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宁以沐直直迎视着南宫溟的目光,眸色清冷似水,清丽白净的小脸蛋上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清浅淡然笑意,宛若三月烟花般璀璨而飘渺。
南宫溟的眼底陡然闪过一丝叹息,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他纤长手指无奈的揉了揉宁以沐的小脑袋,低沉好听的声音邪魅而魅惑:“难道,本座的小丫头就不问问,本座和别的女人有没有关系了?”
她这副淡然处身事外的冷漠表情,真的好让他这位未来的夫君受伤呢!
宁以沐却是美眸流转,迎视着他璀璨如明珠般的幽深眸瞳,她神情清冷淡漠,唇角勾起一抹璀璨而飘渺的弧度,红唇轻轻吐字:“与我何关?”
南宫溟微微一怔,随即,他玄寒幽深的眸子浮起一抹璀璨淡笑,鲜艳似血的红唇发出莹润的光泽,他强势而邪肆地说道:“你宁以沐,这辈子必须是本座的女人,如何与你无关?”
女人?
宁以沐冷冷一笑:“我宁以沐从来都是自己的,不曾属于任何人。”
是女人,而不是妻子。
是女人,而不是唯一的女人。
这个字眼,深深的刺痛了她。
男人可以拥有很多女人,但女人却从来都不是他们的唯一。
她虽然未曾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但也知道“男人食色性也”的这个道理。
她宁以沐,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绝对不碰感情!
南宫溟听见宁以沐口中说出那样的话后,他那双幽深锐利的鹰眸之中先是浮起浓浓的怒火,随即,在看见宁以沐眼底的那一片冰冷之后,却是微微一怔,随即妖冶似血的红唇缓缓勾起一抹邪佞而强势的弧度:“你是你自己,但同时,你也将是本座今生唯一的妻子!”
宁以沐微微一愣,但随后,那晶莹如玉的脸上却是扬起了一抹璀璨如花的冰冷浅笑,她抬眸,目光清冷如水,眼底闪过一抹冰冷的揶揄:“我同意了吗?”
南宫溟剑眉扬起,却也是强势而自信地说道:“本座决定了的事情,无人能改变!”
“是吗?”宁以沐细眉微挑,朱红如樱桃般的小嘴勾起一抹淡漠的讽笑:“话可别说得太早。”
如此无关痛痒的几个字,却是彻底激怒了南宫溟。
南宫溟强而有力的手臂陡然一闪——
宁以沐尚未来得及反应时,身子便闪电般稳稳地落入了南宫溟的怀里。
他的左手,将她紧紧地拥在怀内。
他身上那种宛若万丈冰山般的冷酷气息,顿时浓重地覆盖下来,弥漫在宁以沐的鼻尖之间,冰冻得好似宁以沐此时出身于冰天雪地里一般。
他身上的薄荷清香很好闻,但此刻的宁以沐却是隐隐地感到不安。
她从来不习惯,和别人的肢体碰触!
即使那个人是圣殿的主人。
“放开我!”宁以沐抬眸,眸色清冷如水,声音冷若冰霜,透着浓浓冰冷的警告意味,眼底却是有抹淡淡的哀伤一闪而过。
他如此,是把她宁以沐当成什么呢?
一个需要征服的对象而已吧?