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昊勾着笑容看着高玲玲,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智障。
直到,看得高玲玲心里发怵,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高玲玲,你是在威胁我?”
许久后,宫昊淡淡的问道,这话听着不像有什么杀生力,但是语气实在是疏离得很,半点也没像是未婚夫妻之间所该有的。
这其实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高玲玲只觉得脸上被人打了一般火辣辣的烧着,甚至到了最后有些恼羞成怒。
“宫昊,现在能让你脱离这种群嘲处境的人就只有我,或者你愿意看到你们宫家百年名誉沦为别人的笑谈?”
“谁说只有你?”宫昊冷笑了起来,“恰恰相反,除了你,谁都可以替我解围,只看我愿意不愿意!”
“你!”
高玲玲一时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了。
“高强会有这样的结果是他的报应,至于你高玲玲,我可以娶,能娶,愿意娶的人可以有千千万个选择,但就是不会选择你。”
宫昊继续说着,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今天来见你,只是告诉你,别跟我玩阴的,惹恼了我,我可以玩死你!”
说完后,他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高玲玲在身后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双手死死的攥着,脸都要扭曲了。
虽然她对这次事件就能让宫昊认输了没抱太大希望,但是宫昊的那句可以娶任何人就是不会选择你还是气着她了。
想她高玲玲也是人中龙凤,怎么就在他眼里如此被嫌弃?
更让高玲玲可恨的是,除了这个丑闻可以让宫昊无从接招让宫家受辱外,她手上其实什么把柄也没有了。
貌似她精心曝光出来宫昊的这个丑闻唯一的收获,就是嘲笑她被宫家退婚的人少了些,毕竟原因找到了嘛!这个丑闻出来就证实了宫家退婚的原因不在她的身上。
不管怎么说,总算不是毫无所获吧!
高玲玲尽管不开心,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高强倒台了,所有的关系也就断了,任高玲玲怎么求门告路也没有找到一个愿意帮她的人,本想用这个丑闻来要胁宫昊,逼着他帮自己一下的,结果好像弄垮掉了——
高玲玲突然有些恼。
从咖啡厅里出来后,高玲玲去停车场开车。
停车场里面很安静,不知道怎么的,高玲玲莫名的有一种感觉,好像有人在跟着自己。
她放眼四下里看去,却什么人也没有见到,除了车子还是车子。
但也正因为那些车子,让她心里突然紧张了起来。
这么多车,如果真有人的话,随便躲一下就找不到了——
高玲玲心里突然就慌了,远远的就利用遥控钥匙开了车锁,然后小跑着来到了自己的车子前。
握着车把手的瞬间,高玲玲终于松了一口气。
好像——是她自己想多了。
可这个念头才刚刚涌起来,高玲玲脑后就被人狠狠的砸了一下,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等高玲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捆在了袋子里,手脚被绑着,嘴里塞了布条,巨大的恐慌瞬间就将她吞没了。
她唔唔着想要挣扎,可是却纹丝未动,耳朵边的车轮响声告诉她,她在车上。
至于是什么车,被谁绑了,要被送到哪里去,她不知道。
对死的恐惧笼罩着高玲玲。
她不想死,也怕死,她没有跟任何人结过仇,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对付她?
可这个念头涌上来的瞬间,高玲玲就想到了宫昊。
她唯一做过最得罪人的事情就是宫昊勾搭有夫之妇的丑闻,而这个新闻曝光出来也确实对宫昊以及宫家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所以这些人有可能是他派来的?
但她跟宫昊就是前后脚离开咖啡厅的,他是什么时候收买的人?
不管怎么样,现在高玲玲的处境堪忧,她想要自救,但是却毫无办法,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还是没有办法。
慌乱间车子停了下来,紧接着高玲玲感觉到了有人打开车门,她唔唔着想要出声,可是那些人根本就不给她机会就像拖着货物一样把她从车拖了下来。
高玲玲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骨头都在这一路的拖拽之下像散了一样的痛。
“高玲玲,宫先生让我们告诉你,想要玩阴的他随时可以奉陪,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如果你再敢动其他歪主意的话,他不介意把你卖到地下黑市去!”
袋子外面的人冷冷的开了口,印证了高玲玲的猜测,同时也让她更恐惧了起来。
宫昊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高玲玲相信他敢说出这种话来就一定会做到的。
“唔唔!”
高玲玲想说,她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这种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弄死她的手段,她真的怕了,不敢了。
可是却没有人理她,那些人的脚步越来越远,更大的恐惧让高玲玲眼泪流个不停。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哪里,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会不会她死在这里也没有人发现?
——
“宫先生,都做好了。”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宫昊已经回到了宫家,正面对着宫夫人的滔天怒火。
“好,钱明天就会打到你们的卡上。”
面无表情回了对方一句,宫昊挂断了电话。
“阿昊!我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在听啊?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怎么议论我们宫家啊?外面的人都在嘲笑你放着那么多女人不要,非要去抢人家的老婆!你知道说得多难听吗?”
宫夫人这回真的是气着了,全程捂着胸口骂着,看着出气多入气少了的样子,真让人担心她会不会一口气喘不上来就挂了?
“妈,这个事情我会处理,网络上的那些报道我已经让人全删除了,过不了几天就没有再记得这个事情了,你别急。”
宫昊看着母亲的样子,淡淡的出声,“爸,你劝一下她,我怕她真的气坏了。”
“你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真听我的劝至会气成这样吗?”
宫爸爸无奈的摊着双手,眉头深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