一搓与她们的锐气才行,不然她们就不知道凤王府真正当家做主的人是谁了!
凤言廷哪里不知道老夫人的用意,自己原本想要袒护的话一下子就被梗在了喉咙里,憋得凤言廷脸一下子就红了,凤言廷心里不甘,狠狠得瞪了一眼萧燕和凤长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做事情不做到滴水不漏也就罢了,居然弄出这样的纰漏来!
“不可能,我与长歌是真心相爱的,你看我还有长歌给我的定情信物呢!”男子被老夫人的话说的话弄的有些迷糊了,将那天女人交给自己的荷包拿出来,呈现到老夫人的面前,碧莹远远的一看便知道这根本不是小姐的荷包,自然屁颠屁颠的将荷包从男子手里拿过来交给老夫人。
老夫人看了一眼荷包,自是认出来这个荷包的真正主人是谁,白了一眼萧燕和凤长安,老夫人又将荷包交给凤言廷,言语之中颇有一些压迫的意思:“你自己看看吧,这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难道我凤王府里就不能过几天的安生日子了吗?”
凤言廷看了一眼荷包,只见上面绣着端端正正的安字,而论材料,这些都是凤长歌用不起的,因为这是皇宫里特意封赏给凤长安的,这些东西也却是只有凤长安一人才可使用,看着手里的荷包,凤言廷竟不知作何反应才好,最后才将荷包狠狠的砸在萧燕的身上:“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自己女儿身上的贴身物都看不住吗?还被别人捡了去!”
“我看不是被捡去吧?若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哪里会连贴身之物丢了都不知道!”凤言浩看着萧燕和凤长安青一块红一块的脸和凤长歌面上那怎么都遮挡不知的委屈,心里为凤长歌有些抱不平,哥哥这样偏颇实在是有失公允,作为一家之主,这又让他们如何才能信服?
“浩儿说的对,萧燕母女这般胆大妄为,居然在佛门清净地做出这等毁人清白的事情,都是你宠出来的,这烂摊子,你不收拾谁收拾?”老夫人的话里意思也算清楚明白,大意也是为了替凤长歌讨回一个公道,平日里的小打小闹她可以不在乎,但事关名节,她不能随意任他蒙混过去。
知道已经被赶鸭子上架了,凤言廷也没有可以提萧燕辩驳的余地,走到男子的面前,弯腰瞧着男子的眼睛,似是要记住这个人的模样:“你说我女儿与你情投意合,可你却连我的女儿是谁都不知道,又何来情投意合之说?你既然这样想要娶我凤王府的人进门,那么这个人你便娶了回去,想必也算是了了你一桩心事,但是这之前我还要请你去一趟官府,诋毁女儿的名声不是谁都可以的,来人,带走!”
凤长歌冷眼看着发生的一切,没有说话的意思,前几日自己确实丢失了一个荷包,只是那荷包一直没有找到。想来是被她们拿走了,只是今天没有出现在这里,又到了哪里去了?想起月镜宸的话,难不成这才是他所说的礼物吗?
“老爷!”红叶是凤长安身边最得力的助手,没有人能够比红叶用着更加称心的了,萧燕自然是要替红叶争取一下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声老爷彻底激怒了老夫人,本来她心里就清楚凤言廷不会拿她怎么样的,若是她不说话,她就忍了,没想到这人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闹出这样大的动静还不够吗?还是你以为凤王府里除了你能管事,其他人都做不了凤王府的主了?真当我凤王府没了你就不行了吗?”这句话也是说给凤言廷听的,言外之意便是收了萧燕掌管府中中馈的权力。
将权力下放给凤长歌作为补偿。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说的大概就是凤言廷此时的心情了,他看了一眼老夫人,看着老夫人盛怒的样子,凤言廷心里有些犯怵,毕竟是一家之主,凤言廷不敢反驳,最后还是收了萧燕的权力,直接将权力下放给了凤长歌,此事到这里也算是全部了结了,萧燕吃了亏,却不能辩解,只好灰头土脸的回了凤王府。
如今,日子也是过了许久,距离上一次见到月镜宸已是过了两月有余,如今已是过了五月,院子里的花早已开过了一茬,虽说花是败了,但是刚生的新芽也已经渐渐的茂密成了大片的绿茵。
这几个月凤长歌倒也是忙的很,终日在府中上下打理,不过近来凤长安和萧燕倒是安分了许多,许是之前二人在凤长歌这里着着实实的买到了教训,以至于最近几月里凤长歌料理府中诸事倒也是少了许多麻烦,不过,凤长歌倒也并未觉得这两人会就此善罢甘休。
许是终日忙碌,凤长歌对其他的事也就不再那般的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