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站在她身后冷冷地道:“游戏该结束了,给我的斩月偿命吧。”
说着,徐天将昆仑刃向前一送,就准备给浅仓南穿个透明窟窿,这浅仓南的确是个高手,她猛然向下一蹲,刀尖在她的背上划出了长长的一道口子,从后背一直到头皮,虽然看起来很恐怖,但也阻
止了刀尖刺穿她的身体,让她保住了性命。
浅仓南蹲下之后,她双手着地,两条腿临空飞起,用两只角紧紧地夹住了昆仑刃,然后双腿用力,想要将昆仑刃也夹断。
一旁的杨大伟吓得张大了嘴,如果昆仑刃也断了,那西圣山就彻底完了。
徐天这次并没有想要将昆仑刃拔出来,而是突然给浅仓南来了个自爆,爆炸的威力将浅仓南远远地推了出去,同时也让徐天的身体惨不忍睹。
徐天依靠着自己的恢复能力,敢赌这一把,只要自己不被炸死,就没有问题,再看浅仓南,这娘们儿的双腿都被炸断了,身上更是血流如注,显然是活不成了。
浅仓南身上已经没有药丸了,她躺在地上,仰望天空,似乎看到了刘川东的脸,他在对着她微笑,浅仓南也还了他一个微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徐天的伤势很快就恢复了,他叹了口气,看着浅仓南的尸体道:“我真不明白,你们到底为了什么要这样?好好的生活不好么?为什么要为了虚幻的东西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一旁的杨大伟翻了个白眼:“你就别感慨了,刚才你差点把我吓死,如果你弄坏了我的昆仑刃,我会杀了你的。”
徐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嘿嘿!我知道昆仑刃比你的小弟弟更重要,我怎么能让它损坏呢,那个,我的手机欠费了,借你的手机用一下。”
杨大伟将手机递给徐天,徐天拨通了宋西弱的电话:“将军您好,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哈哈哈哈哈!徐天兄弟,我就知道你出马一定能解决,只要有你在,我们国家就绝对不会输。”
“将军,我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宋西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徐天兄弟,我知道你很累,但是我们这边还有一件大事情,九神会的会长现在就在美国纽约,前不久他向全世界的陨能者发布通告,要召开一次陨能者会议,会议的时
间就是今天晚上,还有五个小时,会议就要召开了。”
“我国谁是代表?”徐天问道。
“原本我们打算让王瓷和杨大伟两位山主前往,没想到九神会居然提前对我国的陨能者下手,现在我们根本没有代表可以参加。”
徐天想了想,说道:“我明白了,我们国家对九神会的反对态度是最强烈的,因此他们一方面派人解决掉我们的陨能者,另一方面对全世界宣布,我国不能参加会议,这样一来,就等于在世界各国
面前打我们的脸,让我国的国际地位下降,真是好算计啊!”
宋西弱点头道:“徐天兄弟,你说的一点没错,九神会就是这个目的,不过他们还是失算了,因为你在关键的时刻回来了,所以这次还要麻烦你前往美国一趟,我马上给你安排飞机,会在最短的时
间内将你送过去。”
徐天笑道:“将军,不是我吹牛,现在什么飞机恐怕都没有我自己的速度快,我还是开十一路过去吧,不过需要你为我导航。”
宋西弱也笑了,他居然忘了,徐天是什么速度,根本不需要做飞机。
挂断电话,徐天将昆仑刃递给杨大伟,可杨大伟根本没有接,而是很严肃地说道:“现在整个陨能界都要靠你了,你的斩月又断了,这把昆仑刃你拿去吧,虽然用着不一定顺手,但是也比什么都没
有要好,而且昆仑刃也有它的优点,应该能帮上你的忙。”
徐天看着杨大伟,发现他从没有像今天这么严肃过,徐天知道,杨大伟是发自内心的说出这些话,朋友之间不用客气,徐天点着头将昆仑刃收了起来。
“小子,如果你把昆仑刃弄坏了,我就切了你的兄弟,让你媳妇守寡。”
徐天点了点头,转身就走,身后又传来杨大伟的喊声:“如果你敢让中国的陨能者丢脸,你就别他妈的回来了!”
“放心吧,有我徐天在,没人敢装b!”徐天已经消失了踪影,他的声音远远传来,回荡在整个西圣山的上空。
徐天临空踏步,奔跑在太平洋上,在丘利姆星,徐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行动,小小的太平洋根本不算什么,一路上都有宋西弱指挥,修正他的方向。
在美国的纽约某处,一座五十层的高楼里面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陨能者,这座大楼是美国陨能者工会的总部,陨王之下根本没资格进入,此刻,在大楼的四周布满了守卫,这些守卫都是初级陨王
,能让陨王当守卫,大楼内的人是什么级别就可想而知了。
在大楼的最顶层有一个会议大厅,此刻里面坐满了人,黄种人、黑人、白人都有,他们来自世界各地。
“这次到底是谁叫我们来的?”一个黑人陨能者大声问道。
旁边一个白人中年回答道:“听说是岛国的一个叫九神会的组织,只是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
“世界第一陨能者怎么没来?”黑人继续问道。
白人中年道:“你说的是中国的袁紫叶么?她一定会来的,这次九神会召集了世界各国的陨能者,不可能不找她。”
黑人握了握拳头,道:“这些岛国人肯定没安好心,跟外星虫子战争的时候,什么狗屁九神会怎么没出来,现在太平了,他们就跳出来了,哼!不知道都是一群什么东西。”
黑人的话音落下,他的脑袋突然飞了起来,撞在天花板上,又落了下来,鲜血就像喷泉一样,染红了周围的人群。
这位黑人是高级陨王巅峰,居然死得这么莫名其妙,而且在场这么多高手,没人察觉是谁动的手,怎么杀的人,可见在人群中有一位了不得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