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王文海放出要视察四大世家、让所有四大世家的嫡系和旁系都在各自府上聚集的消息,迅速的在天元城传开。
李家好说,毕竟因为应对三大家的打击,早已经召集完成。
至于另外三大家,纵使还没在那场“天火”的阴霾中走出来,但也得遵从城主的命令,马上召集所有家人前来府上。
两天时间内,单就说那场“天火”所在的区域。
杨家、刘家、张家三条街已经化为灰烬,要想再建起来,没个几个月的时光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于李家的一街,倒是在这块区域中一枝独秀。
纵使之前因为诸多的负面因素,但因为附近只有这一条街存在,周围的居民也得来此地消费。
天元城如此之大,如果条件够好、时间够充裕,倒是可以去远处的街道消费。但毕竟,不管是在哪里,同时满足条件够好、时间够充裕的人都是占少数。
换句话说,李家的一街在这块区域已经处于垄断的地位存在了!
而且,李家在李脂婷的建议下,迅速的做出了对之前的负面影响进行澄清,说之前是有人故意陷害,要不然,“天火”怎么会只烧三大家的街道,不烧李家的一街呢?
直接打三大家的脸,要的就是这个直面的反击结果!
李家的一街,也却如之前的李家人的猜测,营业额创历史新高……
接下来的两天,城主王文海的得力助手代表王文海对四大家进行拜访。
为了不让李家人认为只针对李家,这名得力助手先从那三大家开始。
当然,这三大家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重要的是,这名助手在拜访三大家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透漏此次拜访的目的。
这让三大家更有了反击的底气!
拜访结束,让城主王文海松了口气。
李家并没有什么实力高强到能放如此“天火”之人。
那助手还应王文海的强烈要求去看了下苏木,也没有发现他身上的半点特长之处。
没有了威胁,王文海也放心下来。
“继续怂恿三大家对李家动手,我倒是要看看,这次还有没有高人来帮忙!”
这是王文海思前想后下达的命令。
手下领命后,赶紧去办……
杨家,会客大厅。
“城主那边传来拜访结果,李家没有什么能人存在,让我们放心大胆的去办。”
“至于有没有其余高人在暗中协助,我们只能说,哪怕我们再用一次损失去试探,我们也要做!”
“而且城主也说了,目前天元城并没有发现可疑的高人。纵使之前有,但这几天过去,也应该离开了。
我们和李家的深仇大恨,必报之!”
三大家的家主已经急红了眼,因为各自损失了一条街,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怎能咽的下这口气?
打击李家,而且要更简单、直接、粗暴的打击,这是他们最想做的……
李府,苏木住处。
对于苏木而言,这段时间的生活甚是逍遥。他也看的出来,李脂婷的心情也挺好,每天早早的回来,没有再发过一点脾气和一丝不愉快。
可今天,又很晚了,李脂婷还不见踪影。
“看来,三大家又有动作了。”
躺在床上的苏木不由的感慨一声,虽说已经闭眼,但那也只是在装睡,本意是在等李脂婷回来。
果不其然,直到深夜,李脂婷才托着疲倦的身子无精打采的回来。
看了眼已经躺在床上的苏木,只是摇了摇头,和衣躺下。
“吵醒我了!”
苏木故作不耐烦的说了一声,“前几天你回来还挺准时,真是搞不懂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如果明天还是如此,麻烦咱们分床睡!”
噌!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苏木还真将自己这个母鸡当凤凰嘛?
面对苏木越来越将自己当回事的过分,李脂婷的火气又来了,猛的坐了起来:“苏木,你什么意思?
我为了这个家累死累活的,你天天在家好吃懒做,不说帮忙还这么不理解,你说,你还算不算男人?”
“切!”
苏木一声冷哼,不甘示弱的回怼过去:“我好吃懒做?告诉你,我可是办大事的人!就你们天天商量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屑本公子出手!”
嘿,真是给脸了啊!
“你又开始这种无底线的狂妄了是不?”李脂婷都攥上了苏木的衣领,喷着吐沫星子吼道:“你还要点脸不?
我们商量的事情,可是关系到李家的存亡!
你不是做大事的人嘛?好啊,如果你能将此次药引的事情解决,老娘我直接让你做李家家主,你特麽有本事……,不,应该是你敢去做嘛?”
药引的事情啊?
苏木皱起了眉头。
“怎么?心虚了?你不是逞强嘛?你不是嫌我们商量的事情是小事嘛?
告诉你,现在城外各大药材生产基地,都不卖给我们李家一个药引。
知道药引的重要性嘛?
如果没有药引供应,最先崩盘的是李家的医馆。
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没有材料炼制供修炼用的丹药,李家上下的实力得不到保障,过不了一年,我们李家就会被挤出四大世家行列。
到那个时候,三大家想整死我们,就如掐死一只蚂蚁。或者说,不用三大家出手,其余虎视眈眈的世家都可能会整死我们李家。
你说,这事够不够大?
你苏木不是非大事不做吗?你去啊,做成了,还是按句话,老娘我直接将我爹踹下家主之位,让你上位!”
这样的吼叫,绝不是指望苏木帮忙,倒可以理解成是对苏木的谩骂。
苏木得知了此次李家面临的问题。就连他这个没来这里多久的人都知道,如果一个世家断了药引的供应,修炼受阻、生意受阻,不可能拿出资本再和其余三大家甚至是后面的一些小世家抗衡。
这,绝对是大事!
“切!”苏木马上无所谓的一声冷哼,“去城外开垦一片地,自己种啊,多大点事。主意出了,将家主之位让给我啊?”
他清楚,这样的办法肯定行不通。但为了演好自己傲慢的行为,那就得放空一切,天马行空的乱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